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见得这帮学子以讨教的名义没完没了的发难,当下肖遥不再留手,不断的以前世的学识来应对。
前世学识凝聚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文明精髓,哪里是这帮书都没读多少本的学子能够应付的,没过许久,这帮骄傲的学子个个一脸失魂落魄的退下场来。
只有沈慕晴一脸迷醉的看着肖遥,显然对于肖遥风采依旧,着实迷恋。
旁边的张正风一直在侧静静观望,脸色越发阴郁。
待得肖遥辩倒最后一名学子,那留守院长满怀欣慰的走上前来,训诫一众学子说道:“尔等平日里只知舞文弄墨,附庸风雅,不好好读书钻研!还一个个都以为自己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今日可曾心服口服?”
一众学子此时被肖遥一人辩的体无完肤,都是垂头丧气的说道:“蒋公教训的是!”
那留守院长不觉点了点头,说道:“好!今日既然都服了,那就去好好读书,以后切不可再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谨遵蒋公教诲!”一众学子闻言,都是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不多时,便都四散而去。
待得学子们散去,那留守院长走上前来,对着一脸阴翳的肖遥说道:“今日得肖贤侄教训,这帮小子日后便是会老实许多,日后只怕会刻苦向学了!”
闻言,肖遥却是径直开口问道:“那借鼎之事?”
“自无不允!”留守院长一挥手,盎然说道,“只要你在用之前,来我书院取,敝书院自然双手奉上,只是规矩你却都清楚就好!”
肖遥点了点头,说道:”如此在下暂且告辞!“
说完就想离开这龙泉书院,不想这留守院长却拉住肖遥,说道:“如今正午,肖贤侄却要往哪里去?正是午饭时间,不若老朽请你们去镇上酒楼喝一盅,二人意下如何?”
肖遥正待拒绝,那留守院长却继续说道:“何况肖贤侄今日帮了我这大忙,若是不答谢一番,王院长回来,少不得说我不通礼数!”
君万里此时却出言道:“既然蒋院长如此相邀,我们便去吧!”
“对啊对啊!”沈慕晴也是赶忙附和道,“合该如此!”
说完,竟然拉起肖遥的胳膊,不住的摇晃。那对丰满玉兔,不免碰了上来。
一旁的张正风见了,更是怒火中烧。
肖遥见得众人都来劝,若是不去,未免太过。而且这蒋院长确实没有什么很过分的举动,只是龙泉学子刚刚咄咄逼人,一拥而上,将肖遥惹得不快!如今蒋院长给了台阶下,肖遥当即只得无奈应允。
蒋院长却也早就看出来肖遥对龙泉学子群战肖遥的不满,是以特意挽留赔礼。
此时见得肖遥同意,当即也是高兴,拉起肖遥的手就向外走。
途经张正风,也开口叫上了他。
张正风为了沈慕晴,也是忙不迭的同意。
当下一行五人,朝着那镇上的酒家走去。
龙泉书院虽然地处偏僻,可是离这马山镇不远,五人走了不多时,便来到一家酒家,自有小二引着五人进了雅阁,小心的伺候着。
不多时就把那苏浙菜肴,时令果蔬纷纷上了个齐全。
这一桌精致的绍兴菜肴,却是令得近日餐风露宿的肖遥食欲大开,在蒋院长的曲意交结之下,不过多时,便开怀大吃,尽释前嫌。
一席人在这雅座大吃特吃,又得蒋院长妙语连珠,当真是宾主尽欢,只有那张正风魂不守舍,一直瞄向窗外。
肖遥不由替那张太尉有这样的儿子感到惋惜,都说虎父无犬子,奈何如此...
当下不去管他,只是吃喝起来。
众人吃不多时,却听得酒楼下面一阵吵闹,渐渐的,那吵闹竟然传到了雅间房门之外。
“三爷,三爷!这里可不能进啊!”却是刚刚那小二焦急的声音。
“你给老子起开!”就见得外面一个粗狂的声音响起,随后雅间的门便被踹开。
君万里与那蒋院长脸色淡然,自然无视这等刁民,静观其变,看他将欲何为。
沈慕晴见肖遥混不在意,也是安下心来。
只有那张正风一脸贼笑,托着饭碗,将正脸遮住,偷摸用手指似若无意的指向肖遥。
肖遥却也看见了,只是装作没瞧见,继续与另外三人吃喝闲聊,不去理会。
随后走进一个高壮的汉子,此人身穿短打,一身横肉,太阳穴隐隐高突,显然是个练家子。
见得那张正风的指示,不屑的冷笑一声,不耐烦的点点头,准备上前去收拾张正风所指向的肖遥。
可是顺着张正风的指示,大汉缓缓望去,却觉得这背影熟悉无比。
当下小心谨慎的拱手问道:“庆天帮庆涛,不知尊下何人?”
张正风本来是请庆涛来收拾肖遥的,这庆天帮在最近半年,风头正劲,从庆元府杀出,渐渐横扫绍兴,嘉兴,富阳,安吉,湖州等地,已经隐隐把临安围在垓心。而这庆涛就是庆天帮的三帮主,专门坐镇绍兴。
张正风因为喜欢胡混,是以结识了庆天帮,又慢慢的与这庆涛交结上。
而庆涛见他是南京太尉的公子,也是曲意结交,互惠互利,各取所需罢了。
是以今天张正风吃了肖遥的飞醋,就派小厮去请庆涛来暗自收拾肖遥,在他的设想里,庆涛身为庆天帮三帮主,收拾一个小书生还不是手到擒来么。
那时肖遥在沈慕晴面前落了脸,自然可以让沈慕晴远离肖遥了。
肖遥早已知道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