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男人,故意的,把她的门弄破,她晚上怎么安心睡觉?万一有什么cǎi_huā贼呢?虽然不会有!咳咳,神经病,精神病,她真想一刀杀了这死男人,一了百了。
待那些侍卫全部跑了出去之后,她瞪了还一直站在那不动的男人,“百里漠,你还不快滚,难道还想在看一次。”眉宇间含着笑意,扬起她的莲臂,顺势又想站起来。
百里漠再次转过身,“君非嫣,你最好安分点。”说完,气氛地转过头,跨出了门槛。大步走了出去,很快消失在月色里。
君非嫣朝他离开的方向伴了个鬼脸,暗骂了几句,又不是她不安分,是他做的太过火了,要不然,她哪里会受人欺辱?
真是,恶心可恶的男人!
垂下头,纤长的睫毛遮去了眼里所以的锋芒,只在投下浓重的阴影。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蚊子自百里漠一走出,便慌乱地跑了进来,还回头看看,见未有人后,才大胆地看着君非嫣。
“你家小姐有什么事。”嗔了一句,拂开了漂杂在一起的花瓣彷佛,一切,都是被逼迫的,仿佛,一切,都身不由主。
罢了罢了,放过他一次。不能强人所难。接着眸光一溜,前提,是多占点便宜。
“本小姐,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你眼睛瞎了,耳朵却未鸣。”
他只感觉全身别撕裂般的疼痛,五脏六腑如烈火般熊熊燃烧,一股血腥横上喉咙,噗的一下子喷了出来,溅了君非嫣一脸。
手指停在半空中,颦了颦柳眉儿,拾起扔在一边的床单,随意擦了擦,也不管有没有擦干净。
直接就奔到了他的面前,靠着桶壁,打量着他苍白的脸,“别妄想用什么内力,都受这么重的伤了,居然还敢玩命?”顺手掐住他的喉咙,“要死,也得把害你的人给杀了,你说不是?”
“本王的事情,不用你管。”清淡如水的声音如流水一般,无情的很。
君非嫣不恼,“你再嘴硬的话,本小姐说不定杀了你。”囧了,她怎么感觉,她好像在对着哄一个小孩子,那口气,那模样,瞬间让她窘迫。
“本王,明白了。”眨了眨眼睛,然后徐徐地闭上,在也没发出一丝声响,只是紧皱的眉头能看出他,此时的异样。
松开他掐在她脖子间的手,她忽然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她拍了拍脑袋,捣鼓了一会,接着,眸光一亮。
顿时,撅起了嘴,愤恨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卧槽,她,聪明如她,有朝一日,被人算计上了,他看似漫不经心的话,把她心里的真话给套出来了,而且还让她也不好意思在杀了他,人家都已经说了,他知道了。
靠你个,闷骚男,靠你个,腹黑男,反正还是在本小姐手里的,本小姐还有的是时间。
她伸出脚,扁着嘴巴,小小地踢了浴桶几下。
“小……小姐,小姐……你……你出来一下。”门外,传来粗重的喘气声。
君非嫣横冲而出,将破败不堪的门框往后一扔,两手插腰,手点着累蹲在地上的蚊子大吼,“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害你小姐等了半天。”
事实上,她是把刚才在六皇叔身上受的气,全部发泄在了蚊子身上,其实,蚊子也帮了她一个大忙,去了那么久,也让她正好调够。
“小姐,呜呜呜……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小心掉进河里了。”蚊子瑟缩着,抱成一团,一脸无奈的峰抱着一桶水站在她身后。
君非嫣懊恼地摸了摸额头,爱是件伤脑筋的事情,还好,她爱的不是其他人,而是自己人。
不然,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她想说,蚊子,爱恋归爱恋,工作归工作,两者混为一谈,那叫做不务正业!
秋天是有点冷,蚊子没有内力,湿了衣衫,风一吹,自然冷得发抖。
她用无比可怜的眼睛偷瞄着君非嫣,见她一脸阴云密布,便又心虚地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