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云满脸忧伤漫无目标地向前走,南宫雪也闷闷地低着头不再说话,林萌不由询问道:“云哥,我们现在去哪里呢?”
凌云回头看了看林萌,轻叹着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南宫雪看了看凌云,忽然幽幽地询问道:“云妖,我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个人,你现在想怎么办呢?”
凌云惊讶地询问道:“什么怎么办?”
南宫雪迟疑地说道:“我是说我们……”
望着南宫雪忧伤地眼神,凌云心中一痛,他静了静心神,认真地说道:“你放心,虽然我不是凤凰城凌家子弟,虽然你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人,但我们的经历是真实的!我们的感情是真挚的!我对你的承诺,永远不会改变!我来这里的另一个目的,也不会改变!”
南宫雪久久地凝望着凌云的双眼,长舒了一口气,点点头道:“我说过的话,也绝不会改变!即便走遍天南海北,踏遍万水千山,我也一定会陪在你的身边,与你生死相伴!”
林萌道:“云哥,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呢?”
凌云沉吟片刻,看着南宫雪道:“你已经回到凤凰城了,想不想去看看自己的家?”
南宫雪点点头道:“自然想去看看。我曾祖,我爷爷,还有很多族人都死在这里,我也该去祭拜一下他们啊!”
凌云想了想,轻声说道:“去看看是可以的。但我想,那里一定有人在守候着!我们只能远远地看,不能接近!否则必然引起他们的怀疑!如果是那样,我的计划就会失败了!”
南宫雪点点头,牵着马匹,带着凌云和林萌再次返回凤凰山,沿着山道蜿蜒向山上走去。
三人沿着山道穿行在密林中,渐行渐高,不知不觉中便来到了半山腰以上。南宫雪引着凌云和林萌折身向东行,待来到一处突出的山林间,她回头看了看凌云,然后又向山下看了看。
凌云立即站在南宫雪站立处向下面一望,只见这东边极远处的一个山坳里,色彩绚丽的林木中,隐隐约约露出一片红色府邸,虽然隔着很远,又有高大林木的遮掩,完全看不出那府邸的全貌,但和先前凌家院落比起来,至少大了一倍!想来应该非常气派的了!
南宫雪在凌云耳边轻声说道:“这便是南宫府了。”
见凌云点点头,南宫雪便带着凌云和林萌沿着山道继续东行。渐渐地,山坳中那宏大的南宫府隐没在茂密的树林中,只能偶尔看见一些高高的屋顶,更难看清全貌了。
凌云看了看山道前后,又向左右山林瞧了瞧,见没有人影,便悄声说道:“南宫家族的墓地在哪里?”
南宫雪道:“就在南宫府背后的山林里。”
凌云点点头道:“我们只能从山道经过,不能下去。”
南宫雪点点头,引着凌云和林萌又向前走了一段路,猛然见山道上迎面行来一队城主府的近卫,三人忙牵着马站立在一旁,等待这队巡查的近卫走过,才继续向前走去。
“你们三个站住!”
凌云三人刚刚走了几步,忽听得旁边密林有人喝道。凌云抬头一看,只见两名红袍修行者闪身来到三人面前。
“你们三个干什么的?到这里来干什么?”一名身体微胖的修行者一边打量着凌云三人,一边询问道。
凌云向这两名修行者拱了拱手道:“我们是天芦谷的子弟,今日才来到凤凰城,因为听说凤凰城的山林比较美,便上山来转转。”
那修行者一听,望着凌云道:“哦?你们是天芦谷医圣传人?”
凌云点点头道:“正是。”
两名红袍修行者一听,相互看了一眼,另一名身体壮实的修行者将凌云三人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冷冷地说道:“你说你们是天芦谷子弟,何以证明?”
凌云瞧了瞧这两名修行者,缓缓说道:“两位都曾受伤,而且至今没有痊愈。”
两人一听,再次相互看了一眼。那名身体微胖的修行者问道:“你且说说我们都伤在哪里?”
凌云道:“这位兄台面部潮红,呼吸间有轻微的顿挫感,说话有轻微破音,还伴着一点杂音,你若深呼吸,胸部必有隐痛,呼吸难以为继,这说明你的胸部曾经受创,伤及肺部,内有一个大气腔尚未消褪!而这一位兄台,刚才我看你的步态,左腿有凝滞之感,说明你左大腿髀骨曾经受伤,目前也还未痊愈;你左手微颤,说明你还伤及了手少阴心经。不知我说得可否准确啊?”
两名修行者无比震惊地望着凌云,好半天,那名身体壮实的修行者才怔怔地说道:“我刚才听你自称是天芦谷子弟,心存怀疑,所以才出此一问。没想到你仅仅看了我们几眼便准确道出我们的伤情,真乃神医啊!天芦谷医道真是名不虚传啊!”
凌云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那名微胖的修行者向凌云拱了拱手道:“在下城主府客卿左功伟,这位是城主府客卿肖仲华!请教三位公子大名?”
凌云拱了拱手道:“在下天芦谷凌云,这是我师弟南宫,这是我师弟林萌。”
左功伟和肖仲华向南宫雪和林萌拱了拱手道:“幸会幸会。”
待众人见过礼,肖仲华望着凌云道:“凌公子,不知你可否给我们俩开点药,彻底根除我们的隐伤呢?”
凌云点点头道:“当然可以。”
左功伟大喜道:“我二人能够得凌公子疗伤,真是万幸啊!凌公子师兄弟三人今日来到我凤凰城,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