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成晟放下不的女人岂止一个?不过现在是泡的时候,自然不可能在一个美女面前,说另一个美女的好了。
“败类,谁稀罕你?”安莲琪被这么露骨的表白搞得手足无措,眼神闪躲,脸蛋羞红,埋着脑袋便要逃跑,可她忘了手正被成晟给抓着,所以没能逃得掉。
成晟一把将她拉回来,便在这大街之上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拥入了怀里。在须弥山顶之上,他已经看出了这个原本对他不屑一顾的女人,貌似对自己真有那么点意思。好家伙,这样的艳福能让它遛走吗?
“败类,你放开我,放开我!”安莲琪看似在挣扎,不过用的力量却一点也不大,倒像是在撒娇。凭成晟抱着她的力道,她想挣脱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不是说要让我负责吗?我怎么敢去做驸马呢?”咬了她粉红晶莹的耳垂一下,成晟小声地说道。
在大街之上,安莲琪确实是感觉无地自容,连欺霜赛雪的脖子根都羞红了,而后干脆羞羞答答地将脸埋在他怀里,也不挣扎了。小声地反驳道:“我看你是舍不得柳思诗,舍不得司徒梦雅才对。”
“同样也舍不得你啊。”成晟不置可否,而是把话题扯到了安莲琪的身上。
甜言蜜语的攻势下,成晟最终把安莲琪的初吻给夺走了,不过这个貌似男人婆的女人,对于男女之事却是一窍不通,连亲个嘴也把嘴巴闭得死死的,费了好大一番劲,成晟才把她的嘴巴给撬开,舌头塞进她嘴里,去捕捉那只粉嫩的小舌。
成晟对liè_yàn的技巧是日渐成熟,心知这种事急不得,所以今天只攻破了亲嘴的防线,并没有得寸进尺。
攻打严家的计划一锤定音,次日便立即起程率领大军赶往西方严家,一定要阻断严家与北方势力融合的一切可能。
严家虽然有着巨大的势力,但是落单的老虎再凶恶也只有那么几把子劲,等劲头一过只得任人鱼肉了。面临帝国五十大军,严家堡注定被夷为平地。
向家那样的二线家族,其族内也有突破到尊级的老怪物坐阵,严家自然缺少不了。不过帝国大军里高手如林,自然是我所畏惧。
严家家主严烈死了儿子,还死了弟弟,而这个至亲的死都与成晟有关。所以本来处于中立互不想帮的严家,便投靠了赫连家族,准备灭掉上官家。可这是严烈最错误的决策,没想到赫连文承那个糟老头如此不中用,才几个月又撑不住得逃之夭夭了。
本来严烈还考虑着尽快朝北方汇聚,因为他与赫连家是一条船上的人,船沉了大家都得死,唯一的办法就是互相绑在一起,共抗敌人。
可让他想不到的是,上官家要先灭他严家,所有退路都被阻断了,迫死他不得不背水一战。这让他绝望了,严家势力虽然不小,可集结起来不过十万左右的队伍,如何面对那五十万的大军?
严家堡内,严烈正焦头烂额一筹莫展,背负着双手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一个族内将士冲进了房间,满脸是灰,大声地说道:“家主,城门被破,大军杀进了城!”
深深地闭上了眼睛,严烈知道破城是早晚的事,只不过是在负隅顽抗而已。半晌后才咬牙切齿道:“召集齐族内所有将士,准备背水一战,就算是拼着家族覆灭,我也要让上官家付出惨重的代价。”
“是!”那将士应命而去,屋里再次只剩下严烈一人。
严家上千年的家业,难道就是毁在他严烈手里?不,绝对不能。严烈想到家族可能就此被毁,身体也不禁颤抖起来,想要挽救严家,怕只有一个办法了。
思虑了片刻后,严烈快步出了屋,穿过严家堡里几个院子来到一个僻静的大院之中,拧了假山上一块石头一下,那座还算比较大的假山自己挪开,现出一条长长的阶梯。
严烈径直下了阶梯,本来漆黑的长廊里的墙壁上,隔一段距离便镶有一颗夜明珠。拿夜明珠来照亮,可见严家的严底着实殷实,估摸走了百余步的距离,才来到一个地下室中,严烈拿起那间石门上的铜环在站上叩了数下,隔几息再叩数下,之后放下铜环没敢再扣。
过了快有一柱香的时间,让严烈等得满头是汗,这时石屋里面才有声音传了出来:“尔等,有何事要惊动于我?”
“太祖,严家今日面临灭亡,不得不求你出面解危,否则严家即将不复存在。”听到有声音传出来,严烈立时激动得身体猛颤,扑通一声跪倒下去,大声地说道。
“是谁,敢与我严家作对?”石屋里传出来的声音之中,多了分森寒。
“是上官家……”外面的情况危机,严烈只得把事情去繁从简挑些重要的说了。
严烈也是五十六岁的人了,还要叫石屋里面的人为太祖,可见屋中之人是名副其实的老怪物。而石屋之中有张石床,简单的几样家具,全都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可见屋中确实多年无人打扫。而盘坐在石床之上的严荒,也就是严家的老祖宗,已然是皮包骨头,满身是灰尘,堆在空荡荡的衣服上,连脸上那叠起的皱纹里都堆满了灰,可见他在石床之上坐了多久?
老怪物,绝对的老怪物!
严家堡所在的丰阳城城门被破,大军冲杀进来,金戈铁马,血光迸溅,一路向前无人可挡。
城里无数的严家养了多少的侍卫,正在竭尽全力抵挡敌军,不让大军的铁蹄踏进严家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