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宫美女面子,不想在裙下臣里杀人,留下十万金币自己滚蛋。 ”对于这种纨绔,成晟很乐意当一回土匪,他们的钱花不完自己为什么不帮他们花花呢?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敢抢我范剑的人,在禁武城中还找不到。”范建这才发现带来的狗奴才全都倒在了地上,连身手厉害的庞管家也不例外,也就是说他没有人做靠山了。但是他怎么会轻易拿出十万金币出来给人?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后退两步,不肯妥协地威胁道。
“范剑?犯贱,嗯这名字没有起错,挺适合你的。还管你背后的范家有多通天,既然打扰了我们吃饭的雅兴,这钱是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皇帝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后面一句话貌似有指桑骂槐的嫌疑,是在警告坐在同桌的皇子上官启星,敢动自己的女人,皇帝老子的面子他照样不给。说完身体便离开了凳子,在场中消失,正在所有人发愣之际,只听啊地一声惊叫,原本站在地上的范建飞了起来嘭地一声摔在地上。
原来是成晟以绝对的速度来到他身后,在他屁股上踢了那么一踢,待范建刚摔在地上没来得及喊疼,又如幽灵般出现在他身后,一把将他肥胖超标的身体拎起来按在桌子上。
一系列动作只用了不超过五秒时间,让那些家奴们看得发愣,畏手畏脚,没敢冲上来解救他们的少爷。
“住手!”这时又有一人冲了进来,见此情景,不由猛喝一声。
成晟转过身去,只见进来一人依然是个很胖的青年,没有范建的超标,也算是臂粗腰圆,见他与范建似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贱样,不由好奇道:“你又是哪里蹦出来的?”
“我是范建的哥哥,范统!”正义凛然地说。
“什么,什么?犯贱?饭桶?啧啧,真是好名字啊?你老爸真是太有才了,敢问你们老爸是不是叫犯愁?”被两兄弟的姓名给搞懵了,这家人真是极品啊。
“既然知道我父亲的名字,还不快放了我弟弟。”范统怔了下,随即眉毛一掀大声质问,就像这名字挺光荣似的。
草,还真是犯愁啊?
脚下一趔趄,成晟差点没有被这么雷人的名字给搞晕,连戴安娜、宫初蝶也是忍俊不禁,实在太佩服范家的人了,这名字取得也忒有个性了些。
“不管是犯贱、饭桶,还是犯愁,今天不留下十万金币,把这顿饭钱给付了,我也只好自己动手了。”将范建按趴在桌子上,一只手扯着他的耳朵,声音轻而缓地说着,却是不失威胁的语气。
“你,你要干什么?说好了不在裙下臣杀人的。”范建被擒住,一下子也没了脾气,居然抓住成晟刚才说的一句话当成了保命符,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当真是个犯贱的人啊。
“对,对,对,我说过不在裙下臣里杀人,自然要给足宫美女的面子。不过这两只猪耳朵貌似下酒还不错,皇子殿下,要不割下来炒了,我们小酌两杯再走?”拉着范建的耳朵,成晟把目光挪向了上官启星,明显是要将他也拖下水来。
上官启星本是和他一起来的人,要是这时候不和他站在一边,自然是让人看扁了,皇子的威严何在?让别人看扁了都没什么,可不能让同是魔法区的两大校花给看扁了,所以他是骑虎难下,干咳两声说:“成大英雄真是好雅兴。”
上官启星绝对也是个老狐狸,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与没有回答有什么两样?即没有表明和成晟是一条阵线上的,也没有让自己下不来台。
不过他没有表明与成晟是一条阵线上的,范家的人可不会这么认为,同样也达到了成晟的目的。听说皇子也在这里,本来想出口不逊的范统立马蔫了,看了不喜不悲老神在在的上官启星一眼,华服丽裳,相貌端正,有两分皇子的模样。
由于不敢确定上官启星到底是不是皇子,范统陷入了犹豫不决,挣扎了好片刻,得知了有位皇子也在场中的他还是不敢放肆,只得将十万金币奉上,将鼻青脸肿的范建给带走了。
“慢着,裙下臣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宫初蝶轻启红唇发话了,刚说完,一队训练有素的女人把范家的人挡在了门内,只看屋外那些女人的移动速度,也能透悉其定是高手。
“这是什么意思?我们钱也留下了,为何不让我们离去?”范统一下子愤怒了,十万金币可不是一笔小数,把钱留下人居然还走不了,真是比黑店还要黑店,比强盗还要强盗。
“钱留下了是没有错,但是这些钱都是赔给成公子的,擅自带着一群人进入裙下臣里闹事,这件事也必须得解决了才能放你们离开,要不是以后人人都像你们一样,动不动带着人来闹场子,我的裙下臣还继不继续开下去呢?”宫初蝶显然也不是个省油和灯,名义上是杀一儆百,其实也是想从中捞上一把,名正而言顺,何乐而不为?
范统气得直出大气,今天他m的真是栽了,而且栽是非常彻底,赔偿了十万金币还走不了人,都他m的什么世道啊?
不得已,最终在强权之下范统也不得不识时务者为俊杰,再次赔偿了裙下臣十万金币,这才算是顺利离开了。敢让范家吐十万金币出来,宫初蝶自然是不怕范家来报复。
至于成晟,更是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赫连少豪和严闻安两人背后的家族,哪一个不是比范家牛皮轰轰几倍的,到头来还不是在他手下没落,甚至在斗魔大陆上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