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0-19
他这种动手的方式当场就把唐宁激怒了。不知轻重。不管你是军人还是警察。有这么办案的吗?难道就没考虑到目标人物只是个老百姓?出手这么狠毒,难道就不怕伤到人?
如果今天不是自己,换个普通人,乖乖受缚还好点儿,万一碰到个脾气不好的,稍稍引起一点反弹抵抗,喉咙上就得挨这么一下子,后果就是十天半月不能正常吃饭,严重点的,每天只能喝一些流食。
唐宁怒火上头,肩膀一塌,同时反手上撩,后发先至,奇准的扣住了对方抓过来的手腕,五指发力,锁住对方腕脉。致使惊疑了一声,不待有下个动作的黑夹克青年半身酥软发麻,瞬时失去力量。
唐宁借着身体转动之际,用力一拧。身体飞快贴上去,将黑夹克青年被拧住的手腕反扣在他背后,顺势上提,趁他来不及反应时,另外那只手猛地扳住黑夹克青年的脖子,勒住他的下巴,反向使力,上扳,颈下肌肉抻长,将脖腔后的颈骨扳得咔咔直响。
被剧痛侵袭的黑夹克青年像是一头陷入笼中的豹子,脸孔涨红,面部狰狞,额头的血管青筋暴突,浑身上下的肌肉绷紧暴起,使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但身体却难以动弹,特别是被对方使劲向后扳动的脖子,如同被铁箍箍住了一般,黑夹克青年被唐宁以压倒性的力量制得失去了所有反抗力量。
但他不愧是训练有素的执法干员,处在这种情况下,态度口气依然强硬。
“小子,我警告你,我是执法人员,聪明的就赶紧放、放开我!”
“屁,执法人员有半夜劫道的?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打听我的目的何在?”唐宁下手还是很有分寸。否则单这两下,就能扭断对方的脖子,拧断他的胳膊,捏碎他的腕骨。
“我、我再说一遍,赶紧放开我!”
“草,还狂?给你点厉害尝尝。”
唐宁擒着对方,扳着脖子,抵住后腰,上下两只手同时使力,态度极其蛮横的连推带搡的将他上半身哐当一声按倒在轿车的前机盖子上。然后扳着脖子的大手移到他的脸上,使劲下按。致使他左半边脸全贴在了冰冷的铁皮上。一根小指搭着他的眼皮。
“嗯?还动?老实点儿。”提起膝盖,狠撞了下他的屁股。
“现在可以说了,快点儿!”唐宁手下的劲道略松,替他留下了点儿活动的余地。
黑夹克青年都快疯掉了,心里更加坐实了唐宁的身份,笃定他一定是一,二号目标在国内的同伙。否则不会小小年纪,出手这么果断,毒辣。只是有一点解释不通,他为什么会潜藏在这么偏远的一座小县城里,难道他们有什么阴谋?
一定是这样。否则两名目标人物绝不会千里迢迢的赶到这里和他会面。
但现在的问题是,该如何脱身?请求上面火速派人下来支援。
不得不说,职业习惯,有时候真的会害死人的!而且还是冤死,不但是自己,对方也一样。
就在此时,黑夹克青年扣在右耳的无线通讯装置里面忽然传来了呼叫讯号。
“我……”
“我个屁呀我。”眼疾手快的唐宁,没待对方把话说清楚,一把将那枚白色,纽扣样的东西从他耳朵上拽了下来,摊在手心里仔细的瞧来瞧去。
唐宁的大手离开了他的头部,黑夹克青年的脑袋脖子暂时恢复了活动能力,但胳膊还被人家反扣在背后,胸部以下仍旧被压制的难以动弹。只能是扭过头来,目如喷火,咬碎了后牙槽,恨恨的盯着唐宁看。
“喂?喂?狼九?狼九,听到请回话。完毕。”
听着耳边这小东西里面传出来的清晰声音,唐宁试着咳嗽几声。然后凝神听着对面的反应。
“狼九?立即回话,完毕。”
确定管用。唐宁清清嗓子,试着以对面的口吻道:“喂?喂?听到赶紧回话,完毕。”
听到唐宁这个陌生人回应,对面的语气立变,凌厉之极。“你是谁?狼九呢?”
“你又是谁?”唐宁反问道。
“我是谁你没必要知道,告诉我,狼九在哪里?是否还活着?”
草,这些都他妈的是一群什么人啊?还‘我是谁你没必要知道。’他奶奶的,说话怎么都一个调调啊?。
“少废话,你们那个叫什么狼九的在我手里,他涉嫌拦路打劫,被我治服了。现在正打算报警呢。对面这位大叔,您有啥想法没?”
能清晰的听到,对面的人好像松了口气,确认自己人还活着就好,其他的都好商量。
“你……请问你的名字是?”
这种语气让唐宁舒服多了。他这人的性格就是属驴的,你硬他就硬,你强他会更强。只能顺毛摸索,
“我是唐宁,你们的人为什么跟踪我?麻烦给个解释?”
“跟踪你?不可能,一定是误会。”
“屁的误会,都打听到名字了。知道姓什么叫什么,你还敢说是误会?拿我当三岁孩子呐?”
“唐,唐宁是吧?你别多心,他肯定是搞错了。一定是误会。我们是省厅的人,正在跟进一宗大案子。我想你也知道,警察办案嘛,有时候这网撒得太大,难免有涉及无辜的时候,所以我在这里跟你道个歉。好吧?先把我的人放了。我让他跟你赔礼道歉。”
对面的人又絮絮叨叨连赔礼再说软话的,最后,唐宁放开了黑夹克青年,顺便把无线通讯器也还给了他,临走前一再告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