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太子哥很惊讶的模样,然后朝着身边的那位老汉看了眼,“哦,玄龄兄地二公子竟然与吐蕃人勾结?笑话,老夫瞧瞧……”这位老汉纵马前行。李孝德欲阻之,老匹夫一声暴喝:“竖子何人,竟敢当我候某人地路!”卖糕的,竟然来了位牛人,候。除了大将候君集谁还会有这般地气势。
老匹夫驱退了大内密探,纵马到了府门外,打量了眼站那阴着脸一言不发的我,又瞧了瞧地上的木箱。还有那几位已经缩到了一角害怕的吐蕃妞,冷冷一笑:“房俊贤侄,尔好大的胆子!竟然暗中与吐蕃人结交,怪不得听闻汝与吐蕃大相过往甚密,老夫还以为不过是街边闲言尔。今日一见,不由老夫不信……”信你个先人板板,怕是早串通好了地。
“候大人,下乃是奉了太子殿下之命行事。何来的向吐蕃人收受贿赂了?”我巴掌一摊,很无辜的表情,还朝着太子殿下拱了拱手道:“太子殿下,您可得为房某作主。”
“岂有此理,孤何时让你去寻吐蕃女子了?!胆敢污蔑孤王,着实可恨,来人呀,将此人速速拿下!”太子哥闻言气冲牛斗。拿马鞭指着我很是愤怒地道。
“都给老夫住手!”人是一个一个地接着来。这一次,老爷子一身官袍从府门里踱着方步而出。宰相的气势让那些围过来的太子侍卫又退下了房府台阶。“何人胆敢老夫府门前喧哗?!难道没了王法不成?!”白须飘飘,老当益壮的一声暴吼,很有张飞喝断长坂桥的气势。一干太子侍卫皆傻了眼,宰相大人都跳了出来,他们能干啥?
“原来玄龄兄家啊?哈哈哈,候某见过房大人。”候君集候老匹夫坐马背上,阴阴地笑了笑开口言道:“今日老夫宴请太子,此番方欲送太子回宫,不想,竟然房兄府门口瞧见了一出好戏……”
“哦?呵呵呵……孽子,还不给长辈见礼?!”老爷子像个没事人似的,轻抚长须斜了我一眼,如同候大将军是来登门拜访地一般。
“小侄,见过候……嗯嗯。”后半截声音本公子声音低下去不少,跟蚊子哼哼声差不多,想要本公子叫你候叔叔,除非你屁股红了差不多。瞧你那副德行,眼底无人的架势。
“太子殿下,老臣有礼,不知吾儿所犯何事,竟然惊动了太子殿下亲临。”老爷子很潇洒地一甩长袖,给太子殿下见礼,朗声道。
“不敢当,孤王不过是恰巧路过,不想竟然撞见了……”太子哥很会演戏,嗯,想想也是,演突厥人都演的很像,很逼真,何于其他呢?
太子哥一提,称心赶紧把事情前后一说。老爷子轻噫一声,看了我一眼,双眉一拧:“这事倒也蹊跷,既然此事已然发生,当禀报陛下才是。”
“何人此间聚众,欲意何为?!”远处又传来一声高呼,他妈的,今天是啥意思,走马观花?人是一票一票的来,越挤越热闹了都。
“都给本将军让开!”顶盔贯甲地尉迟双胞胎之一领着一大票的右千牛卫精锐出现街道口处,边上,有个猥琐的老头,眯起眼睛仔细一瞧,裘丹墨那个老变态!这老奸货果然没辜负我的期望。
“原来是尉迟贤侄,你这是……”候老匹夫似乎觉得有些不妥了,废话。尉迟双胞胎领地可是禁中禁军
“见过太子殿下,宰相大人,尚书大人,末将尉迟宝庆奉陛下旨意,一干人等皆所有事物皆押入右千牛卫,陛下正相候诸位。”尉迟宝林一张炭头脸死板板的,把话一说完,手一挥。数百禁军把所有人团团围个溜圆,别说人,连只蚂蚁都溜不掉了。
右千牛卫正堂,李叔叔阴沉着脸,端坐其上,所有地来人,皆跪于堂前,就连太子殿下也灰猫猫地跪前头。
“呵呵呵……好啊。继续说!朕今日就想听个仔细,忠奸忤逆,朕要辩个分明……”李叔叔笑声如同飞翔荒郊坟场上空的猫头鹰,表情阴得都快滴出了水来。
没一个人敢吭气,我不敢去触李叔叔的霉头。反正咱官职小,辈份也小,缩我爹屁股后头,量让自己隐蔽一点。不被李叔叔提前发现,斜眼角,正瞅见尉迟宝林很英伟地站李叔叔的坐榻侧畔,这货朝我裂裂嘴,拿眼角朝李叔叔一斜,又恢复成死板脸,啥意思?实是看不出这位炭头脸到底想表达啥意思。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裘丹墨这老变态虽然根据我的计划做了。可似乎做的过份了点。
“乾儿,你来说……”李叔叔敲了半晌地桌案,才缓缓开言道。
“孩儿遵命,这事还得从孩儿去候大人家中赴宴说起……”太子哥涛涛不绝地把事情经过述说了一遍,当然,至于他跟我要什么吐蕃妞的事,一概不提,提了不是自个找抽吗?
“唔……起来吧。去那边坐下。”李叔叔表情不变。淡然地抬手指了指边上地胡凳。然后清咳一声:“候卿,你且来说……”
一个二个的全问了一遍。可就是不问我,靠,害的我双腿的膝盖头都疼了,咬牙死顶着,那位吐蕃死间的表演加的精彩,一开始一口咬定与我无关,只是吐蕃大相想与我结交,绝无什么污秽勾当,很义正言辞地模样,看地老子差点鼓掌了,吐蕃演艺从业人员还真不少。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