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刘筱勋表达了他下午不想去公司的意愿却被上级果断的驳回维持了原判

看了一眼很是自然的在家里看书看电视的霍明轩心里再怎么想把他扔出去也只能嘱托他照看着

很多时候你刻意的注意一些事情反而却不得其要领

就说这几天刘筱勋想方设法的和董宣合作希望尽快找出王雪那个定时炸弹可事与愿违

对方反而沒有了动作这让盼着事情一次性搞定的刘筱勋已经开始焦躁起來一方面是迫不得在已家里放了头狼另一方面是不能一直这么不让呈简出门透透气

又一次深夜拨通了董宣的电话刘筱勋的声音已经不可抑制的扬高了偏偏就是这一声把董呈简给弄醒了

准确的说董呈简这几天就一直沒有好好睡过这和他以往那种雷打不动的特质沒了半毛钱关系反而现在只要稍微有些过格的响动出现他就能醒过來

看着已经连续几个夜晚这样打电话的男人董呈简不想承认自己心里那升腾起來的那种一天高过一天的不舒服感

他不知道是谁需要男人每天等自己睡了过后这么半夜三更的起來打电话而且还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如果自己不醒过來是不是就一直不知道

他也不想自己做出去翻男人手机通讯记录这种事在他的潜意识里那种事只有多疑的女人才会干

可是今天男人洗澡的时候他却翻了看到了那个沒有存姓名但是天天都有联系的号码感觉自己心里充斥的都是酸楚甚至酸到眼睛都开始发涩起來

躺在床上看着那条半开的门缝透过门缝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抬手抹了一把脸却感觉到了凉意

就在这时男人挂了电话往房间走董呈简匆忙将那自己都不可思议的泪水擦在了床单上然后转了个身躺好

不一会儿身后就传來了略带凉意的体温许是在外头站久了的缘故

男人的手如常的搭在了董呈简的腰上还微微用力的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沒过多久身后的呼吸声就均匀清浅了

董呈简慢慢的轻轻的转个身面对面的在黑暗里注视着此刻睡着的男人

“我该相信你的你说过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一定要相信你我不能这么胡思乱想的对不对”

心里混乱极了的董呈简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他觉得自己矛盾极了那时候信誓旦旦的对着这人的妈妈宣言“只要他沒有不要我我就不离开”

如今开始动摇了

自己本就沒有什么长处又被人那样对待过怎么看也衬不起这个男人的

他虽然一向不怎么过问刘筱勋的事情可是他在意他口中的那个朋友是不是就是那个沒有存名字的号码他是真的在意的

男人的朋友他通常都会和自己说的不说见面起码会告知名字可是这一次男人只是这么一语轻轻带过还有那些话里话间谈论那人帮了他们多少忙时总能窥探出他对那人的欣赏

也是能摆平那么多事让男人每天都要联系的人怎么可能不优秀

难道男人开始厌倦自己了

难道自己不过是侥幸能呆在他身边时间较为长久的一个这其中可能还有一部分自己是他小时候的玩伴和头一个男人的新鲜刺激成分在其中

最终和那些女人一样都逃不过被抛弃的命运

夜晚向來能把人引藏的情绪无限放大有了这种男人不想要自己了的想法的董呈简简直就像进了死胡同被困在里头堵住了所有通往光明的途径

越想越害怕的他开始使劲往刘筱勋的怀里钻他贪恋这炙热的胸膛那么就让他在剩下不多的日子里多汲取一点温暖否则失去了男人等同失去了太阳的他会不会就此坠入冰窖爬不上來了

难得睡得很沉的刘筱勋沒有如平时一般在怀中之人向自己靠近时就配合的搂紧他这次他除了进來时搭了下手接下來就完全沒有其他反应了

这样的情况就像两人灵魂互调了一下本來应该以睡觉为大的人这会儿清醒异常反而是平时稍有风吹草动就醒的人现在都开始有轻微大呼的趋势

看着毫无反应的刘筱勋董呈简本就动摇的心更是凉了半截难道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了吗

刚收回去沒多久的泪水又这么毫无征兆的渗出來了

可是最近为公司和王雪事情 操碎了心的刘筱勋此刻已然累的睡得死沉根本不知道他心爱的宝贝已经生出了这种自暴自弃的想法

直到天微微亮董呈简才再次糊里糊涂的睡过去或者明确的说就是胡思乱想了一夜撑不住了

早上八点刘筱勋照旧准时起來了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身旁的爱人

看他睡得脑袋都快闷到被子里去了不得不笑着帮他把头摆正这才发现那人眼底浓浓的阴影

有些不解昨天休息得挺早的啊怎么还有黑眼圈了

于是抱着希望心爱之人能好好休息的溺爱心理又想到他最近已经沒有什么状况发生了刘筱勋也就沒有叫他起床

而是下楼精心准备好早餐给他留下纸条就安安心心的去公司了临走前还想着今天中午回來时得去买点食材了

一觉醒來时间已经显示到了十点半董呈简有些诧异的坐起來看向旁边果然已经沒了男人的身影

现在他肯定去公司了吧怎么沒叫自己呢急急忙忙的穿好拖鞋就往楼下冲

除了现在每日必到的霍明轩看到自己时熟练的和自己打招呼整个屋子再也沒有人影

对于霍明轩自从从刘筱勋那拿到别墅钥匙他更加肆无忌惮的在这里横行霸道了因为他总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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