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受点委屈算不得什么,只怕会让王爷因此蒙羞。t/”几度哽咽,谢雅容因为隐忍而身子微颤,那副娇弱的模样,真的让人恨不得将天下最好的一切都捧于她,将最高的位置都赠于她,才不至于让她受这份委屈。
“都是本王的错,是本王的错啊!”
若非近几日在筹备着计划,就不会忽略了她的委屈,他更不该还想着让庄映寒插.入其中。
今日庄映寒的表现看来,她分明是容不下容儿的,这个妒妇,若非他阻止,她岂不是要借机将容儿给打杀了才解气?
心中恼恨,转眼朝宁夏冷冷的看去;接收到他眸中的凶光,宁夏回以一记冷笑“既然事情已有定论,还请王爷严惩罪魁祸首。”
说罢,转眼看向谢雅容身边的采露“还伫在那儿做什么?还不过来伺候着?”
采露一听这话,脸色刷的就白了。
出了这事,她还回到王妃身边,那岂不是去送死?
求救的视线转向谢雅容,只求着谢雅容能救她一命!她是绝对不能再回到王妃身边的,此一去,只怕是尸骨无存!
“王妃……”
“怎么了谢小姐?人是你自个儿送来的,如今本王妃用的顺手了,你就要收回去?本王妃这身子还未好,又被这贱.婢给恼着了,只怕没个十天半月是难以舒坦的!”
打断谢雅容的话,宁夏这态度很清楚,你想塞人就塞人?想撤人就撤人?呵,如今采露能不能回到你身边,那也得我宁夏说了算!
谢雅容一听这话,双眼噙着泪看向北宫荣轩,那欲语还休却又不敢多言的模样,看的他心中是又疼又恼。
“如今容儿身边只有采露这一个贴心的丫鬟,本王身边也只有叶宣一人,你怎的就不知体谅体谅?”
北宫荣轩一开口,宁夏再次冷笑“体谅?王爷不是明知臣妾身子不适才将人送来的?如今却说要人就要人?王爷几时变的这般出尔反尔?还是说,王爷要臣妾去向皇上讨要人?或许,臣妾能与皇上再说些别的事情!”
面对宁夏的质问与威胁,北宫荣轩怒目相向,这个女人怎的这般不懂得收敛?非得让他再动手才行吗?
她在拿什么来威胁他?她凭的是什么来威胁他?难不成云闲将事情告诉她了?
该死!
谢雅容一见二人剑拔弩张的情形,本想着让王爷收拾王妃,可见王爷只是怒瞪而不动手时,目光一闪,抹着泪,不由轻声说道“王爷不用为难,既然王妃需要采露去伺候着,采露便去好了,王妃要采露伺候,想必也是习惯了她的伺候,自然不会再惹王妃生气了。”
谢雅容这话说的可真是巧妙,那意思是,你要人可以,但是我的人你可不能给我打杀了!
如今谢雅容只有这么一个心腹在,如何能再折到在宁夏手里?
宁夏冷冷一笑,倒是顺着杆子往上爬,一点也不懂得客气“既然如此,采露还站着做什么?回到车上去!”
说完,转身便往回走,甚至连个招呼也没有。
看着宁夏这般跋扈的模样,北宫荣轩真是给气的眉头都在跳动。
这个女人从没用过这样的态度来面对他,如今是勾上了逍遥王,榜上了云闲就这般的嚣张?
今日这一出别人不清楚,他如何看不出来?分明就是她与云闲串通一气准备来栽赃容儿!
至于什么之桃,靖凌薇都被她利用的!
这个该死的女人!
越是想着,北宫荣轩便是越气;好!很好!庄映寒,这是你逼我的!
“王爷,您别生气,仔细伤着身子,王妃不过是一时气恼,今日王妃也是受人陷害,只怕心中不舒服。”好一番的劝慰之后,谢雅容转眼看向采露“你仔细去伺候着王妃,可莫要再惹王妃恼了。”
事到如今,采露明白是无人能救她了,心中不由的沉了下去,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跟着宁夏上了马车。
北宫荣轩重重一哼,一把将谢雅容给抱了起来,同时吩咐着侍卫“将这贱.婢乱棍打死,丢入山中喂野兽!”
交待完如何处置之桃,转眼便看向立于宁夏马车旁的方晓。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之桃被秋怡给打了之后,就觉得心中甚是暴躁,这不仅因为被打,而是因为在她嘴角被打伤之后便有了这种感觉。
而在靖凌薇将一切都推到她身上之时,她却是连话也说不出,身上更是软到没有一丝力气!就像是面对证据无力反驳。
她知道,她是被人算计了!什么下了药?什么与人私通?这分明是有人一早设计好的,到底是谁?谁在设计这一切?设计这一切就只了了杀她一个丫鬟?
空中的雪,下的越加的大,前头被堵的路,也被清扫出来;当队伍再次前行时,后头只听到之桃那被乱棍所打时传来的声音。
不消片刻,那面目全非的之桃死于乱棍之下,头破血流染红了一片雪地。
队伍前进,今日之事让人唏嘘。
一个通房丫鬟,对主子有了不该有的心思,这才铤而走险算计王妃和谢小姐。
这是众人唯一能想出来的理由,毕竟大家都愿意做那聪明之人,今日这事,会成为无数人教训下人的例子---不要妄想耍那狐媚功夫爬上主子的床!奴才就是奴才,永远不会成为主子!
马车缓缓前行,宁夏看着跪着的采露,一声冷哼“是不是很好奇今日那茶水去了何处?是不是很好奇为何云闲明明在我这车中却出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