这一夜太长了,浩轩躺在床上,回忆三年前郁尘当上国师,他可是千辛万苦将郁尘召回,可是这千辛万苦换来了是无穷的甘甜,离落郁尘,你是上天派给朕的吗,是上天派给朕的,不管你是谁,从哪里来,你永远都是岐国国师。
虽然你表面无表情,但是内心情感比谁都丰富,来到岐国三年了,你好似还从未笑过,今日面具下的你,让朕难以忘怀,如果来个回眸一笑,一定倾倒岐国人。浩轩迷迷糊糊的入睡,嘴角微微一笑,定是做好梦啊。
长乐公主上官千秋因为当年那场乱世,护送去了峨眉,如今岐国安定了,长乐公主也该回来了,当年的丫头如今长成了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了,这不,明日就要回来了,因为千秋想早日见到她的郁尘哥哥。
天将五更,星夜渐渐离去,天色开始泛白,庆宁殿中,浩轩坐与龙椅上,九阶下,百官上奏,浩轩眺望下面,以前她会以真面目想见,没想到她居然带了面纱,也幸好他戴了面纱,要不然这早朝是没法上了。
这一点浩轩也是想到的,于是叫人连夜赶做了新一个面具,想来也做好了吧,早朝完毕大臣们全部退下了,
郁尘起步要走,浩轩急忙道:“国师请留步。”
“不知陛下何事?”郁尘扶手道,殿外风轻轻吹来,拂动着面纱,好似仙逸。
“朕知道昨日国师的面具坏了,朕连夜命人敢做了一个面具,李公公,呈上来。”
浩轩将手扶在龙椅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李公公将面具呈给郁尘,见面具跟之前的那个少不多,但是面具上的花纹刻的相当漂亮,花纹上注入了白银,大概是将白银融化了,浇在上面,比起之前的那个要精致多了。
郁尘并没有接过,只是扶手道:“陛下,郁尘受陛下的隆恩太多了,郁尘不敢收。”
“国师,你知道朕让你戴着它去干嘛吗,今日千秋要回来了,朕派你去岐国城门口接她,你总不能戴着面纱吧,知道你的人一眼认出你是国师,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天降仙子呢!”
浩轩一说出那句话,就后悔,心里念叨着,上官浩轩你在想什么啊。
郁尘瞧着浩轩一脸焦急的样,将手中的权杖交与李公公,拿过面具,扶手道:“微臣谢主隆恩。”
说罢郁尘将头低下,解开面纱,面纱滑过那嫩滑的脸颊,拿起面具戴上,速度很快,浩轩连看一下的机会都没有,戴好面具郁尘这颗心也就落下了,拿过权杖,李公公退下了。
郁尘回了清尘殿,将一条黄金给梅儿道:“听闻你织的一手好布,拿着一个去开一家店面,也不枉费了你一手的好才艺。”
郁尘不会多给她黄金的,因为郁尘知道钱这东西的确是好,但是也害人;醉于酒的人会清醒,而迷于财的人永远不会清醒,这一条黄金,可以让她过一辈子了,郁尘也是看人的,像梅儿这样的人,不会辜负与他的。
梅儿自是不肯收,在郁尘强力的说服下,梅儿跪拜郁尘,她要开一家店,等有了钱,要积德行善,来报答国师之恩。
郁尘前些日子听闻西平有些作乱,西平是黎洲旁的一个小区域,离黎洲有一定的距离。郁尘就派墨去西平走一回,看一下情形,能控制,就控制,拿些银子安抚一下,若无法控制,回来禀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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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城门,一辆豪华的马车从远处而来,马车两侧站着十名宫女,贴身宫女两名,马车内坐着一个身着淡粉色华衣裹身,乌黑的发丝用发带束起,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
马车的纱帘轻轻吹动,千秋微微一笑心想着郁尘哥哥,三年不见了你可还认识千秋,皇兄看还认得出皇妹,三年了皇妹可想皇兄了,还有郁尘哥哥。马车进入了岐国城内,千秋顿时吃惊一片,这三年不见这岐国城变得如此的繁华,高楼酒家,城内摆满了摊位,那些百姓穿的衣服,大街上走着的人,摇着扇子,如此悠闲,乞丐,乞丐也没有了,区区三年真是大变样啊。
马车顿时一惊,千秋摔在马车的一角,外边的两个贴身宫女风随,花影着急道:“公主,您没事吧。”
“怎么回事。”千秋探出头道。
“公主前面躺着一个人。”敢马的马夫指向前面。见马车前面躺着一个人,手拿一把刀,右手拿着一个小坛酒,像是喝醉的样子。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弄走。”千秋命令前面的两个马夫道。
可是怎么抬也抬不动,好不容易回来,居然遇到这种事。
“花影。”
千秋一声道.
花影知道了千秋要干什么,拿出一条红色鞭子,双手呈给千秋,千秋跳下马车,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步态柔美,但是不失加快,拿起鞭子,一鞭子打了下去,躺着地上的男子一把抓住了打来的鞭子,顿时醒来,瞬间起身,此人便是仇逆风。
千秋拉过他手中的鞭子,向地上一甩,然后甩到逆风的眼前,逆风向左边一倾,避开鞭子,头又向右边一歪,避开鞭子,拿起酒喝了一口,千秋将腿一劈,想去踢翻他手中的酒,逆风用手挡住千秋的脚,那白色的靴子,与墨色的衣袖相交,手腕一用力,将她的脚弹开了,千秋向退着,风随,花影将她扶住。
逆风想好男不跟女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