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念山知道这次的企划案对樊卓公司意味着什么。
如今卓尔凡只是臭着脸没有发疯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看着张念山一脸惋惜的样子，卓尔凡的黑眸动了动，同他说道：“我把敌对的三家公司，还有那家小企业的公司网站的保护程序都攻破了，现在樊卓的情况不算糟糕！”
“是你破的？”张念山有些夸张的开口。
“不是，是小枫破的，他是一个电脑经验丰富的小黑客。我们公司的三次网站的保护程序被攻破就是这小家伙干的，终于在最后一次的时候把他逮到了。”卓尔凡说起来还有几分自豪感，谁知道他儿子居然这么厉害。
张念山也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尔凡，愚人节都过去了，不带这么耍人的。”
卓尔凡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他说道：“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你先帮我查查一件事吧，关于我这次企划案流失的事。”
“查这些你应该找老头子，他人手多。”张念山又有些犯懒的躺回了他的被窝里。
“不，是查国外的一家公司。叫秦鼎，帮我查查孟天晴和秦鼎之间的关系。”卓尔凡联想到上次的那个卡宴车的车主，还有孟天晴那个七十七号，他就觉得孟天晴和一些组织必然是分不开的。
张念山一听孟天晴的事，又一个鲤鱼打挺的坐了起来。
他问卓尔凡：“你在怀疑天晴！”
卓尔凡在张念山的肩头轻轻的锤了两下说道：“先去查吧，我知道你国际上有人手，这八年的时间就发展了不少。一切，还是等查到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