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丫头,少和这样喜欢偷听的人接触……”容铘又看了眼巫玄灵,看不出眼里的情绪。
“我偷听?”
终于看清了从中走来的男子,一身的白衣,在着一身薄而透的白纱,除此之外,在没有任何的装扮,看到他,就知道这里的白雾是怎么回事了,但是,总觉得他离我的视线有些远,看不清样貌,只能听到他的话声,不快不慢,略低。
“你们在我的地方说话,怎能怪我听到了你们的讲话?”
“哼,不安好心……”巫玄灵走到白衣男子的身边,绕着圈走着,看着,带着打量的眼光。
而容铘一把把巫玄灵轻轻一拽,就重新拉回了自己的怀里:“知道没安好心,还是离远点好。”
白衣男子转过身子后,我看清了他的脸,我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这样的男人,要是用现在的话来说的话,就是高冷加冰块,简直比冷冰冰更加寒彻心骨,总觉得只要碰一下,就会被冻结了一样,怪不得,仅凭说话声,就听着让人有些发寒,还穿着一身白衣,从里衬到外,都是层层的白纱而已,除了给人发寒的感觉之外,还有一种清冽,很干净。
但就样貌来说,和容铘完全属于两个类型的人,白衣男子脸面长得很精致,看着比女人的脸还要细腻柔滑,就是脸色太过于苍白,要是乍一看,总觉得是一个没有血色的人一样,但是漆黑的眼眸,很深邃,似乎能看透一个人心,唇色透着淡淡的粉白,两片唇瓣微薄,抿成一条直线,看着他的唇,似乎也能感觉到什么是金口玉言,或许要让他说句话,会是世间最难办到的一件事。
而看着容铘则不同了,单单说样貌的话,真真是不相上下,只是一个冷,一个傲。而容铘就是给人傲的这种感觉。但是这个傲,并不是傲气的让人不想接近于他,而是另一种霸气,也许是他的紫玉瞳眸给人别样的错觉,或许他自身总是在徐徐散发着淡淡的紫物,这样看着容铘似乎比白衣男子更显的虚渺了一些,但是容铘的脸色并没有像白衣男子那样苍透,唇瓣是透着淡淡樱血,虽然他的脸面也是如玉细腻,但是容铘在看到巫玄灵时,侧脸似乎会透出极淡的绯红,可能是太过于轻淡,所以有时根本不会让人任何人察觉的到,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有感觉的到。
这样两个完全不同的男人,怎么会聚在一起?但是现在,我还不清楚,这个白衣男子到底是谁,而他刚说的,这个满是白雾的地方,是他的,那这里又是哪里?
而容铘为什么要离开,却把巫玄灵留在了这里……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隐隐有些明白了,或许有些事才是刚刚开始,似乎所有的谜团都在这个似梦非梦的境况里会解开,只是我现在,却成了一个旁观者,静静的看着好似画中的人……
“你,还不走?”白衣男子看着容铘说着。
容铘看了眼白衣男子,又看向巫玄灵:“记得离他远些……”
“你该进去了…”白衣男子走到巫玄灵的身边,轻轻把巫玄灵和容铘拉开了一条缝隙。
巫玄灵看向了身后的那扇门,眉头上似乎带了一丝惆怅,撇了撇嘴,又看向容铘:“我进去了…”
容铘本想在和巫玄灵说什么,白衣男子忽然挡在面前:“不放心?那就快点回来的好……”
“怎能不能放心,你这冥宫可是最安全的,呵呵……只是,你记得你答应过的事就好。”容铘看了眼巫玄灵的背影,脸色微冷。
“记得期限…”
话落,两人的身影突然消失,原来的紫物也是骤然间消散,还是原来的白雾蒙蒙。
宫殿内,除了地面一层薄薄的雾绕,四面也是都是白色的玉墙,显得有些空旷,好像有无数个房间,有些也是相通的,来回穿插,一时容易让人迷失方向,不知道到底该往哪里走,似乎走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这么冷清的地方是人住的么?到处都是冷冰冰的气息。
突然眼前拐过数个弯曲画面,再次显现的已不是刚才的冷冷清清四周都是一片白色的房间了,看着像一间温室的房间内,四面的墙壁看着都是温润的玉脂,泛着淡淡的鹅黄,房间内几乎是应有尽有,温床,玉桌,以及女子的各种装饰,都在一个紫色珠盒内。
一张白玉石桌上,巫玄灵托着下巴,撇着嘴,呆呆的看着那紫色珠盒,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要总是坐着,没事就躺到床上去…”门口处突然出现了刚才的白衣男子,只是没有进来,一直在门口处看着巫玄灵。
巫玄灵似乎没有听到白衣男子的话一般,还是看着那个盒子,表情微微有些呆,但是眉宇之间,透着淡淡的思愁。
白衣男子看到巫玄灵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又顺着巫玄灵的目光看去,看到了那个放着女子装饰的盒子,那个盒子似乎是容铘送巫玄灵的,白衣男子收回了眸光,低了低头,乌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光亮,一瞬即逝,似乎在他的眼里闪过了无数个念头与思绪。
“我不介意在抱你一次…”白衣男子再次开了口,看着巫玄灵。
巫玄灵猛地转过头看着门口处的人,有些恼怒的眼神看着:“你敢…”
话落,白衣男子只是身形一闪,就到了巫玄灵的身后,巫玄灵猛地站了起来,也立马转过了身子瞪着眼前的人:“都说冥宫的宫主,话语极少,一天绝不会超过三句,可是你为什么这么啰嗦,就这一会得时间,你起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