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哭丧着脸说道:“你们就是这样修行的么?这,这也太痛苦了吧?”
苏蝉这时拿着火把走了过来,说道:“这也算痛苦吗?你们知道周秦姐姐在修行的旅途中都吃过什么苦头吗?她几次命都差点没了!可她还不是挺过来了?修行就是要不断的挑战自我,才能够超越自己的极限,你们这一点点困难就不行了,还想拜我家云东为师?别做梦啦!”
约翰和克丽丝互相对视了一眼,约翰低声说道:“克丽丝,你还能走么?我拉着你走?”
克丽丝倔强的摇了摇头:“不,我自己走,你帮帮奥尔芭吧。”
奥尔芭却哭喊道:“不不,杀了我也再也不走了!”她索性躺在冰凉的地上,摆出一副誓死不从的架势。
苏蝉见状,低声对周秦说道:“周秦姐姐,这样不是办法呀,这要弄到什么时候去?要是只我们两人,早就到了!别到时候赶到松谷庵,云东都走了!”
周秦沉吟了一阵,说道:“干脆让他们在这里等我们吧,我们在这里留一个标记,回头再来找他们?”
克丽丝和约翰听见她们两人说话,顿时大惊,连忙说道:“不行,一起来的当然要一起走!这么晚了,把我们留在这个地方,你不怕出事情吗?”
周秦朝着奥尔芭看去,说道:“她呢?她不是不肯走了么?”
克丽丝苦笑道:“我再劝劝她吧。”说着,便又转头对奥尔芭小声说着话,可不管克丽丝怎么说,奥尔芭始终捂着耳朵,拼命摇头,怎么也不肯起来。
克丽丝见状,只好一咬牙,对约翰说道:“约翰,我们走吧,不管她了。”
约翰大惊失色:“啊?把奥尔芭一个人留在这里?”
克丽丝冷笑道:“谁让她一个人跟我们一起来的?这是她自己选的!她在这里不要乱走,回头我们再来找她就是了。”
约翰大怒,正要争辩,却见克丽丝对自己打了一个眼色,约翰心中一动,若有所悟的闭上了嘴巴,他对奥尔芭说道:“奥尔芭,你在这里等我们,我们回头来找你。”说着,他将自己随身带着的一些行李和干粮都留给了奥尔芭,然后与周秦、苏蝉和克丽丝一同钻进了夜幕之中。
奥尔芭一开始还不相信他们两人敢抛下自己不管,可过了一阵,她只见四周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丛林中鸟叫声,虫鸣声阵阵传来,四周黑暗中更是像隐藏着什么野兽在鬼鬼祟祟的盯着自己,让她一阵毛骨悚然。
奥尔芭不由得想起在飞机上约翰和克丽丝开的玩笑,她心中一惊,暗道:他们该不会真的抛下我了吧?
人类天生就是群体动物,最怕孤独,尤其是在这黑夜之中,奥尔芭只坚持了一会儿便几乎崩溃,她忍不住嘶喊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跌跌撞撞的跟了上去。
没跑多久,她便见苏蝉、周秦、克丽丝和约翰在一个拐角处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奥尔芭虽然知道自己上当,可还是心有余悸的一边哭,一边跟着他们继续翻山越岭,再也不敢叫苦。
几人又走了一阵,在快要走到松谷景区的时候,仰着头剧烈喘气的克丽丝忽然间看见天边掠过几道青光,她颇有些苦中作乐的指着天空,说道:“快看,流星!”
约翰和奥尔芭都气喘吁吁的抬头一看,还没来得及笑,便听见苏蝉惊讶的说道:“有修行人来了?”
周秦也满脸凝肃:“好像是,不知道是哪门哪派的修行人。”
克丽丝和约翰面面相觑,不知道她们两人说的是什么,只是满头雾水的听着她们两人继续说着话。
苏蝉叹道:“我们离松谷庵还有多久啊?怎么感觉望山跑死马啊?”
周秦也微微叹了一口气:“应该快了,不过,我觉得我们更要担心的是,刚才来的是哪些人?”
苏蝉想了想,说道:“会不会是紫苑姐姐?”
周秦下意识的摇头道:“应该不是,如果是她,要么早就到了,要么根本就不会来,她不会现在才到的。”
她话音刚落,便听见不远处的黑暗森林中传来一阵冷哼声。
克丽丝和约翰顿时紧张的向这个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充满敌意的喝道:“谁在那里?”
周秦和苏蝉却是对这个声音熟悉之极,她们同时惊讶的喊道:“紫苑?”
果然,从夜色中缓缓走出一个身穿白裙的女子,借着夜色,紫苑的身形显得有些若隐若现,冰冷的月光照在她的脸颊上,让她的面容看起来颇为冷峻,完全不像平日里的温柔平和。
苏蝉和周秦互相对视了一眼,像两个做了坏事被家长抓住的小孩一样,讪讪的笑了起来。
苏蝉讪笑道:“紫苑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紫苑目光颇为恼怒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又飞快的扫了周秦一眼,她低声喝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应该问你们吧!李云东不是让你们不要跟着来么?为什么不听话?”
周秦心中一动,耍无赖的说道:“你不也来了么?”
紫苑恼怒道:“我是来追你们回去的!”
周秦硬着头皮说道:“那结果不还是一样?你反正都在这里了。”
紫苑怒道:“你……”
苏蝉眼见不妙,赶紧打圆场说道:“紫苑姐姐,你别生气啦,我们知道错了,不过事已至此,就别再多说了。你找到云东没有?”
紫苑哼了一声,扭过了脸去,说道:“没有!”
周秦见紫苑不再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