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从他腿上找到一把刀,除外,他手臂那里一块做的极逼真的皮肤下面,竟还隐藏着一把没有刀把的锋利陶瓷刀。
检查完身上,我让小楼按住这人的两只手,又捏开对方的口腔我盯着对方的牙,反复看了又看后,我伸出手把他最后一个大牙捏住后用力的一拨。
牙到手里了,但是没有鲜血流下来,因为这根本就是一颗假牙,我又将牙轻轻的捏碎。一抹白色的粉末状物质,就从里面露了出来。
氰化物!
剧毒的氰化物,这些剂量足以在数秒内把这个大活人变成一副死尸。
小楼目睹这一切,他倒吸了口凉气说:“这些人,他们安的是什么心思啊。”
我摇头表示,我也不太清楚,然后我把手掌放到了这人脑门上。
结果,出乎我的意料。
我看不到任何的东西,我只看到了一个穿着破旧白衣服的女人坐在一张椅子上披头散发,用阴冷至邪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记得在之前跟死去的野村那伙接触时,我用搜魂的法子,也在他们脑子里见过这么一个女人。
她是谁我不清楚,但我知道 这女人用了一个什么法子来控制这些人。
这法子以前齐前辈跟我提过一嘴,当时我不太明白,后来跟羽尘道长接触之后,我才彻底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个就叫,地魂的归属。
再说的远一点,就叫信仰的力量。
正信的信仰,力量是非常强大的,因为大家都把地魂中有关不良情绪的东西消除了。随后在教义的指导下,结成了一条心。是以,往往很多持正信的人,说有了信仰后,命运等等很多方面都得到了改善,这绝不是迷信的说法。
怕的是邪信。
怕的是,主持这一切的人,那个领军人,这人只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信念。
正信,信的是信念,不是活生生的人。
人都是一念魔,一念道 。
包括我,还有羽尘道长,他自已也说了,没有最终解脱,脱出这个肉身之前,他也时时跟心中的魔较量着。
可我在这个年轻人脑子里见到的那个女人,她可不是这么想的。
她就是这些人的地魂,不仅是地魂,她还侵入到了这些人的生魂当中,是以,所有的记忆,等等一切,都握在了这个女人的手里。
一个成了精的东洋老妖婆 子。
我松开了手,我知道 从这年轻人,我收获不到任何有价值的情报了。
所以,我让叶凝停车,然后把这年轻人扔在了高速公路的护栏外面,当然,他的刀,还有毒药什么的,都让我给没收了。
好歹是一条生命,可不能让他寻了短见。
经历了高速上的这一幕后,我分析鱼择江后面的东家,也是这个东洋老妖婆 子,只是他们之间是个什么关系,这一切还都不知道 。
另外,小楼面对的那一场比武,我估计这场比武会是一个突破口,搞不好,一些事情,通过比武就会炸出来。
接下来,一路平安。
到江阴时候,小楼指挥叶凝下高速时,他跟我说:“那个,见到八爷,你们,你们别笑话他啊。”
我一怔:“你八爷就是我和叶凝的八爷,我们见了他,怎么能笑话他呢。”
小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八爷,他,他跟个老小孩儿似的。之前闹过很多的笑话,家里人当他精神不好,给送到精神病院住了半年,可他根本没病,就是怎么说呢,有点,那个,逗 ,没个正形儿的。”
我听这话就笑了:“没正形好哇,就怕那些个假正经,端起脸来好像是个人,背地里干的全是见不得人的事儿。”
进到江阴后,小楼先打了电话,通知那边第二天再过去。然后我们在城里找家酒店住下后,第二天的清早,小楼开车绕过城市 ,就去了城市边上的一个城乡结合部。
江南的水乡别有一番的风味,尤其是这里的一些老房子,黑色的屋瓦衬着白色的屋墙,看在人眼中,真的是别有一番感觉。
车子驶过一条小石桥,沿街开了几分钟,拐到一个位于小河边儿上的院门前,小楼下车,站在门口喊了一声:“奶奶,奶奶,我来看八爷了。”
我和叶凝把街上买来了一些水果,菜,肉,等东西提好了,跟在小楼的身后等,不大一会儿,屋里扑腾一声响,然后小门吱嘎开启。
出现在我眼前的不是小楼说的奶奶,而是一个骨灰级别的文玩大家。
这是一位看上去长的很有喜感的老人家,那样子,五官的气质,容貌虽不是多惊喜,却让人一看,就忍不住心里发乐。当然,这都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老人家手上一样带满了各式各样的珠子。除了手上,他脖子上,居然还挂了一串······
小楼这时说:“八爷好。”
“楼楼来了,楼楼看我来了。楼楼,让八爷抱抱。”
楼楼?
我一听忍不住乐的同时,八爷跑过去,一把就给小楼搂在怀里了。
小楼表情尴尬之余,他提着八爷脖子上一串直径三公分,完全是用一种我不知道的石头做成的大珠串子说:“八爷,你怎么还带这个呀,这石头怪沉的,我给你的紫檀,你怎么不带呀。”
“那个没意思,还是这个好,这个好,楼楼,他们是谁呀。”
八爷拉着小楼的手,指着我们问。
我和叶凝主动上前问好。
八爷:“关关,叶叶,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