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李治这话,我翻起了对白眼看天花板装着没功夫理会他,这家伙贼心不死,继续颂扬我们两个的友谊,仿佛我才跟他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地亲兄弟一般,那话儿说的,害的本公子一身的鸡皮疙瘩往地上掉。
“打住打住,小治,你先好好的听我说,这不是咱故意难为你,而实是有不得以的苦衷啊……”我也挤出了一副苦瓜脸对上了李治,跟咱耍心眼,你这位墙头草级别的太子爷还嫩了点。“哦,此话怎讲?莫非俊哥儿家中,连送小弟一份礼物,都还得由你家里边的那几位夫人拿主意不成?”李治还摆出了一副不屑的表情,想激将?
我白了李治一眼:“少给我瞎扯蛋。我这可真有苦衷,这不关钱不钱的事,而是这东西送得送不得的事。只不过你一时被这些摆钟冲昏了头脑罢了,不然,别说是本公子不让你掏钱,就算不让你掏钱,你也绝对不愿意。”我很是得意地道。
李治给气乐了:“我说俊哥儿,逗人也没这么逗的,你送我,我会不要?我不要才真是二傻子!”李治说得相当的肯定与坚决。我嘿嘿一笑:“你再仔细想想,摆跟前的这玩意儿叫啥?”
“您不是说这些叫霍氏摆钟吗?怎么了,莫非它们的名字跟您送不送我还大有关系?”李治无奈地翻了一对白眼,半晌才苦笑着反问道。
“自个好好想想,这能送吗?能用送这种方式?”我没理李治对我的嘲讽,而是继续地进行答题提示,李治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小声地咀嚼了起来,半晌,脸变成了苦瓜色:“娘的,俊哥儿您还真是好算计。”
我得意地笑出了声来:“你还别说,当初为师起这名的时候还真没这么想过,只不过嘛,后来一想不对头,可是这摆钟的名声都传出去了,我还能再改吗?就算是你不介意,可并不代表别人不介意,万一明儿你爹问起来,我说我送了一台给你,到时候,怕是为师我脑袋都保不住。”
事儿虽然不大,但是要落到别有用心的人的嘴里边,那可就大条了,必须,那些吃饱了没事干,闲得蛋疼的人多的不是,特别是褚遂良这号人物,pp大的事儿他楞有本事给你夸大成一个太液池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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