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晗妃居然连这个都知道,贵妃这回倒是真的收起了来之初还带着的几许轻慢之心,轻弹指甲,得意一笑,“竟被你看进眼里去了,你想的没错,本宫就希望将来能随着儿子享福去。这宫里头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早已经是麻木了。别人都道本宫盛宠多年,呵呵,可有谁知道本宫这日子过得当真是……不如意呢。”
既是说出这话来,那就是有意联手了,晗妃心里不紧张是假的,此时方才真的落下这颗悬着的心,“臣妾与娘娘都是想着以后能舒坦的过日子,既然想到一处去了,自然合该好好地走上这一程才是。”
贵妃闻言伸手蘸着茶水,在桌面上缓缓地写出一行字来,然后起身,“我能讲的只有这个,剩下的就看妹妹的了。”
晗妃瞧着那一行字,面‘色’微敛,伸手将字迹抹去,亲自将贵妃送出去,这才回转身来陷入沉思。
靖亲王府。
皇后听完徽瑜的话,脸‘色’当真是极为难看,安抚她说道:“你且放心,皇上既然让本宫来探望你,这事儿必是要查个明白的,总不能一而再的让你一家受委屈的。”
“多谢母后。”徽瑜红了眼眶,捏着帕子拭拭眼角,“这可真是无妄之灾,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儿媳身上。”说着徽瑜还真是觉得万分的委屈,虽然她自己是真的有些善妒的,但是本身她也真没有将府里的一干侧妃妾室拘起来,要是谁想在府里跟王爷来个偶遇什么的,她也不会拦着。这事儿还基本上都是姬亓‘玉’这个洁癖的‘性’子作怪,他又不喜陌生人近身,再加上这府里的人都是宫里头赏出来的,谁知道是谁的人,这种不信任跟猜疑也让姬亓‘玉’并不喜与这些人亲近。他冷着一张脸不近姬妾,到最后却把大部分的怨恨移到自己头上来,可不是冤枉吗?这次的事情也的确让徽瑜后怕,府里头安逸的日子过惯了,就真的养成惰‘性’,居安思危这样的话竟被她扔到脑后去了。
“这事儿可怪不得你,你且好生的安胎,母后会给你一个‘交’代的。”皇后拍拍徽瑜的手,又让太医给她诊脉,得知确实受了惊,心绪不畅,又好生的安慰一番,最后才道:“动手的人本宫要带回宫去亲自审问,为了不冤枉哪一个,哪儿人俱都带走。府里剩余的几个也都要好好的看管起来,总之你生产之前,这些人都不要出来添‘乱’了。”
皇后的意思竟是要把王府所有的姬妾都看管起来,徽瑜心里一惊,忙说道:“母后,这样会不会太大张旗鼓了。杨侧妃跟我多年,一直管着家里庶务,很是忠心。卫侧妃也不是那等生事之人,还是宽宥一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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