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将军!”
一番叙礼后坐下,这个刘封看起来似乎有些拘谨,稍一犹豫才试探性的开口道:
“赵将军,如今占族人迁徙已有数日.未知将军有何见解?”
“我查看过了,以现在这个速度,最多一个月,
便可将占族之人尽数迁往荆襄和豫州了!”赵峰笑道。
刘封闻言连忙道:“封不是这个意思,封的意思是,将军可曾看过迁徙的场景?”
“看过,不知世子为何问起此事?”
赵峰似乎预料到点什么,不过还是希望刘封先说出来。
却见刘封一咬牙,还是老实道:
“将军,前日封亦曾见过百姓迁徙之情景,其状甚惨,百姓流离失所,
如此折腾实在是有伤天和,通望将军体谅上天有好生之德,奏明父王,
暂且停止这等惨事!”
“噗!”正在喝茶的赵峰听了这话,差点没一口茶喷出来,
感情这小刘是同情心泛滥,看到占族人被迫背井离乡,这就向自己求情来了。
前天自己用火攻的时侯,这小家伙就有鉴于心不忍,
现在看到占族人被搞得背井离乡,顿时又同情心发作了。
赵峰后世,虽然自己未曾经历过越战,
但是爷爷有位远房侄子就是越战时侯的一个排长。
他告诉赵峰,一开始打仗的时侯也是执行政策,不袭扰平民。
后来发现这样根本就是寸步难行,你不打他,他却要打你,
所以运得军队后来不得不实行三光政策。
受此影响,赵峰对那所谓的优待俘虏的政策嗤之以鼻。兰然了,仅限于外战而言。
看了看眼前一脸期待的刘封,赵峰知道,这又是一个纯真少年。
但是他将来是要当刘备的接班人的,可不能一直让他这么纯洁下去。
想当年正是自己鼓励身为平原相的老刘角逐天下,现在就让自己再教导一下他的儿子吧!
轻轻地咳嗽一声,赵峰首先问道:
“世子,若是从当年征讨黄巾余孽算起,我赵伯渍带兵打仗也有十几年了。
世子就算从前未曾见过我上阵杀敌,但是就从主公等人那里听闻而言,
本将是不是个残暴的人?”
这个问题倒是把刘封问得有点愣住了,不过他还是下意识地答道:
“自然不是,众人蜂言将军宅心仁厚,从不枉杀一人。”
说到这里刘封也稍微一顿,最后还是问道:
“那为何牦军此番对占族之人,却是这般强迫他们迁横呢?
难道将军不知道,这样做会造成百姓流离失所,死伤无数吗”
“这么做死伤是难免的.但是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赵峰叹道,随即对一脸不解的刘封问道:
“世子可知道,这些占族人的性格吗?”
“封不知!”刘封摇头道。
“这些占族之人.最是欺软怕硬.又对教们汉人极为仇视,
若是你在战场之上打败了他,还自罢了;
一旦他们赢了,那么我们汉人只有剩下沦为奴隶了。”赵峰简略地道。
“可是将军今番既然击败了他们,连阮福贵都叫将军给杀了,
他们想必不会再反了吧?”刘封想了想道。
看着眼前的刘封,赵峪叹了口气道:
“当日孙权也曾击败他们,可是现在他们依旧是反了。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些占族人都不把自己当汉人,自然是不会年俄们一条心的。
就好比那狼崽子,趁我们不注意就过来咬两口。若不彻底铲除,只怕日后先祸甚深!”
“这?”刘封闻言哑然,不过还是道:
“我等何不开宗明义,宣扬教化,用圣人之遗教化他们?
将军在山越和南中,不都是这么力的吗?”
“不一样!”赵峰叹道,随即详细解释道:
“山越备部地处江东,周围均是汉人所在,
且山越各部相加,不过三十余万人,算不得心腹大患。
更兼江东乃是文章锦绣之乡,山越各部昔日和陶恭祖便有交情,所以万事好商量;
而南中各部却是厮杀之后,损失惨重存活不易,
更兼有武陵的沙摩柯族长引路,这才通速臣服过来。
但是这占族人聚集在交州,却是比汉人还多,
若是一味施行仁政,想靠教化来陶冶他们,只怕是猴年马月都没指望了!”
“猴年马月?”
正自听得点头的刘封,听到最后一句却是稍微一愣。
赵峰连忙开口掩饰道:“就是很久很久的意思。”
看着似懂非懂点头的刘封,赵峰也不禁有些好笑,
自己都穿越十几年了,昨还有说漏嘴的时侯呢?
“我明白了,将军这么做看似残暴,
但是却可根除后患,免得日后攻杀不断,是不是?”
刘封思索了半晌,最后得出这个结论,
赵峰点了点头,看来这小子还是蛮聪明的嘛。
开导完刘封,最后的迁移的阻力也没有了。
这些占族人到底有多少,赵峰说不准,
阮福贵挂了,其余的占族部落首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对于大规模的迁徙,他们还是比较排斥的,但是现在形势比人强,
欺软怕硬的他们最后还是选择了臣服。
最后荆襄和豫州乃至汀东各地绩,计了一下,
迁移过去的占族人大概加起来足足有四十多万。
除却战死和迁徙途中死掉的交州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