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和南宫雪带着两头辟邪刚刚走出峡谷,猛然便发现前面的山林中有无数怪兽的身影在晃动,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凌云一看这情形,立即便明白那是百兽山庄之人正在一座山岭一座山岭地搜寻这对辟邪!他赶忙带让南宫雪带着赤耳和绿玉退回峡谷,隐没在山林中。
南宫雪也看到了远处那些搜寻山岭的怪兽,她望着凌云道:“云妖,前面整片山林到处都是怪兽,定然是那百兽山庄的了!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凌云想了想道:“这样吧,你带着赤耳和绿玉先返回瀑布后的山洞,我去打探一番。”
南宫雪道:“这怎么行,要不,我们都返回那山洞,再躲避一段时间吧。”
凌云摇摇头道:“这样躲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去问问他们费这么大的精力来搜寻辟邪,究竟是想干嘛。”
见凌云执意要去探寻缘由,南宫雪点点头道:“那好吧,你可千万要小心!”
凌云点点了,看着南宫雪带着一对辟邪幼崽返回峡谷深处,这才静了静心神,走出峡谷,向远处山林奔去。
“什么人?百兽山庄在此办事,赶紧离开!”山林中一名青衣人见凌云快速奔来,立即高声呼喝道。
凌云停下脚步,向山林里看了看,向这名青衣人询问道:“这位大哥,你们是百兽山庄的人?不知你们在这山林中干嘛呢?”
“这不关你的事!去去去!”那青衣人不耐烦地挥挥手道。
凌云刚要再次开口询问,山林中又走出一名青衣人,那人一见凌云,立即高声叫道:“快拦住他!就是他弄走了辟邪!”
听得这声叫喊,先前那青衣人立即闪身堵住了凌云的退路,接着便吹响尖利的骨哨来!
仅仅片刻之间,数名青衣人吹响骨哨,驱赶着无数头怪兽,将凌云围困起来。
这时,一名身着黑袍的修行者御风而来,静静停留在凌云身前两丈之外,看了看凌云,向那些青衣人询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将这年轻人围起来?”
凌云看了看这名黑袍修行者,见他身材高壮,面庞红润,满脸胡须,模样竟然和十余日前见到的那名红袍修行者差不多。
一名青衣人向这黑袍修行者躬身一礼道:“四庄主,前些日子五庄主带着我们去抓辟邪,眼看就要抓住那一对辟邪了,谁知竟突然冒出两名年轻人,不仅毙伤了我们数头怪兽,还将那两头辟邪给弄走了,其中一人便是他!”
那黑袍修行者一听,向凌云说道:“年轻人,你将那辟邪弄到哪里去了?交出来吧,我不为难你。”
凌云道:“那对辟邪乃是我家豢养的,你们围捕它们,不是强盗行为么!”
那黑袍修行者一听,不怒反笑:“哦?辟邪还能被人豢养?我可从来还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异事!你这说法也太可笑了吧!哈哈哈!”
凌云摇摇头道:“我骗你干嘛!那头雄性辟邪叫赤耳,那头雌性辟邪叫绿玉!”
黑袍修行者一听,不由来了兴趣,他缓缓落在地上,上前将凌云仔细打量了一番,见凌云容貌清俊,气度不凡,深陷重围竟然面不改色,不由暗暗称奇。
他摸不清凌云的底细,一时也不敢贸然断言凌云说的究竟是真是假,想了想,忽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子弟?”
凌云看着这黑袍修行者,微笑着道:“你别管我是谁。我猜,你们山庄一定是有人中毒了,所以才花这么大力气来围捕辟邪的吧!”
那黑袍修行者一听,顿时无比惊讶地询问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是冥教之人?”
“冥教?”凌云摇摇头道,“我从没听说过什么冥教!我只是一名医者。”
“你懂医术?”那黑袍修行者一听,上前两步道,“可会解毒?”
凌云道:“那得要看什么样的毒了。”
黑袍修行者一听,忙说道:“钩蛇之毒你可能解?”
“钩蛇?”凌云点点头道,“我知道!此蛇性情凶猛好斗,有剧毒,尾部与寻常蛇类不同,分差如同两个钩子一般。若人中其毒,面色潮红,皮肤干燥,伤口暗黑如被火烧,伴有精神错乱、幻觉、惊厥等症状,是不是啊?”
“哎呀!公子果然是高明的医者!仅仅听了中了何种毒便能准确说出症状来!”那黑袍修行者大喜道,“我大哥和三哥前些日子与冥教发生冲突,被一冥教长老的钩蛇所伤,一直昏迷不醒,而且伤势一天天加重。我们得知辟邪之血可解百毒,所以才费这么大的气力来搜寻辟邪,希望以辟邪之血来解我大哥三哥所中之毒。”
凌云点点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即便你们抓住我的辟邪,如果胡乱放血来解毒,仍然没用的。”
那黑袍修行者忙向凌云拱手说道:“在下百兽山庄四庄主赫连雷豹,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凌云向这赫连雷豹还了一礼道:“不敢,在下凌云。”
赫连雷豹望着凌云道:“凌公子可是回春堂的子弟?”
“回春堂?”凌云惊讶地说道,“我没听说过,这是什么宗门?”
“凌公子竟没有听说过回春堂?这倒是稀奇了。”赫连雷豹一听,惊讶地望着凌云道,“这回春堂可是乌戈山最有名的医馆了,因为他们医术高明,常常妙手回春,所以便叫做回春堂。”
凌云摇摇头道:“我不是回春堂的子弟,我是天芦谷的子弟。”
赫连雷豹一听,无比震惊地望着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