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王爷喜欢小女直来直去的,那也行啊,这个没问题。”徽瑜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姬亓玉,眉峰一挑,特么霸气的说道:“小女现在很不想跟王爷说话,很不愿意看到你这张脸,小女不能让王爷滚,我自己滚成了吧!”
徽瑜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耍个性,谁还不会啊!
随心所欲的过日子,谁还不想啊!
姐不愿意自己的男人是公用的,你特么的愿意么?
姐不愿意看着庶子庶女一大堆在眼前晃来晃去的,你能做到么?
姐这辈子站你身边,你哪只眼看别的女人,就挖哪只眼能,行吗?哪只手摸别的女人,就剁哪只手,成吗?
既然都不行,你特么的跟我装什么x啊!
蒋青小心翼翼的贴着门边进来,先打量一眼王爷的神色,惊梀的发现王爷居然在笑!董二姑娘一脸恼火的踹门走了,王爷居然在笑!
这是什么节奏?
蒋青不愿意开口啊,这要是不小心踩了雷区,倒霉的可是他啊。
所以,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贴着门边溜进来站在王爷看到的地方,这样王爷就不会认为他这个做属下的没有职业道德了吧?
姬亓玉看着徽瑜之前搁置在手边的那本书,书页还打开在夹着枫叶书签的地方,伸手将书拿过来,低头看着笑了笑,将书合上又放回到原来的地方,这才站起身来,看着蒋青说道:“走吧。”
“是。”蒋青立刻应了一声,看了看王爷的神色还算不错,小心翼翼的问道:“王爷,那现在去什么地方?”
“户部。”
“户部?”蒋青一愣,抬头看着王爷,这个时候去户部干什么?到年底了,把户部尚书打死了也拿不出钱来啊。
“本王今儿个开心,户部过年没钱,盐税银子可以放过去了。”姬亓玉说完大步的离开。
蒋青立马跟上了,脸黑成墨。之前来的时候,王爷就是被户部尚书罗宏盛给堵在了府里,追着要盐税银子好过年。但是因为之前户部那边信国公府插了一脚,本来盐务那边的支领的盐引不给放,王爷气的差点连桌子都给掀了。
如今风水轮流转,也到了罗宏盛那老狐狸求他们家王爷高抬贵手的时候,王爷怎么也不多卡卡就放行了。
难道……二姑娘做了说客?
瞧这不像啊。
不过,不管怎么说,罗宏盛这老狐狸真特么的有运气,连王爷一年难得遇上一回的好脾气都能在年关这个最不可能的时候给赶上了,特么的他攒了几辈子的人品啊。他怎么就没能这么有人品的时候呢?
蒋青泪奔!
哎,王爷大手一挥,盐税银子到账,罗宏盛又能过个好年了,至少不会被皇上在屁股后面追着要钱时,他焦头烂额的四处兑换银子了。
人人都说罗宏盛****运极盛,摔一跤都能捡个漏,他今儿个总算是见识了。
传言非虚啊。
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要不以后他跟罗尚书多多来往,会不会沾到他的好运气呢?
这个问题要好好的想想。
这次徽瑜单方面的认为不欢而散之后,年前就再也没跟他见面。年前董家有两桩大事,第一,董大哥下聘婚期定在了来年三月春暖花开的好时节。第二,薛茹娘的婚期就定在了年前腊月初九,如果翻过年就十六岁了,又大了一岁不说,薛夫人也不可能留在京里过年总要回老家,所以跟丁家商议过后就把婚期定在了年前。
因为实在国公府出嫁,所以薛茹娘出嫁那日也是格外的热闹,徽瑜跟董绯菱给她送嫁添箱,董绯菱送的是一整套的玉饰,可真是大手笔了。徽瑜没有送东西,而是送了一张一千两银票,徽瑜想着东西是戴着好看撑门面的,可是银子才是过日子实实在在的东西。薛茹娘的嫁妆只是靠着榆州那边全都算起来也只有两千两,已经是榆州那边最体面的嫁妆了。太夫人从自己的嫁妆里拿出来些给薛茹娘傍身,当然太夫人不可能拿出来太多,她也是有儿孙的人。大夫人跟董二夫人每人都送了一套撑场面的首饰,大夫人送的是赤金嵌宝石的,董二夫人送的是点翠,这套首饰拿出来就连太夫人都是愣了愣,要知道点翠的首饰算得上是好东西,不要说一整套就是一支钗拿出来都能镇场子了。
薛夫人眼眶泛红,对着董二夫人很是谢了谢。大夫人送的那套首饰也是价值不菲,女人必须要有几套首饰撑场面,更何况将来丁泰平总是要做官的人,薛茹娘没有几套首饰怎么成?除了这套首饰,这次薛茹娘从国公府发嫁,所有花费的银子都是大房自己包了,大夫人也是狠狠的出了把血。
薛茹娘三朝回门后,薛夫人就回了榆州,想起回门那日徽瑜躲在帘子后面偷偷看丁泰平的长相,还跟薛茹娘说悄悄话,倒是让出嫁的薛茹娘羞红了脸。看着让人之间相处的情形,徽瑜倒觉得丁家这门婚事也算不错,至少丁泰平对着薛茹娘的时候原是细心周到,只要用心这日子总能过好的。虽然薛茹娘本家的嫁妆只有两千两,但是加上徽瑜跟太夫人私下里贴补,还有董绯菱跟大夫人、董二夫人的送的几套首饰震场面,更不要说大老爷还在京郊给薛茹娘置办了一个田庄傍身,这样的嫁妆嫁进丁家,绝对是底气十足。
今年过年徽瑜同样接到了皇后娘娘的恩旨进宫,有了去年的例子,这次徽瑜倒是没有那么紧张了。大夫人一路上颇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