潸潸不想再和他在这种话题上纠缠,她冷冷的说:“陆湛,你不知道你一直有个毛病吗?你撒谎的时候眼睫毛一直会动,你看看你的眼睫毛,动的跟抽筋儿一样,你到底来江逾白的书房干什么?”
陆湛恼羞成怒,“江家这么大你管我去哪里,何潸潸,先管好你自己吧。”
说到这里,陆湛忽然上下打量潸潸,眼睛里的晴欲红果果。
“你….”潸潸退后一步,她不傻,男人那样的眼光通常意味着危险。
陆湛逼近一步,“江逾白把你滋润的不错吧,看看这皮肤嫩的,都能掐出水儿来,何潸潸,你该感谢我,要不是我一直没碰你,江逾白可是要吃我的残羹剩饭了。”
“你闭嘴。”潸潸气的胸口剧烈起伏,“陆湛,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忘了我们怎么从困境中一点点熬过来的吗?”
陆湛伸手捏住了潸潸的下巴。“我怎么能忘,潸潸,我做梦都是你,大冬天儿,下着雪,我们分吃一块儿烤红薯,你一口我一口,可是一转眼,你他妈的和江逾白如胶似漆了。”
想到那些相依为命的过去,潸潸也动容了,“陆湛,这都是命。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再也回去了只能认命,好好珍惜你眼前的,行吗?”
“我他妈的不行!你看莫清苒那个神经病,从哪里弄得个野孩子非说是我的种,我他妈的根本就没碰过她,一个手指头都没有。”
“啊?陆湛你说的是真的是假的,你不能这么糟蹋一个女孩子。”
陆湛抱住潸潸,“潸潸,是真的,千真万确。她当时来我们医院看病,天天缠着我。我承认,我当时有点虚荣心作祟,医院的工作压力很大,竞争又厉害,我没有门路又没有突出的成绩,找不到好导师,为了能让自己在医院站稳脚跟,我就没拒绝她,后来我要和你结婚了,她说怀了我的孩子,我当时哭笑不得以为这个大小姐耍花腔,可谁知道她竟然自杀…..,潸潸,我是无辜的,真的是无辜的。”
陆湛的话让潸潸哭笑不得,她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而且陆湛也算不得无辜,他利用一个喜欢他的病人这本身就是很不道德的,可显然,他自己并不这么认为。
潸潸苦涩一笑:“陆湛,认命吧,是你先招惹她的,既然你没有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也只能这样了,清苒是个可怜的女孩子,她对你的感情不像有假,至于孩子,也许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潸潸,”陆湛很激动,他剧烈的摇晃着潸潸,“你听我说,江逾白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也许会给的更多,只要你帮我,我们两个肯定还能回到从前。到时候我就是j&h的总裁,我们再也不用过苦日子,你也不用开花店卖花,我把全世界的鲜花都买来送给你。”
潸潸用力推他:“陆湛你疯了,你凭什么认为自己能该取代江逾白?赶紧回家吃药去。”
“我没疯,何潸潸,你答不答应我?”陆湛脸上的肌肉扭曲在一起,看起来非常狰狞可怕。
“我不会答应的,你做梦!”潸潸猛然推开他,自己却后腰撞在桌子上,撞得她生疼。
“我再问你一次答应不答应?”陆湛咬着牙一字字的问。
“陆湛,别让我恨你。”潸潸毫无畏惧,很奇怪,就算此时陆湛说了他有多冤枉,潸潸也没有惋惜或者遗憾,刚开始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仿佛从不曾存在过。
陆湛冷冷哼了一声,眉宇间净是戾气,“很好,很好,何潸潸,你会后悔的。总有一天你会哭着来求我的。”
“你放心,不会有那么一天。”潸潸也很坚决,他应该了解她,何潸潸倔起来,那是万人难挡。
陆湛走了,到门口时还阴森森的回头一笑,潸潸有种不好的感觉,像一条阴冷的毒蛇爬在了脚面上。
晚上,江逾白回家的时候明显的觉察到潸潸的不安。
把人抱怀里,江逾白问:“怎么了?不开心?”
“没事,就是有点头痛。”潸潸依靠着他结实的胸膛才感到一点点心安。
“来,试试我江大师的手艺。”江逾白把潸潸的头放在大腿上然后轻轻的给她按摩太阳穴两侧。
他的力道掌握的刚刚好,不轻不重的,舒服的潸潸直哼哼。
江逾白的喉结上下滑动,发出咕噜的吞咽声,他霸道的按住潸潸的脑袋,恶狠狠的说:“喂,小妖精,你不要叫得这么*,叫得我都硬了。”
“啊?什么硬了?”潸潸假装听不懂,脸却在他大腿上接连磨蹭了好几下。
江逾白发出细碎的抽气声,“别闹。”
“我怎么闹了?”潸潸忽然翻身趴在他腿上,下巴搁在了那个地方。
江逾白忍的脸都青了,他按住她的头,咬着牙说:“怎么,想试试这个吗?”
潸潸忽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装着天真无牙。“什么呀,我不懂。”
“不懂没事儿,我教你。”
江总裁今晚立志要当好江老师,他身体力行的告诉了潸潸一个千古颠扑不破的真理“要想学的会,跟着师父睡。”
啊,好黄好暴力呀!
第二天一大早,勤奋耕耘了一晚上的江老师先醒了,他睁开双眼,看到怀里沉睡的小嫩人儿,不由得弯起嘴角。
他静静的看着她,不忍心惊扰她的美梦,昨晚把她累坏了,哭着喊着不要了却还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