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小姐,好久不见。”女人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和医院的消毒水味实在是大相径庭,仿佛不是来医院探病的。而是来走红地毯的。
快30岁的女人了,保养的跟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一样,还别说浑身散发着的文艺气息。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一股子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姐姐样。
而躺在病床上的蓝未,面如菜色,头发乱糟糟的堆在枕头边,唯一让人觉得那双本来神采奕奕的眼睛也就此时还带着那么一点神光。
“好久不见,陈小姐。”尽名团巴。
声音透着几分疲倦。
倒是陈悦然淡淡的关怀让蓝未觉得有点不舒服,“蓝小姐要注意身体啊。这年底了,总要开开心心的过年不是。”
“劳烦陈小姐挂念,暂时死不了。”
“蓝小姐怎么可以这么说呢。你还这么年轻呢。”
蓝未本来身体就无力,现在更是懒得应付陈悦然的虚与委蛇,“陈小姐的关心我收到了,谢谢陈小姐。”
“蓝未,我们是高中同学呢,我记得那时候你,我和刘羽娟,我们关系不都挺好的嘛。”
蓝未无力争辩,“我累了。”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其实高中有那么一段时间,他们三个关系是挺好来着,气质出众待人又和善,用刘羽娟的话说,就跟仙女似的……但后来如若不是因为陈柯,她大概也不会看到刘羽娟,陈悦然到底是怎么样的人。t
但到底是青春年少,因为年少无知嘛。因为无知,所以可以被原谅。
陈悦然看了看蓝未紧闭着的双眼,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
待到病房只剩下蓝未一个人的时候,她觉得锡城这个地方开始拥挤到连自己呼吸都会变得困难了。
她想不到自己和陈柯的关系除了逃还能有别的解决办法,沈源说要断的时候,她就有了这个想法,那时候她想,好聚好散。
但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陈柯。
当天下午的时候,沈源急急忙忙的推来蓝未的病房,一脸的着急,说,“你怎么回事,是不是要吓死我啊。”声音带着哭腔,身上还穿着礼服。大概直接从会展上下来就直奔机场赶了过来。
“这不没事儿嘛,就是昏过去了而已。”蓝未说的轻巧,其实她当时也就是心里难受睡过去了而已,再后来的事情,直到醒了过来才知道。
“你啊你……要是你真跟陈柯想在一起,我们就力排众议在一起好不好,不要这样折磨自己了。”
“不会的……我们没有可能了。”一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蓝未怎么可能坦然的和陈柯在一起,想到那天,蓝未这才想起韩泽君,“韩泽君在哪儿?”
“他,电话一直打不通啊,我以为他在照顾你。”
“你打电话给陈柯!”蓝未想到那天早上她在酒店门口看到韩泽君,之后便再也没有见到过人,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没想到她话音刚落,陈柯就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一脸的深沉,“找我做什么?”
“韩泽君呢?”蓝未盯着陈柯,那双惨淡的眸子里满满的质问。
陈柯像是被那眼神刺到了一眼,眯了眯眼睛,嗤笑,“你的老公,你问我他在哪儿,呵……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他在哪儿?”蓝未步步紧逼。
“我说他死了,你是不是也要跟着他去死?”陈柯走进蓝未,双眼死死的扣住蓝未的眸子,恨不得要把那双眼睛看穿。
“我死你了,你就好过了?”蓝未毫不示弱,半响接着说,“陈柯,我不欠你,从来不欠你。”是你欠我的!
但蓝未没有说出口。
正因为蓝未那种愤然,满眼的恨意让陈柯心里一怔,身体忍不住的一哆嗦,继而一只手擒着蓝未的下巴说,“你不欠我,呵……我让你看看你欠不欠我。”
说完又冲身旁的沈源说了一句,“沈少爷,请你出去。”
“我不……”沈源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突然涌进病房的几个给一人带了出去,临走时还不放心的看着蓝未。
伸手的病房门被重重的落锁。
此时的陈柯仿佛是嗜血的恶魔,满脸带着痛苦却嘲讽的笑意。
“蓝未,这么多年……你究竟是如何一次有一次的把我从你面前推开的。”说玩伸手拽掉蓝未手上的针头,血液一下子从蓝未的手背上渗出,与惨白的手背相比,显得触目惊心。
而陈柯却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一样死死的口中蓝未,“你说我们没有机会?你凭什么……凭什么跟韩泽君结婚,凭什么生下他的孩子。”
孩子?
听到孩子那两个字眼,蓝未蓦地紧张,本能的反驳,“我跟谁生孩子关你什么事。”
“你这辈子只能给我生孩子,这辈子只能给我艹……”
说着就欺身到了蓝未的身上。
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一下子笼罩了过来,但关于那晚的记忆纷沓只来,蓝未不管不顾的开始反抗,捞起枕头就往陈柯的身上帅。
“滚……滚开……”
但此时的陈柯全然被自己早上看到的资料冲昏的头脑,一个五岁的孩子,一个结婚多年的老公……自己凭什么就是被丢开的那一个。
凭什么你们恩爱,我要受尽折磨。
不顾蓝未的反抗,粗暴的挺入。
蓝未吃痛,胡乱的捶打着陈柯的胸膛,努力的挣脱陈柯的束缚,伸手在床头柜摸索到一个东西,看也没看就伸出插进了男人的背。
男人吃痛,挺起身难以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