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辰呢,他在哪里?为什么派了你这个小喽罗来,而他却不现身?”那个声音轻哼一声道。
“他正在按你们的要求做事,难道你不清楚吗?又怎么可能有时间赶得过来?”高羽沉稳地回答道。
“哦,你们倒还真的很配合。这一点让我很开心,而我一开心就想杀人。”那个变态的声音狂笑道。
“等等,你不要再开枪杀害人质了,现在你可以提出任何条件,只要能做到的,我全都做到,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现在在这里就能做得辰哥的主,否则的话,我担保,你就算杀光了这里的人质,最后也同样逃不掉。”高羽狂喝道。
“呵呵,小家伙,从你的声音里,我听到焦急与害怕,唔,这正是我所喜欢的。我喜欢听到敢于挑战强者的弱者那最后的颤栗与恐惧。好吧,我给你一个机会,答应你进屋跟我谈谈。虽然你不是梁辰,不过对于我而言,现在却比梁辰更重要了。有你和李吉在,梁辰必定会很有办法让我安然离开这里的。”那个人狂笑说道,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开枪。
“好,只要你不再动手,一切都好说,我现在就进去和你当面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高羽挑了挑眉毛,长声喝道。
“羽哥,你不能进去,他摆明了是要再押一个人质用来威胁辰哥。况且,你进去就死定了。”郭玉明心头大急,一把抓住了高羽。
“滚开,如果我不进去,这里的人质一个接着一个的死,我们同样担不起这样的责任。”高羽一把推开了他,开始解除身上的武装。
“不行,羽哥,你进去也是送死。不如现在就让卡尔森发动强攻吧,我们的人已经做好全面准备了,一定能行的,如果你进去,一切就全完了,只不过是再多出一具尸体而已。”旁边的刘伟眼睛都红了,一把抱住了高羽,手都颤了。
他跟了高羽这么长时间,兄弟情深,绝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高羽去送死。
“再说一遍,让开!”高羽眉头一挑,森冷的手枪已经逼在了他的脑门子上。尽管他不想这样做,但如果再这样拖延下去,人质只会越死越多,这件事情就更加不好收场了,所以,无论如何,他也要用生命去做赌注博上了一次了。
否则,真等到吉子死的时候,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还会有什么意义?——他宁可与自己的兄弟死在一起,也好过现在这样每分每秒地承受煎熬。
“不,羽哥,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能让你去。我去!”刘伟死死地握着枪管顶在自己的脑门子上,狂吼道。
“你去有个屁用,走开!”高羽心下感动,却是不得不硬起心肠一脚将他踹飞了出去。
“玉明,记住了,一旦屋子里要是有枪声响起来,那就是信号,就全面突袭强攻!如果一直没有枪声响起,你们一切听从卡尔森的何时发动进攻,你们自己说了算!”高羽回过头去对郭玉明说道。
不待郭玉明回答,将自己的装备扔在了一旁,赤手空拳地向着那边走去。他现在也是不得不出去,否则,会有更多的人死在这里,这更是他不想看到的。
“羽哥……”郭玉明含泪叫道,指甲已经将掌心掏出一把血来。
“我来了,只要不再枪杀人质,无论你对我怎样都可以。”高羽举起了双手,一步步向着别墅走去,边走边面对着别墅高声喊道。
“往前走,慢慢的走,没错,就是这样。呵呵,不错,的确是你,高羽。倒是没想到,你们朝阳的人倒是个儿个儿义薄云天,兄弟情谊如此之深,而且社会责任感这么强。我倒是觉得,你们在暗秩序混算是可惜了你们这些材料,凭着你们这些良心和社会正义感,如果去做官的话,这个社会又会多出多少好官呢?”那个声音用调侃的语气哈哈大笑道。
后面的阎正德听得有些稀哩糊涂的,什么梁辰、,什么朝阳,什么暗秩序,乱七八糟的,并且看这一明一暗的两个人好像是认识似的,这什么情况?
“朝阳?梁辰?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阎正德望着远处一步步走进了别墅大门的高羽,皱眉自言自语道,猛然间眉头猛扬,险些一下跳了起来,“我草,梁辰?那不是j省传说中的暗秩序之王吗?朝阳不就是他创建的吗?这伙人,怎么他吗的是朝阳的人?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怎么混过来的?”阎正德一时间都要发疯了,没想到搞来搞去,却是弄得一群黑社会在跟一群悍匪打交道,自己这一群警察倒成了旁观者了,这他吗算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现在的这个局面,他还能有什么办法?把高羽的人拿下?先说能不能做到,最起码,就算拿下高羽他们,好像对事情也是没有半点帮助。更何况,高羽为了人质的安危,已经孤身走进了别墅之中,这份侠肝义胆就值得人无比尊敬了,他又怎么可能下得了这个手?
“他吗的,这倒底是怎么回事?”阎正德只能在眼睁睁地在那边看着,却毫无办法,如同钻进了灶坑的王八,那叫一个憋气又窝火。不过让他悚然而惊的是,高羽的那个军方特情部的证件可不是假的,并且还得到了总参的证实,并且对这次活动给予了特别说道。
“这些小子,倒底是黑还是白?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能量?”阎正德望着远处正逐渐一步步走进别墅的高羽,有些糊涂起来了。
“我觉得,这种玩笑并没有意义。”高羽举着双手,一步步地已经接近了别墅去,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