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臻听到她的话,有些无奈的抬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略带笑意的说道:“玉儿,都到了什么时候?你竟还有玩闹的心情。”
“为什么没有?”贺兰玉闻言,回头给了皇帝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只是那笑容下隐藏的却是一丝狡猾,不紧不慢的说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既然有人已经拉开了一场盛大游戏的帷幕,请我们上台表演,若不好好配合,岂不是浪费了别人的一番心思?”
韩臻看着她眼里的满满笑意和嘴边挂在的那意思奸诈弧度,低沉的笑了起来,将人抱紧:“玉儿说的不错,倒是我糊涂了,玉儿,想怎么玩,尽管放手去做,我都会陪着你。”
贺兰玉脸上的笑容立刻便灿烂了几分,眼神一转,突然想到什么,便转身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仰头看着他说道:“陛下,还有几日就是中秋了,臣妾想去云龙寺为皇上祈福,不知道陛下可允许?”
她若是整日呆在宫里,那些想做点什么的人,岂不是会没有机会?
韩臻看着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光芒,神色微微一暗,随即将人抱紧,在她唇上印下一吻道:“好,玉儿既然想去,便去吧,记得到时候让叶统领跟着。”
贺兰玉见他应允,高兴的踮起脚尖,出动的在他唇上亲吻了一下,笑着说道:“多谢陛下。”
韩臻看着她开心的样子,觉得自己的心情也舒爽了不少,就着他们现在的姿势,一手扣住她的腰肢,一手覆上她的后脑,低头将人吻住,来了一个温柔缠绵的深吻。
翌日一早!
贺兰玉来到乾宁宫,给太后请安行礼之后,便说道:“太后,臣妾昨日更陛下说,马上就该到中秋了,想去云龙寺为太后和皇上祈福,还请太后恩准。”
肖婉言听到贺兰玉的话,眼睛微微抬起,只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玉妃真是有心了,哀家准了。”
一旁的寇月笙,听到贺兰玉的话,神色一转,便起身说道:“太后,臣妾愿陪同玉妃一起前往云龙寺祈福,还请太后恩准。”
贺兰玉听到寇月笙的话,眼里闪过一丝光芒,看着她的神色却是没变,也没有开口说话。
肖婉言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寇月笙,眼里闪过一丝光芒,随即说道:“月妃既然也想去,便去吧,记得带上御林军随行。”
得到太后的恩准,贺兰玉和寇月笙对视了一眼,同时行礼:“谢太后!”
“嗯,都退下吧!”肖婉言一脸的威严,不紧不慢的对着两人说完便站起身朝一变的寝宫走去。
贺兰玉和寇月笙见状,赶紧的行礼:“臣妾告退。”说完便一起退了出去。
肖婉言回到寝宫,便坐到了梳妆台前,铜镜中映出的神色晦暗不明,沉默了半晌,才起身走到偏殿往日她处理朝政的桌案后坐下,沉声吩咐道:“研墨。”
傅允听到太后的吩咐,走上前,挽起袖口,拿过一旁的砚台,慢慢的研磨起来,见太后提笔书写,虽低着头,目光却不着痕迹的放在了她面前的纸上,见她竟然在作画,神色微微一闪。
肖婉言专心的画着面前的画,半晌之后,突然将手里沾满墨汁的毛笔往已经成型一般的一直墨竹上一扔,墨汁顿时渲染开,已经成型一般的墨竹顿时毁于一旦。
傅允有些猜不透她究竟是在玩什么花样,神色微微一暗,连忙做惊讶状:“哎呀,太后,您这是干什么?这眼看就要画成了,现在都毁了。”
说着伸手就要去擦拭那墨竹上晕染开的墨汁。
肖婉言眉头紧紧皱着,看着傅允的动作,冷声说道:“不用擦了,拿出去丢掉。”随后一甩衣袖,转身朝寝宫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下,吩咐道:“哀家要小息片刻,你们都退下吧,不准来打扰。”
傅允拿起废掉的那幅画,应了一声:“是。”便看着太后离开的背影,对着候在一旁的宫娥太监挥了挥手,随后同他们一起退了出去。
等人都离开之后,傅允又悄悄的回转,悄无声息的打开一点点窗户,见肖婉言走进了暗门,眼里闪过一抹‘果然如此’的光芒,然后转身离开。
而另一边,贺兰玉和寇月笙离开乾宁宫之后,便各自回宫,准备出宫前往云龙寺。
已经身为御林军统领的叶云,在接到皇帝下旨保护玉妃和月妃前往云龙寺的命令,便分别派人在两位娘娘的处所外候着,而他则先带着一小队人,前往云龙寺,先做准备。
此时正是阳光充足的上午,宫门外的长街人来人往,热闹的很。
贺兰玉和寇月笙经过一番收拾,便各自带着两名宫女,上了马车,由御林军随护前往云龙寺。
来往的行人百姓见此阵仗,便纷纷好奇驻足围观,低低的议论着坐在那马车内的人。
贺兰玉听到外面大街的喧闹声,便掀开窗帘看着外面,说道:“月妃姐姐,你看,这京城大街就是热闹,好多人。”
寇月笙也伸手撩开了另一边的窗帘,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眼里多了一丝久违的向往还有一丝无奈,放下窗帘,笑看着兴致勃勃的看着外面的贺兰玉,说道:“是啊,这京城向来都是热闹非凡,妹妹自从来了京城,怕是没能好好感受过一次吧?”
听到寇月笙的话,贺兰玉神色微微一闪,随即放下帘子,回头一脸遗憾的嘟着嘴说道:“是啊,月妃姐姐也知道,兰玉之前都在青州,可因为身体的关系,也没有出过门,后来身体好了,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