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麻袋忽然听到后面也传来阵阵惨叫,转头看到奔逃的其他汉子抱头弯腰狼狈不堪,嫦玉长鞭挥舞嗖嗖生风,鞭梢象长眼睛般在汉子们背上扫掠,纷纷被逼回搁在路袱旁。
包袱一动忽然翻滚一下,显然王五在里面挣扎,只是嘴中塞着布条发不出声。猿猴上前扯住绳扣又要穿挑棍棒,嫦玉拍下它肩膀示意离开,喝令几个汉子再袱,晃晃悠悠朝窑厂方向走去。
抬着的几个汉子懊恼沮丧自认晦气,走了半晌又偷偷扭头扫瞥,不见嫦玉和猿猴身影,禁不住放慢脚步纷纷埋怨:
“妈的,走了这么长时间,窑厂鬼影都看不到,累死了!”
“那个白狐狸和猴子肯定快活去了,要不咱们搁下这倒霉蛋歇歇!”
“这白狐狸狡猾得很,说不定躲在林间..”
..
埋怨中一人身腰一软,棍棒从肩头袱刷一下荡到腿边落地,砸得他双腿酸麻,蹲下身子揉着小腿直哆嗦。
忽然,眼稍蹩到左侧林间白影一闪,吓得伸手抓起落滑脚边的棍棒,赶忙起身朝肩上放去。
其他几个汉子也看到林间白影闪动,知道白飞嫦暗中跟踪,担心挨揍忙将搁下的包袱抬起。
日头当午烤得几人浑身冒油,累得气喘嘘嘘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忽然看到远处窑厂,几人想到快要卸担心中长吁一口气,忽然又恐惧不安不知回厂怎样向王二交代。
“汪,汪汪汪..”
远远看到几人担袱朝窑厂走来,大门口穿出一只狼狗狂吠不已。穿到近前看到是厂中熟人,凑近晃荡的包袱摇头摆尾不住凑闻,散发的血腥味使它张开一口獠牙吐出腥红长舌。
“哈哈哈,抓住了,抓住白飞侠了?”
王二听到狗吠声快速走出院大门,望一眼几个汉子抬着越来袱,兴奋得迎上前拍下凑着包袱吠叫的狼犬脑袋,抬脚踹下晃荡包袱狰狞狂笑:
“哈哈哈,白飞侠,平时威风得很,怎么包袱!”
包袱上渗出些许鲜血,狼犬凑近包袱****着鲜血,王二狂笑中又朝包袱踹一脚,捋抹着狼犬背上长毛狞笑得脸部扭曲变形:
“哼哼,老子就猜你会栽入坑中被抓住!看你长得细皮嫩肉陪俺睡觉多好,整日疯疯颠颠闯什么江湖!落入老子掌心看你还能翻多大筋斗..”
一阵咯咯咯脆笑从大门口传来,王二转头看到自己宝贝龙儿骑着木马,小脸蛋红扑扑充满稚气,一身红衣随风飘拂,身后紧紧跟着自己娘子。
“贝贝,骑木马到别处玩!”
王二冲骑着木马过来的龙儿挥挥手,龙儿双眼望着忽然蠕动袱好奇不已,跳下木马上前袱不住嚷嚷:
“好大的花球,好大的花球!”
袱上沾粘些许血迹,王二娘子担心弄脏龙儿小手,忙上前将他抱开。“我要,我要推花球!”龙儿在王二娘子怀前双腿甩舞,小袱嘟着嘴不住晃舞。
嫦玉在客栈中委托小二和阿姨将龙儿送归窑厂,王二和娘子看见儿子安然无恙归来喜从天降,一段时间样样百依百顺,娘子见袱快要哭闹,赶忙松开双手连声逗哄:
“去吧,去吧,去推大花球!”
龙儿拍着小手迅袱边,狠劲推搡几下包袱却不太动弹,气得趴在包袱上小腿一抬,骑在上面双手不住拍打,天真无邪的童稚声随风扩散:
“大花球,拍拍拍!大花球,拍拍拍..”
拍了一阵小手发软,跳下来又推搡几下不见动弹,突然转身扯拉王二娘子衣角袱边要她推滚。
为了逗宝贝儿子开心,王二娘子伸出粉嘟嘟白嫩嫩纤手,袱推去,憋得娇袱翻了两圈,王二立在一边看娘袱捂嘴偷乐:
“乖乖隆的冬,大娘子推小娘子!”
他心中暗暗发狠要将嫦玉驯服做小娘子,见大娘子满脸通红又将大花袱推了两圈,担心包袱内嫦玉受伤过重,于心不忍扭头吼了一声:
“来人,将包袱抬进厂内空屋!”
忽然一愣朝四周惊诧扫望,袱的一帮汉子无影无踪,以为他们捕捉白飞侠太劳累,和王五一起溜回厂中休息,气得啐口唾沫连骂几声。
“咦---,老五好象没看到!”
骂骂咧咧眉头一皱好象刚才没看到王五在那帮汉子们当中,拍下脑门略一沉吟,感到刚袱太过兴奋,可能王五在人群中不曾注意。
“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笑声荡来,娘娘和龙儿双双推搡袱,王二心头一凛担心俩人将袱弄破,露出嫦玉那张令人销魂的俏丽脸庞。娘子向来醋心太重,万一捡块石片在那俏丽脸庞上划几下,自己幸福憧憬岂不落空。
“龙儿,龙儿,别推,别推!包袱脏得很!”
王二赶紧上前阻止娘儿俩,娘儿俩推得兴奋根本不理睬,王二急得想返回厂内找两个汉子将包袱抬走,又担心一旦离开包袱被娘儿俩弄破,嫦玉俏脸上被划几道自己将终身遗憾。
情急下顾不了许多,捋起衣袖上前弯腰鼓腮吸气猛一用劲,冷袱扛到肩上,颠颠晃晃直朝院大门跑去,沉甸甸份量使他边跑边惊诧嘀咕:
“乖乖隆的冬,看她长得玉树临风,想不到份量介重!到底是习武之人,不同凡夫庸俗之辈!”
“哇,哇哇哇!我要推大花球,我要推大花球!”
身后传来龙儿阵阵哭叫,夹着娘子不满叫声:“喂,你有病啊!平时担桶水都说腰酸背痛,怎袱跑得比猴快?俺娘儿俩把包袱当花球滚进厂多好!”
王二全当没听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