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承业好似脱力一般,整个人都瘫在雁九的身上,喘息了半晌,丁承业始终不敢抬头去看雁九,他的目光一垂,就见雁九的手垂在身子一侧,地上被他用指甲划出来几个潦草的字来,仔细一看,写的竟是:“去契丹,卢一生,教……”
“报”字的一撇拖得扭扭,有气无力,显然写到这里时他已气绝身亡。
丁承业看见这行字,突然还了魂似的跳起来,将那行字匆匆抹去,又将雁九摆成一个俯卧歇息的动作。刚刚做完这一切,丁玉落便走了回来,也不知她听了什么消息,看着他时,满脸怒气,丁承业连忙扑到她面前“噗嗵”一声跪倒在地,叩头如捣蒜地道:“弟弟做下了不可原谅的丑事,姐姐若不救我,兄弟必死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