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来最令方言夕后悔的事情就是昨晚自己抽癫爬到周谨陌身上。虽然本意只是找个取暖的人,也没想过后来发生的事情。但是平白被他搂了一晚上,她就是不爽。
不过庆幸的是昨晚差点发生一些事情的时候,周谨陌停止动作。等冷静下来一想她就懊悔得想死。感觉自己就是他说的羊入狼口。
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以后还是要注意安全的好。至少在她还没有完全想通的时候不会把自己交给他。
“转着你的大眼睛,你到底在想什么?”
冷不丁耳畔响起周谨陌的声音,方言夕大惊之下才发现自己好死不好还躺在他的身边。当下直接坐起来惊慌失措。
“没想什么,我我我……我起床。”
可动作太大扯到有胸口的伤,疼得她趴到腿上不敢再乱动。小脸皱成一团。
“以前你都是很镇定,怎么面对我老是毛毛躁躁的。快跟我说说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周谨陌扶着她,担心得不得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伤口也没那么痛了,才直起腰。
“没事,别担心。我以后会注意的。”她不敢看他的眼睛,谁知道她是因为心里有鬼。
周谨陌叹息一声。轻轻的掰过她的脸,“阿夕,我能感觉到你心里似乎还有点放不下的东西。你放心吧,像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不会强迫你。我等你有一天对我真正的敞开心扉。真正的接纳我。”
能说出这种话的男人,天下还有吗?方言夕被感动得一塌糊涂。想起昨天晚上要不是他在最后关头硬生生的停下来。她早就变成他的人了。
有这样体贴的男朋友,可是每个女人的梦想。她方言夕真是前几辈子烧了高香。
“阿陌。”她再度靠到他怀里,抱着他只希望这一刻的幸福永远不要走。
按照昨晚的计划。方言夕和周谨陌在楼下与那女孩一起吃早点。待吃饱后方言夕掏出一袋碎银放到女孩面前。女孩当即傻了眼,抬头不解的看着二人。
方言夕笑着道:“小妹妹,咱们也算相识一场。虽然你的事从来都不跟我们说。不过我们相信你是个好人家的姑娘。可是我们兄弟俩走南闯北带着你一个小姑娘实在不方便。所以我们准备了一些银两,你自己带着今天就分手吧。我们也要马上启程离开平林。至于你怎么打算你自己看着办。”
那姑娘拼命的摇头,眼里闪着泪花,马上将银子还给方言夕。
“两位哥哥,求你们带我走吧。要不然那些杀手追上我我必死无疑。我不能死。”
看她一下子就哭得梨花带雨,压根不像在演戏。可方言夕已经不想知道到底她是什么目的。总之不能再带他们在身边。
“小妹妹,你别着急,你可以找个地方找个工作,随便做什么都行。等过了风头你回家就是了。别再一个人到处乱跑。”
这时,那姑娘突然更伤心,摇头洒泪:“我没有家人,一个亲人也没有。”
方言夕能感觉到她不像是在撒谎。可是为了周谨陌的人生安全,她不能再带着她,即使她有千难万难。
“小妹妹,对不起。因为我们真的不能带着你。这就分别吧。”
她不再多留,与周谨陌回房间取东西只退了两人住的那一间客房。离开时那姑娘还坐在桌子前哭。眼神呆呆的很是绝望。
他们坐上马车,也不能多留,这便向城外离去。可是刚到城门口,身后就有人追了上来。
“请问是西家兄弟吗?”来人是个士兵模样的人,骑着马,年纪不大。
西姓是方言夕和周谨陌身份牌上的姓,周谨陌化名西平,方言夕化名西方。
“官爷,何事?”周谨陌道。
“若真是西家兄弟,请随我走一趟。我家将军要当面感谢二位的救命之恩。”
一听这话,方言夕笑了笑,知道是谁想见他们了。可在这时,周谨陌却犹豫了。他只希望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实在太担心她会再出意外。
然而,方言夕并没有同意他的话。
“你放心吧,我有分寸。这位军爷,请前头带路。”她拍了拍周谨陌的手示意他安心。
二人随着士兵出城,一直往北走,半个时辰后来到一座城面前,这座里住的全是士兵。由许北风统领。北方的边防全靠他们驻守。
士兵领着二人直接进城门,士兵让二人下车随他去见许将军。周谨陌看了一眼方言夕,似乎猜到她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了。当下也不多话,倒是很乐意看到她为自己做任何事。
走着走着忽然听到孩子的哭声,方言夕心头一热,为孩子的健康而高兴。
士兵将二人领进房间,就见一个穿着白袍的中年男子抱着孩子不停的哄,可又不会哄,一时间囧态百出。
“将军,西家兄弟到了。”
抱孩子的人正是许北风,看到方言夕和周谨陌果然到了,脸上异常兴奋。但他马上让那士兵离开,将二人带到内堂小厅。
方言夕看着孩子哭得厉害,主动过去抱过孩子。
“孩子这是饿了,将军可有给孩子喂食?”夹上扑号。
许北风无可奈何,“别提啦,孩子他娘没奶,原想找个奶娘可短时间内又找不到。”
这大冷天,方言夕看到他哄孩子哄得满头大汗,也怪可怜的。
“将军不必着急,可给孩子喂食马奶。这营地应该有刚生小马的马妈妈,将军让人去挤些马奶回来,将马奶烧热后晒一会儿,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