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尧图提起景卿,司徒絮立刻手指着他鼻尖,打着酒嗝警告,“我警告你,不管我过的怎么样,你都不能告诉他。”
“他?”尧图装傻,“谁啊?”
“你说呢?”司徒絮给了他一个爆栗子。
“哎呦!”尧图吃痛,抚着额头瞪眼前的酒鬼,“好啦好啦,我不告诉景卿就是了。”
本来他是想告诉景卿来着,自己的初恋在受这份罪,好歹来出出头啊。但一想到,景卿是刚放的手,一旦重新回来,估计就再也放不开。
为了不给自家发小找麻烦,尧图觉得,还是不给景卿通气的好。
司徒絮要喝酒,尧图阻止不了,只能在包厢里开启ktv模式唱歌。唱得口干舌燥,终于,尧图发现,司徒絮罪倒了。
本来是想扶起她送回司徒家的,但想了想,尧图还是从桌上拿起了司徒絮的号码,从里面翻找出苏聿的号,拨了过去。
此时,下午四点。
苏聿一来,尧图也没责怪他,只是说了句这里交给他了,就离开了酒吧。
包厢里酒气弥漫,虽然苏聿经常喝酒,但还是有些受不了这浓烈的酒精气味。扶起司徒絮,将大白天醉成这样的人扶出酒吧。
苏聿没有送司徒絮回司徒家,而是直接带回了天爵酒店。
迷迷糊糊中,司徒絮说,“苏聿,我那么喜欢你,为什么你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我?”
隐隐约约中,苏聿听司徒絮低喃,“我,只是想守着你。至于你爱不爱我,真的……真的无所谓!”
最后真的无所谓这几个字,带着哭腔。
真的无所谓?
看着司徒絮那妩媚容颜因为酒精作用染上淡淡红晕,苏聿失笑,是真的无所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