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晓晨汗,还少儿不宜,她转头问华雪城:“我是少儿吗?”
华雪城满头黑线,这个问题拿来问他,什么意思啊这是?
她要是少儿,他不该把她给吃干抹净,可她要不是“少儿”,今天不管用什么方法对付张悦,她都可以全程参与。
华雪城黑着脸:“你就不怕有心理阴影?”
穆晓晨目露凶光:“如果不得回本来,我才有心理阴影!”
他居然敢把郁临风和欧阳策打成那个样子,要不让他也尝尝心痛是个什么滋味,她就不姓穆!
华雪城见她主意已定,就没有再阻止,“也好,他威胁的是你,你给他通这个话。”
几人到了张悦的“住处”时,已经有几个名镖在,她自己也明显感觉到了什么,看到华雪城和穆晓晨一道来了,紧张得说话都颤抖,可怜巴巴地求华雪城:“华总,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华雪城只问:“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要帮穆阳?”
张悦连忙说:“我没有帮他,我就是看宴文丽太可怜了,为她不平,而且她让我帮的也都不是什么大事,我就顺水推舟了。”
她这么说,也算是合情合理,毕竟她的确没有参与太多,她能做的,也就是影响一点华雪城的行程,人为制造一些巧合出来。
华雪城却是冷冷一笑:“你刚暴露的时候,确实骗过了我,因为我没有想到你会和穆阳有什么关系,摆在明面上的、你和宴文丽闺蜜似的关系,的确是很好的保护色。可是现在,你还拿这番话来搪塞我,是把我当傻子糊弄吗?”
如果她真的是在帮宴文丽,她哥哥只会来求他放人,而不是这么大费周张、拼尽全力与他做对。
就算他是个矛盾性格的人,带有冲动型性格,也该提出放了张悦和宴文丽,而不会是张悦和穆阳。
张悦的脸色白了白,她有些紧张。
华雪城脸上是疏离冷淡的微笑:“你把你哥当最后的武器,是怎么说动他的?”
张悦瑟缩了下,跟在华雪城身边这么多年,对他的性格多少也有些了解,她有些不太确定自己会被怎么对待,只好先想方设法为自己减轻一些罪名:“华总,我真的只帮宴文丽排了几次您的行程而已,我以为这不过是两个女人之间争宠的小手段,所以,作为宴文丽的朋友,我才会帮她,我也是看她喜欢你那么久,到头来却被别人摘了成熟的桃子……”
华雪城的神色更冷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这话是暗指穆晓晨是小三插足了宴文丽的感情?
简直可笑!
张悦不敢再说了,连忙改口:“华总,您当初的确很像是把宴文丽当成女朋友的,我就被她蛊惑了……”
华雪城见她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唇角微微勾起,笑道:“我还正愁你怎么说也在华氏工作过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想到你自己给了我用刑的机会。”
张悦一听这话,立即向后撤了撤身子,但一左一右两个保镖按着她的肩膀,退无可退。
华雪城也不做那种让人蒙面的事情,就光明正大地架起了摄像机,吩咐:“捆起来吊好,先放点血。”
穆晓晨立即补充:“四十个刀口,再打九十鞭!”
她可是对着照片,一个一个的数过的,十倍奉还,一文不欠!
华雪城转头看了看她,穆晓晨认认真真地把照片给亮了出来:“要比这上面惨十倍!”
张悦也看到了那张照片,眼泪都直接就下来了,她刚要哭喊,嘴巴就被拿胶带缠住了。
几个保镖麻利地把张悦吊了起来,拿出鞭子刷地抽在了张悦身上。
张悦痛得整个人剧烈地抽动了一下,然后身子直直打了个挺,但是嘴巴被封得很紧,从鼻子里传出的痛叫,声音并不算大。
穆晓晨却眯着眼睛看了看鞭子打过的地方,皱了皱眉示意保镖停下来。
她走上前,掀开衣服看看张悦的伤口,很不满意地说:“不是这样的鞭子。”
张悦身上的伤口虽然立即就肿成了条状,上面皮肤破损,却跟郁临风、欧阳策身上的伤口并不一样,她对保镖指了指照片,“只能比这个惨,不许比这样轻!”
保镖看了看,照片上衣服都被抽破的,伤口像是凹下去又被鲜血填平了似的。
“如果是鞭子的话,一定加了料。”鞭子不是单纯的皮子编出来的,应该套了铁环什么的编进去,不过,他又说:“更像是钢筋之类的东西。”
鞭子的伤不会这么直而且短。
穆晓晨挥挥手:“那就拿钢筋来。”
反正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保镖看看华雪城。
--九十钢筋棍舞下去,再划四十刀,这人全身哪里还有一块好肉?!
那都快散架了好不好?
那小命可不是去掉半条,是随时可能断气的。
华雪城看出来保镖的顾虑,却很尊重穆晓晨的意见:“没事,把医生叫来就好了。”
外伤,以他手下的医疗水平,肯定不会让她轻易死掉的。
张悦光听他们对话,惊恐得瞪大眼睛,呜呜地想要求饶,可是谁都没有给她机会。
见华雪城拍板,直接就吓得晕了过去。
她也晕不了多久,钢筋很快被拿来了,截了六十公分长的样子,十分称手。
一棍挥下去,张悦直接就痛醒了过来。
一下,又一下,她昏死过去,又痛醒过来,生不如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