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刘荷花牙齿都快咬碎了,她又不傻,当然知道苗张氏是在说给谁听呢。可她如今在屋里避风,又不能出门,也不知道那死丫头刚才跟老不死的说了什么,只听见老不死的在那里唤那个小杂种,她才小心去听的,只听死丫头说笑杂种这几天长胖了什么的废话,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接着那老不死的就叫唤起来了。
指定是死丫头在老不死的跟前说她坏话了,呸,养不熟的白眼狼!
可她再怎么恼火也无济于事,人都在外头呢,她现在也出不了屋啊。要是隔着窗子跟老不死的嚷嚷起来,左邻右舍指定能听个一清二楚,到时不得说她不孝顺?
刘荷花越想越气,尤其是听见外头接下来的对话——
“娘现在不能大补?那一会儿给她吃啥,肉汤还能吃么?爹买了鸡鸭,说是要给娘炖着吃的。”
“补什么补,她现在就不是补的时候,给她喝粥就行,大鱼大肉的少吃!对了,我刚让你爹出去买菜了,回头用萝卜把那鸭子先炖了。鸭肉是凉性的东西,她坐月子本来就吃不得。”
苗翠花立刻响亮的应了一声:“那我给娘煮点稀粥去,免得吃得太补反倒伤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