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两个热呼呼的汉堡交到他的手中说:“嗨,伙计,给你的。”
流浪汉接过:“谢谢你先生,你可真是一个慷慨的好人。”
我笑了笑又说:“是这样的朋友,我想要了解地铁里的一些事情。你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一个。我不知道社会这个词恰不恰在。但是它存在这样一个团体。那么,既然存在,这里面肯定会有一个很厉害的人。”
“好吧,我想知道,这里面谁说了算,我想要见那个人。朋友,你能帮我吗?”
流浪汉听到这儿,他用警惕的目光看着我。
我笑着说:“放心我的朋友,我只是想跟那个人好好谈一谈,我不想找什么麻烦。”
流浪汉低头想了下说:“我知道你要找什么人,他叫猎人史考特,是个很可怕的家伙。不过,我没有办法帮你找到他。“
流浪汉摊了下手做出很惋惜的表情。
我微笑对他说:“没关系的朋友,喏,这里还有几个汉堡,拿去吃吧。或许。你可以把它们分给需要食物的人。”
流浪汉微微怔了下,迟疑过后,他小心接过我递过来的袋子说:“是这样的先生,你如果真要找史考特,我想我可以领你去见一个人。”
我说:“那真要谢谢你。”
流浪汉:“这没什么,先生,我看得出你是个好人。就是这样,先生。好人是需要帮助的。”
就这么在等到一班地铁驶过这个站台后。
流浪汉对我说:“快点,朋友,我们得快点赶在下一班地铁到来的时候通过这里。”
他向站台的尽头处跑,然后跳下了站台,我和文森特在他身后紧紧的追。
这世上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大佬存在。
做为大佬,他肯定知道一些普通人不知道的事情。
小维多利亚是在地铁站失踪的,并且各个监控入口都没有小维多利亚留下的影像。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带着她,从这个地下世界里消失了。
因此。找到这个地下世界的大佬,自然就得找到答案。
我们奔行在地铁的跑道中,跑出去两百多米后,流浪汉突然一拐,他找到了一个小门,然后奋力拧开了门把手说:“快,快,动作快点。”
我们跟着一起贴到门边,流浪汉后拧开门。转身朝我咧嘴一笑说:“欢迎来到纽市的地下世界。”
进去了这个小空间后,文森特取出一个小手电。
借亮光我看清楚这里好像是一个配电室,流浪汉走到这个配电室的角落,把一个下水道盖子四边的螺丝拧开。然后移开盖子,就这样。文森特先下去,然后是我,最后流浪汉钻了下去后又伸手将盖子盖好。
先是下了一段的铁梯,然后又是一条向下倾斜的坡形管道,就这样走了十几米处,眼前豁然开朗。
一个纵横交错的地下通道就呈现在我眼中。
“这里废弃了,很少会有脏水排到这里来,这是以前修筑的管道,然后它们和一些废弃的地下防空工事连接在一起。”
流浪汉说着话,他又指了下头顶的灯说:“那是史考特让人安上去的,为的是让大家能够看清楚路。”
我见了暗自惊异,我真的没想到,在地下百米深处,还有这么一个庞大的社会。
这真的是,上面一层天,底下一层天呐。
轰隆,轰隆……轰隆隆……
头顶又传来一阵地铁经过时产生的轰鸣音。然后顶端有不停的有灰尘落下。
“偶尔会有塌方,不过死的人不多,只有前年,一个喝多了的家伙,在这里让塌方的石头砸死了。我出席了他的葬礼,那是我五年来第一次见到阳光。”
流浪汉咧嘴朝我笑了一下。
不一样的人生,真的是大不一样的人生。
我感慨之余,在流浪汉的带领下又走了将近四百多米的路,然后我们拐了一个弯儿,突然我听到了一阵狗叫。
汪汪!
转瞬,一只不大的吉娃娃样子很凶的跑出来,朝我们呲牙。
流浪汉见到吉娃娃,他咧嘴一笑,伸手就把它抱起来了,吉娃娃很是不乐意地呲牙瞪着他,但却没有下口咬。
“巴利,巴利……“
流浪汉朝里面吼了两声后,我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说:“你个该死的家伙,又来跟我下棋吗?”
流浪汉:“不是,我遇见了一个好心人,他给了我许多汉堡,我想跟你一起分享!”
“好心人?我这不是做梦吧,这世上,还有记得我们的好心人?”
很快,一个拄了拐的白发老头子就从里面出来了。
我见状,走过去面对他说:“嗨,你好。”
巴利是个瘸了腿的老头子,他以前是越战的退伍军人,当他在战场上丢了一只脚后,他被人送回了国。
如同那部名叫‘阿甘’的电影里拍的一样,原本军方计划安排他做演讲,鼓舞这里的小青年参军。可没想到,巴利把演讲稿换了。
战前动员演讲大会,变成了反战演讲大会。
他让人很尴尬,然后不等演讲结束,他就被人带走了。
审查两年后,他被人扔在了一个养老院。
再后来,他跑到纽市,沿街乞讨,最后他讨厌看到那些穿着艳丽的人,然后他住进了下水道。
巴利是个老愤青,他口才不错,但好像没人听他倾诉什么。所以在见到我和文森特后,他滔滔不绝地讲了半个多小时。
他骂了很多人,把认识的,现在外面名声显赫的,全都骂了一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