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那凶威赫赫的血魔肖晨吗?呵,怎么觉得像一只丧家之犬。”
“咯咯,我怎么觉得落水狗更恰当一些呢?”
几个白云山弟子嬉笑之间走进了牢房,一个个手中还拎着大大小小的刑具和笔墨纸砚,只有为首一人当头而立未拿一物。
这人蹲在肖晨身边,伸手轻轻抚摸着肖晨翻卷的皮肉,将那已经凝成血痂的伤口毫不犹豫的撕开,一股鲜血迸溅在其脸上,其却伸出猩红的舌头将那血液收入口中,抿了抿嘴唇,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口中啧啧有声。
肖晨额头冷汗直流,忍着身上的剧痛没有惨叫,心中早已将这变~态女人骂了千百遍,问候了几十回其十八代女性亲属,这尼玛是正道中人?简直比自己这个魔头还要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