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特,利雅得,纳绥里耶区……
紧邻王室特区旁的一栋五层建筑是cia在沙特的重要据点,贝尔-莱斯特从苏尔坦王子空军基地直接来到了这里。一下飞机,他就对自己预言的实现而吃了一惊——果然伊拉克的局势发生了变化。
“情况就是这样,长官!库赛-阿卜杜拉目前已经被萨达姆-侯塞因监禁,而乌代-哈桑目前还在医院,我们的人无法接近。但据摩萨德(注:以色列情报和特殊使命局)传来的消息,乌代只是腿部受了一点伤,没有生命危险!”一个身穿阿拉伯长袍的阿拉伯裔中年男子向贝尔-莱斯特报告道。他叫马雷克-扎耶德,是cia在中东的主要情报员之一。
“乌代没有死,而库赛被囚禁……”贝尔-莱斯特的眉头皱了起来,问:“你怎么评价这件事情,马雷克!”
“我觉得库赛太冲动了,借着这次胜利,他原本极有可能进入统治高层,取代乌代的位置成为伊拉克政权的继承人。但是他的冲动毁了一切,现在他恐怕已经被他的父亲和伊拉克官员们视为忍心杀害兄弟的冷酷之徒。虽然我个人和他一样痛恨乌代那个狗娘养的,但我认为库赛-阿卜杜拉从今以后对我们可能失去了价值。”
“恩——也许你是对的。”贝尔-莱斯特沉吟了一下,习惯性的将右手轻轻敲打着桌面,抬头问道:“马雷克,你对库赛-阿卜杜拉这个人了解多少?”
“基本和您了解的一样多,长官!他是个很低调的人,或者说是个不爱抛头露面的‘孩子’!”马雷克象美国人一样耸耸肩,说:“从小不被父母重视,关心都落在哥哥乌代的身上,他好像就是乌代的替补品。体质纤弱,性格内向,还有些书生气,不喝酒、不吸烟,不与父母住在一起,长期住在萨达姆的一个亲戚家中,那位被qiáng_jiān的少女就是这个亲戚的女儿。半年前他加入一支预备役军队,半个月前领导了一场可以与坎尼战役媲美的伟大胜利,而一天半以前又用坦克轰平了乌代的别墅。您看——这就是全部了,我们知道的就这些!”
“体质纤弱,性格内向,刻板而倔强,远离亲情的温暖,但却有惊人的军事才能……”贝尔-莱斯特的嘴中重复着,眉头缓缓放开,他突然停住了敲打,盯住马雷克说:“你知道这些介绍让我想起了谁吗?”
马雷克摇摇头,做出倾听状。贝尔-莱斯特微笑了一下,说:“历史上有两个人和他非常相似,一个叫埃尔温-隆美尔,他在法国和北非的战场上成为了传奇;而另一个,叫拿破伦-波拿马,而他——征服了整个欧洲!”
马雷克难以置信地吁了口气,就在此时,一个身着西装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递给贝尔-莱斯特一张文件,他打开看了一眼,然后站起身对着马雷克意味深长地说:“我想我们有伴了————”
马雷克低头看去,见文件上有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绝美的女人和一个身材壮硕的白人大汉。
“这个人是伊万-斯科瓦尔斯索夫!”马雷克看着照片上的男人叫道,问:“这个女人又是谁呢?”
“呵呵————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些俄国佬终于想把手伸到这里来了!马雷克,立刻接通2号专线,我要与摩萨德的最高领导人通话!”贝尔-莱斯特冷笑着说。
马雷克立刻指示手下接通电话,贝尔-莱斯特接过电话时,他的样子已经变了,慵懒的神情一扫而空,脸上的线条变的刚直而冷峻,眼神中充满了挑战的目光,整个人好像一头发现猎物的猎豹一般生气勃勃。他将话筒放在耳边,大声说道:“您好!内厄姆-艾德莫尼局长吗?我是中央情报局中东特派员贝尔-莱斯特……”
………………
刘明现在正在被囚禁在巴格达市内沃济里耶的一座复兴社会党的楼房中,整个楼房已经被伊拉克复兴社会党革命卫队和内务部的特工包围控制,围的是密不透风。刘明被囚禁的房间外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和特工。
虽然萨达姆下令严密封锁消息,但事件的过程还是通过多种途径透露了出去,这起骨肉相残事件立刻在整个巴格达引起了巨大波澜。更有甚者,许多西方媒体得到了消息,他们并不清楚事情的细节,只凭着自己的猜测就立刻开始在报纸上添油加醋的描写,将这起事件写成为争夺权力而刻意针对乌代的谋杀行动,而刘明则被刻画成一个为权力而故意杀兄的冷血狂人。
被囚禁的刘明自然不知道这些外面的风风雨雨,此刻的他心情有些复杂。
昨天晚上,就在他开着坦克冲到离乌代只有四、五米的距离时,也算是天不亡乌代,坦克竟然在这时突然抛锚了。刘明连踢带踹,可是那50多吨重的铁疙瘩动都不动。刘明一怒之下,跳出坦克,一跃冲到了乌代面前。乌代此时惊魂未定,看着两眼通红,势如疯虎的刘明,那有胆子反抗?被刘明一拳重重地打在脸上,仰面摔倒在地。刘明立刻跳到他身上,左右开弓,立刻将他打的满脸开花,就在刘明找石头准备让乌代的脑袋彻底报销之时,乌代的保镖冲了上来,一拥而上将他擒住。
乌代的保镖开始时被冲进的坦克震骇的呆成一团,后来才想起保卫乌代的责任,但手中的冲锋枪和手枪对坦克却无丝毫作用。看到坦克冲向手足无措的乌代时,他们吓的魂飞魄散,十个魂魄去了九个半。好在坦克停下了,待到刘明跳出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