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为什么要降,为什么要降?”曹延恭势若疯癫,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曹子涛,看得曹子涛连连后退。。
“弃械不杀!投降不杀!””呐喊声此起彼伏,内城中反抗的嘶杀声越来越小了,曹子涛扶着烽火台向下边一看,焦急地回头叫道:“叔啊,内城也已全部失陷,咱们已经没有机会了,投降,降了!”
曹延恭披头散发,举起手中的剑疯狂地大吼道:“滚!给我滚下去!统统给我滚下去!”
曹子涛与几名侍卫被狼狈不堪地赶下烽火台,这时一队夏州武士已如狼似虎地扑了过来,十三娘如狮搏兔,斗志全无的曹子涛和几名侍卫匆匆招架片刻,便又向烽火台上退却,这时他们突然发现那些夏州兵停止了攻击,全部仰头向上望去,曹子涛忽有所觉,猛地扭头一看,就见烽火台上烈焰冲宵而起。
曹子涛大惊失色,转身就往烽火台上跑,一边跑一边大叫:“叔,拟…………”
那几个侍卫看着烽火台上怒卷的烈焰,手丰的兵器当榔一声落了地,可是他们失魂落魄的,全不察觉。
曹子涛慌慌张张地跑上烽火台,烈焰焚天,炽烈的热浪扑面而来,将他扑了个踉跄,曹子涛仓惶四顾,就见曹延恭站在前边不远处,热浪烘烤得他披散的头发都卷曲起来,热浪扭曲了光线,曹延恭的身影看起来就像水中的倒影一般摇曳着。
“扒……”,曹子涛只喊了半声,扑面而来的热浪卷进喉咙,就呛住了他的声音,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曹延恭以袖一遮面,忽然向前飞奔两步,一纵身,便跃进了那熊熊烈焰,身影瞬间便被烈火完全吞噬。
曹子涛惨叫道:“叔!”
在他背后,一个高大彪忤的夏州兵已扑了上来,凶睛如虎,手中血淋淋的钢刀自他背后高高举籽……
杨浩提着剑踏入瓜州刺史府,一路行来,伏尸枕藉,血溅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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