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女子其实都挺悲催的,毕竟像是半边脑壳是秃的那样的王朝专出痴情种的皇帝是不一样的。 女子可以吃醋,但是不能嫉妒,可是这两样在女人看来有什么不同呢?其实都是一样的吧。可是男人就不这样看,吃醋不过是夫妻间的小情趣,偶尔为之是可以的。但是嫉妒就是七出之一,严重可以休妻。
就如同现在,徽瑜醋一醋是可以的,但是要真是嫉妒成性,让靖王的后院只有她一个人,不说别人就是皇后都容不下的,若是皇帝知道,头一个就要拿着徽瑜开刀了。这就是现实,徽瑜打从来了之后就知道这个事实,只看着董二夫人如此彪悍,董二老爷还能养个妾,就能想明白了。不是说是单纯说男人压着女人,而是男人用手中的权力赋予这个社会在女人身上压了这么一道枷锁。
微微反抗,就能粉身碎骨。
徽瑜纵然跟姬亓玉摊开说明,想要好好的过日子,可是也不敢保证甚至于都不能正大光明的开口要求,姬亓玉你不能睡别的女人!
站在姬亓玉的角度来看,他能把心给徽瑜,但是就不代表着要为他守身。他现在瞧不上别的女人,可不代表这辈子都没有个合眼缘的。要是徽瑜真的开口这么说了,只怕姬亓玉都觉得徽瑜的脑袋是不是烧坏了。
想了这么多,徽瑜也没说别的,只是微微一笑,靠着姬亓玉垂下眼眸,心里深深一叹。这差千年的三观,可真是要命。
姬亓玉此时却没有想那么多,脑子里却在徽瑜那句外面的人排成队上,想了想就笑了笑,拍拍徽瑜的肩膀说道:“你是看着别的王府有新人进府的,这就心里不安了?”
徽瑜没说话,假装,没听到。这事儿其实说起来不是大事,不信去问问章玉琼,她一准回答不就是门下属臣送上门的奴才,有什么好揪心的?在章玉琼这些纯古人看来,妾就跟奴才一样,翻不起天来,顶多就是心里酸一酸,也就过去了。可徽瑜又不是古人,心里这道坎真的不能随便过去。
可是又不能说出来。
所以问题就来了。
看着徽瑜这副别扭的样子,姬亓玉真是第一次觉得哭笑不得这事儿是个什么滋味。看着徽瑜缩在他怀里的脑袋,低声说道:“现在家里外头事情这么多,你又有着身孕,我一个人就是分成几瓣也忙不过来,哪里还有闲心找别人。”真是,别人家的醋怎么也搁到他头上来,这可真是冤枉了。
现在忙,以后不忙了呢?
徽瑜这话就更不能问了,不过现在不找,现在就快乐着呗,以后……以后再说吧。
看着徽瑜笑了,姬亓玉摇摇头,多大点事还能自己把自己为难成这样。
“外面的事情多,我最近会忙一点。晚上就不用等我用饭,等到事情忙完了我再好好陪你。府外的事情你也不用多管,谁家的事儿到时候递了帖子把礼送过去就完活儿,人不用去。宫里那边我已经跟皇后娘娘禀过,一直到生了之后再进宫请安就是,到时候好好给娘娘赔罪就成……”
听着姬亓玉细无巨细的给她交代这么多琐碎的事情,真是很难想象以前在她心中那个高冷的男神,居然会有这样生活化的一面。一般来说,男人是不管后院的事情,这都是女人的事儿。很显然的,现在姬亓玉没打算找一个侧妃帮徽瑜打理中馈,也没想着让徽瑜为了王府的颜面还要在府外奔走。毕竟后半年事情多着呢,娶王妃的王爷就有三个,更不要说还有认亲等琐碎的事情绊着,而且徽瑜是要捧着肚子过年的,到时候进宫贺岁,又是遭罪的差事,现在姬亓玉都能替她免了,徽瑜只需要在家好好的安胎,想起这事儿就特别的兴奋。
娶王妃她不去还能说得过去,不过,想到这里抬头看着姬亓玉,“过年我真不用进宫磕头?这……能行吗?”过年是个大节日,就算是宫里有孕的嫔妃都未必能免了,她能行?
“到时候我提前跟娘娘打声招呼,抱个病躲过去就成了,所以这几个月就不要出门。”姬亓玉看着她说道。
是不能出门,要不年前还活蹦乱跳的四处走呢,过年行礼磕头的时候你缩了称病,鬼才信呢。
“你真好。”徽瑜这下子是真的开心了,只要想想大过年的不用挨冻受累的去凤栖宫前跪着磕头,也不用看别人阴阳怪气的脸,更不用担心不小心就出个意外,只需要安安稳稳的在府里等着生孩子就成,徽瑜真是觉得不要太幸福的赶脚。
看着徽瑜开心的样子。姬亓玉就觉得有些好笑,拍拍她说道:“这会儿不醋了?”
徽瑜白了他一眼,就算醋也不能说,不过她才会煞风景呢,笑眯眯的道过谢,就开口说道:“这下好了,我都发愁,这要是过年挺着大肚子进宫还要磕头行礼,也不知道能不能挺下来。”皇家儿媳妇不好当,平常看着体面,但是一遇到这种重大节庆的日子里,一跪一行礼就是几个时辰内,体力差的真的抗不过去。
过年还有忌讳,是不会轻易请太医诊脉,这预示着来年一念都要病歪歪的。宫里什么都讲究个喜庆,除非你要病死了,不然都要硬扛着,能不请太医就不请。不然皇帝知道了,就觉得你这个人没福气,大过年的就看医生,以后肯定冷落你,谁还喜欢个这么晦气的妃子。这积年下来,慢慢的就成了一个不能宣之于口约定成俗的规矩。
徽瑜不想为难自己,但是又不能自己一个人跟宫里的规矩硬抗,还想着过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