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一慌,瞪着他吼道:“你要干什么?”
“我们不是夫妻吗?自然是做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t/”易阳沉沉的说完,然后大手轻易的就滑进了她的睡袍内。
一抹羞辱感骤然跃上心间,她慌忙捉住他的手。看着他阴沉的脸色。冷冷的开口:“易阳,难道你就只会强迫吗?我不愿意,你就来强的?”
“你不愿意?”他突然轻笑一声,在她的胸上狠狠的捏了一把,看着她羞愤的脸色,他阴冷的笑道,“迟早你会愿意的,迟早你会跪下来求我碰你的。迟早会……”
他说得那样的坚定。让她的心一阵惶恐。
身上骤然一轻,他已从她的身上翻身下来。然而那双有力的臂膀却仍是将她紧紧的禁锢在自己的怀中,仿佛生怕她逃走一般。
他勒得她有些疼,反抗却没有半点作用,反而让他越搂越紧。最后她索性放弃了。乖乖的在他的怀中躺着,只是用一抹怨恨的眸光恨恨的瞪着他。
漫长的夜,她又是一夜无眠。耳畔是他均匀的呼吸声。她试着在他的怀中动了动,想要逃离他的怀抱,然而她刚刚一动,他的手臂便再一次收紧,她突然怀疑,身旁这个男人到底睡着了没有。
再次放弃了挣扎,她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心隐隐的痛了起来。
以前,她有多渴望他这样紧紧的抱着她入睡。可他每次怀抱着的却是别的女人。
如今他这样抱着她入睡,却已非她心中所愿。因为,她和他的这场婚姻已经千疮百孔,这样只会让彼此都痛苦。
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翌日清晨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了那个男人的身影。估在匠巴。
她起身,看着窗外阴沉的天气,心也跟着阴沉起来。
天气已经入秋,穿了一件毛衣也感觉到了丝丝的凉意。看着窗外的落叶,她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回首想来,她跟易阳结婚竟已快一年了。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其中他们还失去了一个孩子。如今,他们两人的心境已大不如从前,似乎他们之间,总是在你追我赶。从前,她在追着他,如今,他却禁锢着她。
走下楼,肖芸和易青,还有易阳正在吃早餐。一位老佣人走到她的面前,关切的说道:“少奶奶,过去吃早餐吧。”
她冲老佣人笑着点了点头,肚子不饿,却不想拂了她的意。
刚走到餐桌旁,肖芸骤然啪的一声放下了筷子,看着她厌恶的哼道:“一个不该出生的孽种也配坐在桌上吃早餐,给我滚,以后谁敢伺候这个小孽种,我让谁滚。”
莫心颜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默默的转身往屋外走。
肖芸看着她淡漠的背影,再次厌恶的哼道:“以后这个家所有的家务卫生都让那个小孽种做,我们这里可不养闲人。”
莫心颜脚步顿了顿,心中一阵冷笑。他们家不养闲人,可天知道,她有多想逃离这里,逃离那个男人的身边。
易青看着她的背影,唇角溢出一个鄙夷的笑容。
易阳一直默默的吃着早餐,一句话也没说,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白天的时候,易阳对她不闻不问,甚至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多余。
晚上,那个男人却总是要抱着她入睡,就和第一天晚上一样,紧紧的将她禁锢在怀里。
这样的日子过去了好多天,他几乎都没有对她说过话。每每她心中焦急,问他什么时候肯放过她爸爸的时候,他却总是不做声。
有时候她受不了,想要离开,他就拿她爸爸威胁她,说只要她敢踏出易家一步,他就马上让她爸爸进监狱,一辈子也无法出来。
她很愤怒,可却也无可奈何。有时候她气得恨不得他同归于尽算了,可终究心中对这个世界还有一丝丝的牵挂,那就是她的父母。
这天中午,易阳出去了,肖芸让佣人抱了一大堆衣服扔在她的面前让她洗。她什么也没有说,拿着衣服默默的洗。
家里有洗衣机,可肖芸偏偏要让她手洗,故意折磨她羞辱她的目的谁都看得出来。她也不想与她争执,让他们尽情的欺负她折磨她,或许等他们的气消了,会放过她爸爸也说不定。每次想到这一点,她都很欣慰,觉得这些天在易家所受的羞辱都是值得的。
天气已经渐渐的转冷了,莫心颜将手浸泡在冰水中,顿时感觉到了一抹刺骨的寒意。
她皱了皱眉头,拿起那些衣服一件一件的洗。心中想着,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突然,一双高跟靴猛然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微微抬起头一看,竟是许佳莉。
许佳莉的脸上挂着一抹笑容,看着她惊讶的问道:“呀,颜颜,你怎么在洗衣服啊,天这么冷,家里不是有佣人和洗衣机吗,怎么是你洗,好歹你也是易家的少奶奶啊?”
莫心颜没有理会她,垂首继续洗盆里的衣服。
她忽然蹲下来,与她平视,看着她冻得通红的手指,讽刺的笑道:“莫心颜,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当佣人的滋味好受吗?”
莫心颜继续无视她。如果她想嘲讽她,那就让她嘲讽个够吧,反正她都已经无所谓了,还不如留点力气洗这些衣服。
肖芸怕是真的恨透了她,连佣人的衣服也要她洗。
见她一直无视自己,许佳莉还想说什么,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她转过头看去,正是肖芸和易青。
“伯母,青青,你们好。”看到她们两人,许佳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