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麒回头看见肖俊平向他走来,停下脚步问道:“肖哥,有什么事情吗?”
“怎么,你忘记了?不是说好今天晚上我请客的吗?走吧,先回宿舍,另外的两个学员已经到了,有一个还是你们金华的呢。”
林麒听他说有个金华县的就来了兴趣,两人边走边聊:“你还当真了?我看咱还是在学校食堂吃点算了,干吗非得去外面吃啊?”
“没啥,一顿饭我还是请得起的,对了,你那个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下午你才出去没多久,孙凯就过来把他的东西收拾走了,我看他阴沉着脸还以为他换宿舍了呢?后来才知道,原来这小子不读了,你怎么样?周部长没难为你吧?那家人到底是啥背景啊牛哄哄的?”肖俊平关心的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别看我打了他,但是谁让咱占着理儿不是?周部长也就批评了我一下,倒是那母夜叉和他那三角眼的儿子灰溜溜地走了,具体是啥背景我也不太清楚,那母夜叉的老公好像是啥副区长吧?”林麒说道。
肖俊平听林麒说对方是副区长的公子,也吃了一惊,同时对林麒更是刮目相看了,心道:“你把副区长的儿子打了还没事人一样一点都不担心,那你得多大背景啊?”这使他更加相信林麒的背景不简单,以后更得好好的和他相处。
“我靠,副区长的儿子你都敢打,那你是啥背景啊?林麒,真人不露相啊,嗯,我决定了,哥哥以后就跟你混了。”肖俊平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快拉倒吧,我也就是运气好点儿,没出多大的事儿,不过说实在的,我这个人对自己家人是非常在乎的,有矛盾可以,骂我打我都可以,前提是你能打得过我,但是有一条是绝对不行的,就是你绝对不能侮辱我的家人,我最反感的就是这个,肖哥你说,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的话那还活着有啥意思?”林麒说这句话的时候非常的认真,一板一眼的盯着肖俊平的眼睛说道。
“对,像个爷们儿说的话,看得出来你对家人的感情非常深,奋斗也好、努力也罢,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往大了说是为了国家的兴亡,为了百姓的安危,往小了说不就是为了能让自己的父母家人生活的好一点吗?这是一个作为男人的责任。看得出来,你小子一身好功夫啊。”肖俊平说道。
“呵呵,小时候跟着一位野和尚学过,一直没落下,坚持锻炼罢了。”林麒心里说道:“阿弥豆腐,海叔您老人家可千万别骂我啊,我也知道海婶对你不错,你也没有离婚打光棍的打算,没办法呀,不能透露身份啊。”
“呵呵,怪不得身手这么了得。”
说着,两人来到了宿舍。这是宿舍另外两位学员已经在收拾床铺了,肖俊平见他俩正忙活着,说道:“哥俩先放放手上的活,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林麒,今天上午就已经来报到了,金华县的,林麒,胖的这位是吕波,新西区国土资源局的,戴眼镜的那位是郑群,你们来自一个地方,金华。”
林麒和他俩握手认识了下,肖俊平就招呼三人出去吃饭,一顿饭吃到了晚上九点钟,通过聊天林麒了解到胖子吕波在新西区国土资源局任地籍科科长,三十岁,股级人员,在华夏国的体制中,“股”这个级别其实只能说有个干部身份,不算是正式职务,科级单位的科室负责人,严格意义上说就是股级,纯粹的为了好听而称呼为科长,吕波这次来党校学习也是为了副科的那顶帽子而来。郑群却是正儿八经的副科级干部,是金华县委办公室副主任,四个人之中也是他最大,三十四岁了,比肖俊平还要大两岁,人也最沉稳,林麒总是感觉他有些装着老成持重的感觉,反正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四个人喝了四斤多酒,肖俊平三人都有些醉了,特别是这个吕胖子,已经开始胡言乱语的要去找小姐,林麒好不容易把他们三人连拉带扯的弄进了宿舍,算是松了一口气。不大会儿的功夫就听见上铺的吕胖子鼾声如雷。
“呵呵,这呼噜打得还真有气势,磨牙放屁巴扎嘴齐活儿了,就这水平去布鲁塞尔参加打鼾比赛绝对第一名。”林麒简单的梳洗了一下躺在床上却被吕胖子的轰天巨雷雷的怎么也睡不着,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了,林麒闭着眼睛假寐,却听见对面郑群床上响动的声音,不大会功夫,郑群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林麒睁开眼看了看走廊亮起的灯光,心里嘲笑道:“这家伙好深的城府,一斤酒喝进去屁事儿没有还硬要装醉,把官场上算计人的本事都带到党校中来了,看来不是个什么好鸟,今后的防着点他,至于吗?弄得跟做贼一样。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迷迷糊糊的,林麒醒来时已经早上快七点钟了。
这是上课的第一天,林麒看了下要学习的课程,不禁摇头苦笑,《马克思主义哲学》、《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市场经济法导论》、《党员领导干部职业素养》等等,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没有一点有用的东西,真要是说起来,自己还是对《市场经济法》比较有兴趣,不管怎样多少还涉及点国计民生,其他都是些理论性的东西。
林麒和肖俊平、吕胖子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赶往教室,到教室后才发现同学们比他们还积极,整个教室已经坐满了人,林麒三人在后排找了几个座位坐了下来,之所以选择后排的座位是因为,林麒认为这种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