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洪侠四肢被绑得结结实实的,丝毫不能动弹,嘴里被塞上了抹布,上面染满了油垢,搞得她胃里一撞一撞地想要呕吐,感觉非常难受。*哈
夏日的阳光非常刺眼,她不敢将眼睛张开,否则一定会被刺瞎。王世雄又去开船了,他想把船再往深海里开一开,开到一个只有海水和鱼,甚至连海鸥都飞不到的地方。
卢洪侠其实已经将近五十岁,但昂贵的美容保养让她看上去年轻很多,尤其是皮肤,并不像她的同龄人那样粗糙,只是150多斤的体重,让她显得特别的没有气质,有些像饭店的老板娘。此时,她被绑着丢在甲板上,就像一头像一头待宰的‘肥’猪。
她此时心里恐惧到了极点,后悔用照片威胁刘芳菲母‘女’,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绝对不会再妄想着不劳而获的生活,而是老老实实的干她的‘妇’产科医生。不过,话说回来,其实她的工资并不低,如果当初没有辞职的话,说不定已经干到主任医师了。
然而,人就是如此,没有走到绝路的时候,只会一‘门’心思往前奔,绝对不会晚回看一看,而等她回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卢洪侠身上的油被太阳晒得开始往上冒,汗水早已流干,她浑身上下已经冒不出汗来了,嘴巴似乎也习惯了油污的味道,不再有反胃的感觉了,只是觉得喉咙里干得想要冒烟。突然,她感觉有一片‘阴’云遮了过来,勉强睁眼一看,正是自己的表侄‘女’刘芳菲。
“呜呜呜呜”卢洪侠见到刘芳菲,拼命的扭动自己‘肥’硕的身躯,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刘芳菲咯了一口痰,从上而下,缓缓的吐在卢洪侠眼睛上,痰液顺着刘芳菲的嘴巴缓缓地滴落下来,卢洪侠只好再次紧闭上双眼。
“卢姨,怎么样,这滋味好受吗?”刘芳菲似笑非笑地问道:“哦,对不起,我忘了,你嘴里还吃着东西呢,不能说话。”
说着,刘芳菲伸手把卢洪侠嘴里油布扯了出了。她手上戴着手套,所以并不感到多么的恶心。
卢洪侠的嘴巴刚一获得自由,马上哀求道:“对不起,菲菲,卢姨错了,求求你了,你放过卢姨吧,求求你了菲菲,卢姨错了,求求你了,求求你……”她嘴里的唾液早就蒸发掉了,嗓子极度杀哑,发出的声音就如同破风箱一般,听了让人非常的不舒服。
“闭嘴!”刘芳菲被吵得烦了,喝令道,但卢洪侠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还是一个劲儿的求饶。
“再不闭嘴,我还把这块臭布塞你嘴里!”刘芳菲只好威胁道。不过,这一招非常管用,卢洪侠不敢再说话了,她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表侄‘女’,眼角还挤出几滴恐惧的眼泪。在甲板上被太阳炙烤了大半天之后,眼睛是她此时唯一可以挤出水来的地方。
“卢姨,你现在是不是很害怕啊?”刘芳菲问道。
卢洪侠睁着眼睛点了点头,不说话,刘芳菲又吩咐道:“你现在可以说话话了。”
“害怕!”卢洪侠小声说道。
“是啊,害怕!”刘芳菲点点头,又问道:“害怕的滋味好受吗?”
卢洪侠摇摇头,小声说道:“不好受。”
刘芳菲又点点头道:“是啊,不好受,不好受你他妈的威胁我!啊?!”刘芳菲突然凶相毕‘露’,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把匕首来指着卢洪侠的喉咙,不,这不是匕首,而是王世雄专‘门’找来的杀猪刀!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卢洪侠赶忙求饶,满脸都是一副可怜相。
刘芳菲突然闻到了一股‘尿’‘骚’味,抬头一看,甲板上流出一道水痕了,卢洪侠这臭娘们给吓‘尿’了。这种感觉对一心复仇的刘芳菲来说,简单比**都要爽。
后来,刘芳菲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她一定进入了某种疯狂的状态,完全失去的理‘性’,将自己内心中最原始的**毫无顾忌的展‘露’出来。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或另一些人享有绝对的控制权的时候,这种内心深处的恶魔就会慢慢抬头。从某种意义上说,日军犯下南京大屠杀的暴行,就是因为完全没有了道德、理‘性’、法律、lún_lǐ等种种条规的束缚,将人‘性’中最原始的丑恶释放出来所造成的。
“你以为,我费这么大劲就是为了吓吓你吗?你不是想让我给你养走送终吗?我现在就给你送终!”刘芳菲嘿嘿冷笑道,提刀向卢洪侠的喉管割去。
“住手!”刘芳菲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制止自己,回头一看正是王世雄。她这才注意到,游艇已经停了下来,而四周除了海水之外,就只有蓝天还太阳,甚至连一片云彩也没有。
“不是这么玩儿的!”王世雄在刘芳菲诧异的目光之下走上前去,把刀从她手里拿过来,说道:“你以为我费这么办天劲就是让你一刀杀了她吗,你杀了她我们玩儿什么啊,哎呀,这天儿真是太热了,”王世雄伸手擦了擦汗,说道:“你等一下,我去把遮阳伞拿出来。”
说着,王世雄提着刀走进了船舱,过了一会儿,他抱着遮阳伞和一张旅游专用的防‘潮’垫出来,他把刀子丢在一边,先在靠近船栏的地方先防‘潮’垫子铺开,然后再把遮阳伞撑开,这些都做好之后,王世雄拍拍手道:“好了,游戏开始!”
刘芳菲完全是一头雾水,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要搞什么名堂,只是看着王世雄提着卢洪侠的一条‘腿’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