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神和卡尔由于没有冲前去,还站在众囚犯后面的台阶上,比前面的犯人们高了一截。再加上雒神他不同凡响地目光,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他狙略的计算了一下,那布满整个高台地老鼠,怕是不下几万只之多,真是恐怖啊。看着眼前仿似旗帜般铺泄扩展开来的灰色“云幔”,雒神的心中竟拥起一种怪异至极的感觉来,那就是壮观,几万只“肥硕”老鼠奔行铺泄的场面。真的是太壮观了!
当笼子最低层还剩下十几只老鼠时,那十几只老鼠不断的在笼子里面转悠着,晃荡着,就是不肯出笼子,这时,从呆着铁笼子下来地那几根钢筋上响起微弱的“嗤哧”声来,里面迟迟不肯出来的那十几只老鼠连带围靠在铁笼子四周的那些老鼠一起仿佛触了电般着蹦跳起来,接着倒在地上,四肢不断抽搐着。嘴里发出颤巍巍的无力尖叫声,好象临死的老人,那么的软弱。没有一丝力气。
再在一声金铁交鸣声中,铁笼子徐徐离开了地面,当升到离地面两米的高度时,铁笼子在背后杠杆的牵动下,慢慢地倾斜起来,里面被还在微微颤栗着抽搐的那十几只老鼠就像十几个小“皮球”一样滚落了下来,“嘭嘭嘭嘭。。。”声中,摔在了地上。
“靠!”雒神小声的骂了一句,嘀咕道:“那些家伙们竟然在铁笼子上通了电,至于嘛,难道还怕有犯人跳起去,抓着铁笼子逃出去啊!”还别说,原先担任这个监狱地监狱长当初就是这么想的。
铁笼子很快就隐没在洞顶的稀薄雾蔼中,“上啊――!”一声暴喝引发出了千百声的火吼,而后七八千人的暴吼声会聚成了一阵阵的滚滚雷霆,咆哮声在整个山洞的空间里冲撞回荡着,激发形成了更加巨大浩荡的声势,震的四周的洞壁都在“籁籁”发颤,为众争先恐后的“选手”们送去无可竭止的热情与鼓舞。
所有集中在高台附近的犯人们纷纷使出吃奶的力气,身体像上了发条似的,飞快的奔跑着“嗖嗖嗖。。。”的好像跳蚤似的不断蹦过了高台周围不太宽阔的河渠,然后脚不停息,继续向前冲,不要命的向前冲锋,各各脸上憋足了劲,脸色惩的通红,全身的衣服在身体高速运动中迎着空气的阻力向后紧紧的贴在身上,完美的凸现出他们在为“食物”而奔跑时身上爆发出来的蓬勃生机。
雒神起初还真是有点小瞧了这些犯人们,只见那些跳过河渠的大汉们,冲在正中间的则顺着台阶继续往上冲,而被挤在两边的人,则三步并做两步,然后迅捷的跃起,脚步矫捷的在高台四边底下的墙壁上连蹬几脚,身体便在飞檐走壁之下“唰唰唰”的窜了上去,然后腰部用力一挺,便站上了高台,接着,他们双眼血红,满脸狞笑着扑向了满地的老鼠。
看他们一个接一个不间断的跳过河渠,然后又顺着台壁有如飞檐走壁般一个不拉的接连不断窜上了高台,那熟练之极的动作,显示出了这样流畅的动作早已经成为了他们身体的一种本能,更说明了,他们天天都有着这样的富有特色的“锻炼”。
那如饿了好几天的群狼红着眼从四面八方密集的奔跑、嚎叫着、咆哮着,围拢扑上台,向食物悍勇的冲去的场面,却是比那数以万机的老鼠铺泄开来的场面更加宏伟壮观,气势也更加的强烈凶狠,在雒神想来,恐怕古代的行军打仗,决战沙场时千军万马发起的冲锋也不过如此吧!
不过一会的功夫,那台上被老鼠所遮拦住的地面。便被拥挤地人头给覆盖了众人双手成爪,飞快的朝着地上到处乱窜的老鼠抓去,顿时。场面一片混乱,喊叫声、咒骂声、狂笑声、怒斥声、打斗声,再参合上老鼠狂奔疾窜时发出的“吱吱”尖叫声,那场面可是有得瞧了。
场中地一个犯人扑到地上,双手猛的伸出,牢牢的抓住眼前的两只老鼠,兴奋的狂叫着大喊道:“抓住了目抓住了!哈哈哈哈,老子的今天的饭有着落了。”一只大脚猛的踹在他的爬在地上的腰间,把他踢地闷哼一声,身体向一边翻了两个滚。然后,来人骂骂咧咧的手一挥。他手中地两只乱叫的老鼠已经被对方夺了去。倒在地上的这名犯人气的眼睛通红,“呀呀”怪叫着跳了起来,火骂着挥动拳头向对方冲上去就是一拳,对方自然不客气,回骂着扑了上来,两个人顿时扭打在一起,却不提防身边一个这两个犯人中同一阵营的家伙。顺势就是侧腿一脚,把敌对阵营的那个家伙给踹倒在地,然后,两个同一阵营的人扑了上去欺负那一个敌对阵营地倒霉家伙,打的对方连连后退,迫不得已下,抱头鼠窜;在退了几步后,这个倒霉的家伙同一阵营的人上来四五个帮忙,于是。那两个家伙成为了倒霉蛋,轮到他们开始抱头鼠窜了。
一来一往间,这七八千之多的犯人把自个逮着的老鼠脖子一扭。然后把它们塞进自己的口袋,然后纷纷找到敌对的阵营,一个挑一个,或者一个挑多个的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