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成捂着自个的下巴,一脸郁闷,他大概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受这无妄之灾。边上的勃那尔斤笑的嘴都咧了,一副兴灾乐祸的架势,气的老子踹了他一脚:“笑个屁,还不把房成扶回去,看他咬着到舌头没。”
勃那尔斤依旧一副嬉皮笑脸地模样:“尊敬的主人,没想到你还怕个小姑娘,我们突厥人会用皮鞭和绳来告诫她们,男人的尊严和威仪是不可侵犯的。”
听了这话,瞅见三润娘娘好奇地眨着眼,似乎没明白勃那尔斤的意思,本公子气不打一处来,差点又抬脚踹过去,勃那尔斤见势不妙,赶紧起来捂着下巴难受的房成从一旁直接消失。
武润娘瞅着这两个膘肥体重的忠仆仓皇的背影,朝我问道:“姐夫,这人说话怎么怪腔怪调的?”
“他是突厥人,不是咱们中原人士,对了,你这丫头蹲这干嘛,大冷天的,也不闲冻着。”我瞅着这小丫头,粉嫩嫩的小脸蛋因为寒冷都已经被冻起了红斑,像是一个早熟的苹果一般,水汪汪的大眼灵动地转着。
“我屋里呆着无聊了,就出来逛逛,嘻嘻,姐夫这么大个人,还这么不经吓!”三妹润娘朝我吐了吐舌头,一脸的捉狭笑意。
我怒了,抬手作势:“小丫头,谁让你这么窜出来的,幸好是姐夫人,若是吓到了旁人,不责你才怪。”润娘朝我做了个可爱的鬼脸:“润娘光是听脚步声就知道是姐夫来了,旁人,哼,让润娘去吓他们,润娘才没那个精神呢。”
瞅见她这副自傲的小模样,我乐的嘴都咧了,拍拍这丫头的脑袋:“怎么今天又有空来窜门子?”
“不许拍我的脑袋,姐夫!”润娘恨恨地拍开我的手,叉起小蛮腰撅嘴怒道。“拍你的头干吗了?莫非还男女受授不亲?”我逗她道。武润娘这漂亮的小萝莉总喜欢来捉弄我,每每弄些事儿让我哭笑不得,可偏偏又不好收拾这小丫头,弄的她倒是我跟前胆气渐长了起来,想起来,着实有些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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