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孽自做
旁边玄木宫中李松神识却是对那一道突如其来的狂风感觉好生奇怪,如何来得这般巧合?李松玄木府内掐指一算,却是一片模糊,不由得大吃一惊,心道以自己如今水平竟然推算不出,那定然是圣人蒙蔽天机了。女娲当然不会自找侮辱,通天有阐教弟子闻仲商朝任国师,不会自找强敌,老君清净无为,才和女娲了教因果,也是不会自找麻烦。算起来只有那西方二圣与原始天尊了。
李松心道,自己后世为普通人,自然知道美女的杀伤力,此事倒也不能全怪纣王,可怜其做为众圣棋子,即将身败名裂而不自知。等会纣王来玄木宫中祭拜时,自己还需对纣王敲打一番,提点一下!
纣王出得女娲宫来,依然是神志未清,便欲直接回朝歌宫中而去。这下是吓坏了众臣,那首相商容此刻也是惊魂未定,只连滚带爬匍匐到纣王跟前,哭道:“陛下,以前大商诸位先皇每次祭拜圣母女娲娘娘后,再行祭拜圣父玄木道长与护法孔宣道长,乃是惯例,陛下万万不能意气用事啊!”
纣王突然问道:“今日可也是那玄木道长生辰?”
商容一怔,纣王此问题还真难倒了他。商容忙向旁边史官打点眼色,史官如何不知商容之意,连忙翻阅身旁史书,翻了半天,才结结巴巴道:“圣父圣母先于人族存而出生,是故从来无人知道圣父圣母生辰。圣母三月十五日生辰乃是洪荒第一任共主天皇伏羲所定,却是没有定下圣父生辰,洪荒历代君王便每年祭拜圣母后再行祭拜圣父!”
其实算起来李松生辰当是女娲造人那天,因为李松也是那天化形。不过远古时期并无文字记载,众人也就慢慢的忘了。而天皇伏羲乃是女娲兄长,自是知道女娲生辰。
纣王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如今听史官言语,倒也是正中下怀,笑道:“你们也太糊涂,竟然连玄木道长生辰都未弄清楚,就叫朕祭拜,万一搞错了圣父责备下来,谁可担当得了?我等还是先去宫中,待史官查阅清楚。再来祭拜不迟!”说完,纣王抬眼留恋的看了看女娲宫,竟然上得车銮,吩咐左右回宫而去!
众臣一惊一乍,哭笑不得,纣王有意推脱,偏生还说得有几分道理,让众人反驳不得。众人面面相嘘。大眼瞪小眼,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这时,纣王车驾已经远走,众人只得收拾心情,也是望朝歌奔去。留下了一路烟尘……
因有神识附那雕像之上,李松自也将此事了解得清清楚楚,只透过那道神识望着纣王远去的车驾,心中长叹了一口气。暗道:“天做孽,尤可恕,自做孽,不可活啊!”
却说女娲今日恰巧火云洞中会见天、地、人三皇,而没附灵识于女娲宫雕像之上。待辞别三皇回来,才想起今日乃是自己生辰。女娲便径直来到女娲宫,却是一进门就瞥见了纣王写粉墙上的那首诗,一看之下。饶是女娲圣人之尊,也是羞怒满面,望朝歌方向骂道:“岂有此理,如今封神将近,殷受无道昏君,不想修身立德以保天下,反不畏上天,吟诗亵我。甚是可恶!”
女娲正愤怒间。却见一大臣一手燃香,一手拎水来到女娲宫中。正是那大商亚相比干。原来比干乃是忠义之人,随众人回到朝歌宫中以后,终觉纣王此举大是不妥,于是心道:“自己为那大商臣子,为了大商国运,就算是被纣王责罚,也顾不得。”于是便想要来女娲宫中洗去纣王提诗。
比干焚香跪拜道:“圣母女娲娘娘上,子民乃是大商亚相比干,吾皇今日对娘娘不尊,万望娘娘不要见怪!”拜完,便用水洗去那宫墙上纣王的题诗。
女娲暗地叹息一声,往朝歌皇宫方向望去,却是见紫气氲绕,红光冲天,正是那商朝六百年来三十几代国君统领万民凝聚而成的商朝国运,此国运光气不散,纣王江山自是无忧。大商立国六百多年来,终是多忠义之士,忠义之气乃是浩然正气,自能汇聚成国运。饶是女娲圣人之尊,也是不愿直接出手坏去人族帝王气运以破坏自身功德。女娲只将手一挥,一道七彩光芒飞向比干,比干正忙碌,如何得知?
比干忙完女娲宫中事情后,又来到旁边李松圣父宫中,焚香跪拜道:“天子今日罪过,万望圣父与护法不要见怪!”
李松如何不知?也只得暗地叹息一声,将一道青色光芒挥向了比干……
女娲回到娲皇宫中,吩咐门下童子彩云去宣轩辕坟中三妖觐见。轩辕坟中三妖乃一千年九尾狐狸精,一九头雉鸡精,一玉石琵琶精,三妖本是山中无名小妖。后千五百年前无意间来到了人皇轩辕坟中,得以日夜吸收轩辕人皇之气,炼化自身妖气,五百年前化形为三位女子,只个个有那沉鱼落雁之姿,羞花闭月之容,俱为那地仙初期修为。
三妖随彩云童子来得娲皇宫中,心中忐忑不安,只跪倒地,拜道:“娘娘万岁!”
女娲道:“三妖听吾密旨:成汤望气黯然,当失天下;凤鸣岐山,西周已生圣主。天意已定,气数使然。你三妖可隐其妖形,托身宫院,惑乱君心;俟武王伐纣,以助成功,不可残害众生。事成之后,使你等亦成正果。”
女娲有言,三妖自无不从,当下三妖叩头谢恩,来到商朝不提。
女娲吩咐三妖后,却又有坐下灵珠子前来请命。女娲看着灵珠子,心情稍微好点,道:“灵珠子,你时常想着下界,今日却是时间到了!你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