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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离法灵被自己数次阻碍,最后又中了千变魔鼠狡计,心中更是惭愧,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将神樽夺回。(..)
这时房门轻扣,响起启爵爷的声音:“启烽有事求见。”
众人面面相觎,南宫易点头道:“来得正好。请他进来吧!”烛照汶二人疾步上前打开房门。
启烽面色凝重,掩上门环顾众人道:“适才得到巽法灵府内本国卧底的密报,馨儿姑娘那日敬献的确实是本国圣器紫霄天焰樽!”
众人大惊,倘若如曲风扬所说,锦毛鼠身上携带了神樽,为离法灵追缉,那么馨儿此前受托敬献的又怎么可能是神樽?
水七娘厉声道:“休要合血喷人!”
启爵爷摇头道:“启某也很愿意相信馨儿姑娘,但是这消息却是由巽法灵爱妾虞姬那里探得。据称此次各城敬献的礼物全在巽法灵府暗室之内,暗室钥匙除了巽法灵之外,只有虞姬才有。”
南宫易不动声色,道:“裴元良有什么打算?”
启烽道:“裴元良已经派遣信使传令屯压边境的斗圣速神军团连夜进兵,明日庆典上当庭对质之后,便要血洗蒲风城,抢回神樽。馨儿姑娘也要押解焱虹城听候发落。”众人面色大变。
韦爵爷笑道:“这是天焰帝国的军机要密,爵爷怎地随便与我们透露?”
启烽沉声道:“我来找诸位,便是因为我也相信紫霄天焰樽决计不是馨儿姑娘盗走的。巽法灵众人光明磊落,也决计不会做出这等事来。这中间必定有某种误会。倘若在明日巽法灵府上寿庆之前,不能将此事弄得水落石出,不但馨儿姑娘性命难保,玄风帝国、天焰帝国之间,只怕还会有一场战祸浩劫。”
众人不料他会说出这番话,面面相觑。脸色都大为缓和,但心中的疑虑却更加浓重。
南宫易微笑道:“多谢爵爷!我们也正好有些奇闻想说给爵爷听。”
当下又将曲风扬所说复述一遍。他口齿伶俐,说起来更加清晰明了,启烽耸然动容,沉声道:“我师父刚正稳重,倘若他说这神樽是锦毛鼠盗走,决计错不了。”
白吊鬼吐舌道:“他亲娘的,这千变魔鼠好大的胆子,连紫霄天焰樽也敢偷!”
尹黄突然转身走向妙手空空,拔出他口中的破布,道:“妙兄,若换了是你,敢从离法灵镇守的溶金阁上偷走紫霄天焰樽吗?”
妙手空空喘了口气,苦着脸道:“我就算有那么大的胆子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哪!”
尹黄回身道:“是了,元泱第一神偷不敢偷、也无法偷出的东西,这锦毛鼠为什么胆敢、而且竟能偷盗出来呢?大家不觉得是奇闻一件吗?”
白吊鬼笑道:“他亲娘的,这小子连老子的吞天法轮都偷不走,自然不敢偷神樽了。”
话音未落,已被水七娘一个巴掌打得趺了个踉跄。
妙手空空成名己久,素以胆大包天,神出鬼没著称,虽然此次阴沟翻船,大意之下乐极生悲,被白吊鬼抓住,但终究是做不得数。以他的通天本领,尚且不敢、不能从溶金阁盗走神樽,旁人自然更不可能。众人心有戚戚,皱眉不语。
尹黄道:“此事瞧来错综复杂,好像一团乱麻无从下手。其实无论多难解的麻团,都有始末两端,以及几个至为关键的结。只要抓着这最重要的头绪,耐心抽离难解之结,就能一清二楚。这事自然也不例外。”
尹黄虽然**无行,声名狼藉,但智计多端,又是饱经风雨的老江湖,纵然以南宫易之绝顶聪明,论到阴谋诡计也是远远不如。众人听他发言剖析,都纷纷凝神倾听。
南宫易沉吟道:“尹监军圣师,以你之见,此事的始末两端是什么?”
尹黄道:“始端是为什么有人要偷窃这紫霄天焰樽?末端是紫霄天焰樽失窃之后,究竟会有怎样的后果?谁能得到好处?”
在一旁的妙手空空听了,连连摇头道:“这样一个烫山芋到手,好处数不到,横祸倒是摩肩接踵。”
众人尽皆点头,只有白吊鬼笑道:“他亲娘的,这等宝物就算是只拿过片刻,那也是过瘾得紧。”被水七娘一瞪,悻悻住口。
启烽叹道:“但是后果却非常严重!紫霄天焰樽一失,紫霄引火塔永不能开启,天焰天尊纵然御鬼通神,也无法从塔中出来。”顿了顿道:“而且随时有战祸掀起。”
南宫易心中一动,自己藏于内心深处的忧虑怀疑越发明晰强烈起来,道:“尹监军圣师,那么此事几个难解的结又是什么?”
尹黄道:“此事疑点甚多,最让我大惑不解的则是这三个关窍。其一,焱虹城固若金雨,溶金阁守备森严,塔下又有元泱十灵之一的离法灵坐镇,那盗贼是如何将神樽顺利盗走的?”
南宫易点头道:“尹监军圣师说得是,以溶金阁的守备和离法灵焱炘的本领,普天之下只怕谁也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盗出来。”
启烽缓缓道:“这也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曲风扬沉默不语,紫妙瑶虽然机狡百变,但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摆脱离法灵盗走神樽,实在不是一件易事。
尹黄道:“其二,神姬在炎尚公主正心引作用下说道,确实曾受蛇杖太君所托,将那极似紫霄天焰樽的“碧霄玄风樽”送抵巽法灵府,而且巽法灵等人见了都声称乃是碧霄玄风樽。
这么说来,至少五、六日前,神樽已经被神姬送到巽法灵府。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