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饱了,再等等,等我把这条鹿腿嘴完,这段时间薛某可是好久没吃过一顿饱饭了。”薛仁贵很是感慨地道,他地跟前已经散落了一大块地骨头,一头刚烤好的野鹿地两条后腿几乎被这丫的超级饭桶一人给包圆了。
坐得直线距离离我远的流霜依旧抱着一条兔子腿那细嚼慢咽的,看样子,她已经恢复了,至少不像刚才一般脸红的跟唱戏的似的,表情虽然正常了,可却不敢抬眼瞅我,这让我很郁闷,这岂不是很容易让人以为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她边上的闲云已经把一整只兔子制作成了骨髓标本了。
苏定芳也不由得摇头叹道:“瞧你这饭量,怕是一头羊你都能一人独吞了,行了行了,肉啥时候都有得吃,酒可不是天天都有的,对了贤弟,你确定这儿真的很安全?”
“放心吧,我那两忠仆正附近守着,有他们,谁能进得来?”我得意地挤了挤眼笑道。
终于满意地打着酒呃,捧着肚皮,离开了一片狼藉的河岸,流霜这丫头把后一只烤好的野兔严密地保护她的怀里,说是要带给袁神棍,孝敬她那位可敬又可爱的师尊,随她了,反正本公子现涨的连口水都吞不下去,小姑娘家爱咋咋的,就算她拿去制作烧烤动物标本我都没意见。
出了林子,所有的亲兵都已经捧着肚皮打着饱呃会合到了林边,一脸酒红的我好不容易爬上了坐骑,得意洋洋地哼着小调朝着大营的方向行去,今天这一顿实是美得很,岂料方行了不过数里,就一处岔口处撞见了一票人马迎面而来,躲无可躲、藏无可藏,都瞅着对方发呆,我眼尖,瞅见了队伍前方的人是老熟人,宫禁里见过了不少面。
纵马上前正要打招呼的当口,却瞧见他一脸诡异的神情,这个时候,有人从这只队伍的后边高声喝道:“怎么回事,为何停下来了?莫非遇上了什么猎物不曾?”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不多时,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面红耳赤,摇摇晃晃骑马,一脸淫笑打着酒呃的李叔叔赫然地从队伍后边走上了前来,我跟前勒马停住。
李叔叔晃着有些发晕的醉眼半天才瞅清楚着呆愣愣的瞅着他的我们这一行人。苏定芳等人也像是被人拿枪戳着腰眼一般,全都僵马背上,傻愣愣地瞅着对面的李叔叔。
“……”李叔叔嘴张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啥,翘起根手指头也不知道该干嘛,双方全僵立当场,大眼瞪小眼地瞪着对方,就像是甲鱼看到乌龟,土匪遇上了山贼,大家都是一个系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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