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八爷:“二哥,我就是一时糊涂,你别担心了,几个月后我就出来了,以后呀,我一定好好的。”
堂哥:“老三,是不是有人威胁你?”
齐八爷:“没有的事儿!你别瞎想!谁还能威胁我?我就是一时糊涂!”
堂哥:“老三呀,不是二哥说你,你吧,有些时候就是喜欢把事儿自个儿闷在心里头,这样不好,我们是兄弟,有事儿你吱声说话,做兄弟的一定帮你!”
齐八爷:“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我说了真的没有,就是我一时糊涂。”
堂哥:“对了,前几天呀,有个叫张海波的人找到我,问你的情况,说是你的朋友。”
齐八爷:“啊?谁?”
堂哥:“他说他叫张海波,他把自己捂得挺严实的,我也没看清楚,但觉得不像啥好人,就没说啥了。”
齐八爷:“哦,不知道,不认识,不认识。”
堂哥:“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个人来找过你,我想想看,是四个人。”
两人对话到这里,齐八爷沉默了。
堂哥:“你怎么了?”
齐八爷:“没什么,为啥找我呀?”
堂哥:“我还问你呢,都找到咱家来了,你是不是在外面干啥事儿了?人家找不到你,找到我家来了,弄得你嫂子都挺害怕的。”
齐八爷:“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不知道咋回事。”
堂哥:“要是不知道,我就报警了。”
齐八爷:“别报警。”
堂哥:“啊?”
齐八爷:“那啥,嫂子和侄子都挺好的吧?”
……
后面的话就与刑术想问的没什么关系了,刑术和阎刚听完之后,放下手机,陷入沉默。
阎刚看着刑术道:“怎么了?不是和你当初预想的差不多吗?”
刑术点头:“就是和预想的差不多,我才头疼,因为我预想中就得不到有用的线索。”
阎刚看着手机道:“现在看来,不管是刘树鹏也好,齐八爷也好,包括失踪的张海波,都是被那个团伙利用威胁了。”
刑术埋下头:“对呀,但是他们做得无懈可击呀,现在唯一可以追查的线索只有四条,第一,找到张舒云;第二就是找到那四个人,但找到张舒云就等于找到了那四个人,所以基本上第一条和第二条相同。第三条就是撒开大找卖那幅字给张护士的人,不过可能性极小;第四条,就是找到张海波,但根据王磊所说,张海波的身份是假的,我现在怀疑,张海波就是那个团伙中的其中一员,否则他干嘛不露面?”
“还有,如果发现的那四具尸体,就是那四个人,这个案子就算是完结了。”阎刚摇头,“这是我最头痛的地方,所以,我觉得,咱们还是有必要与傅茗伟合作一次,他毕竟是好人。”
刑术点头:“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是他原则性那么强,我担心他知道绝世画的事情,再顺藤摸瓜发现了之前我们去天地府的事情,把当年穷奇案的事情挖出来,到时候怎么办?”
阎刚仰头道:“就算挖出来又怎样?死的死,疯的疯,说不定还能给关芝青翻案呢。”
刑术摇头:“翻案太难了,要知道穷奇案的当事人都不在了,我就琢磨那金矿的事情可惜了,原本我打算是,你毕竟是从部队里出来的,你可以想办法写封信或者用其他的方式,将金矿所在地告诉给黄金部队,这样保密性强一点。”
阎刚点头:“我也这么想过,合适的时候再说吧,反正现在洞穴全部被水淹没了,有歹心的人也进不去,还是先想想眼下的事情如何处理吧。”
刑术坐在那继续发呆,阎刚问:“你要不要找你师父商量下?”
刑术摇头,随后道:“我还想去见一见贺晨雪的父母,而且是单独见,先见贺晨雪的父亲,再和她母亲谈谈,麻烦你帮我看着铺子,有事电话联系。”
刑术说着穿衣服就出门,又道:“对了,你和傅茗伟联系一下……”
刑术还没说完,阎刚喝了一口糯米酒道:“我知道怎么做,放心吧。”
刑术点点头,转身出门。
刑术离开古玩城,要上车的时候,就看到站在车门跟前的白仲政,白仲政穿着一件黑色的卫衣,打扮得很休闲,应该说他非常适合这种打扮,很阳光,看得出来周围路过的女人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他身上。
刑术上前道:“你在这干嘛?”
“帮你的忙调查关于奇门的事情。”白仲政简单道。
刑术打开车门:“有什么线索吗?或者好消息?”
白仲政想了想道:“奎爷和十箓那边,调查到了一些事情,是关于刑仁举的。”
刑术道:“上车说。”
白仲政上车坐在副驾驶:“奎爷出了个主意,他说,要想知道奇门在什么地方,追查你现在手头的线索是其中一个办法,还有一个笨办法也许能查到。”
刑术发动汽车:“什么办法?”
白仲政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个牛皮纸袋,从里面掏出几张打印出来的照片,递给刑术:“这是奎爷想办法拿到的伪满洲国时期哈尔滨监狱道里分监的其中一部分名单,因为我们知道刑仁举在死前5年,也就是大概1940年左右曾经在这座监狱服刑,所以我们想办法找了下当时的资料,可惜的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