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下子它好像汲取了无数武者的精神,意志,等等。我说不清楚,难以名状,只等以后慢慢的体会,琢磨吧。
抓住绳子,往上爬的时候,我心里在想。
远古那些看似没有用的仪式,那些在我们现代人眼中觉得没用的,庞大的祭台,一场场盛大的仪式,它的作用其实很大。
它真正目地,是在唤醒人内在的精神,让精神形成能量,最终寻求一种突破。
古人呐,古人,真的是伟大。无论这世界上哪个民族的古人,他们都是最伟大的先驱。
我爬到顶端,站在大坑边缘仰望头顶夜空中的星穹,我仿佛看到生活在这颗星球上的远古先驱们了。
这又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感受,它不是受内而生,而是由外冲来,一次又一次反复撞击我的心神。
我站在这里,久久的,伫立,不动。
剩我人傻了一般,久久站到了天将黎明这才松动了一下两腿儿。末了,我扑通一头,直接就倒坑边儿了。
晕倒的原因是我没有用铅汞之物来提供给我充足力量。
此外我肉身的疲惫已经到达了一个极限。斤状爪亡。
于是我就这么华丽丽的晕倒了。
一个步入化髓巅峰境界的小武者,就这么晕倒了,这搁谁也不肯信。
但我就是这么傻,这么笨。
除了在对敌时,我不想占那个便宜,去动用体内的铅汞之物。
相反,我觉得这种晕倒状态很好,它让我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真正的,活生生的人。
醒来时,我发现自已正住在一间帐篷里。
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陌生的藏人老婆婆。
我看了下自已,发现自个儿浑身缠满了大小不一的绷带,然后我的身上盖了一张沾满了油渍的厚重羊毛毡。
我睁开眼时,这个脸上布满皱纹且拥有古铜色皮肤的老人家朝我一笑。
我说了一声:“你好,老人家,我的朋友们呢?”
老婆婆听不懂我的话,她说了一串我不懂的藏语。
我明白了,她不会讲汉语的。
既然语言无法交流,就用表情吧,我朝她笑了笑,她一笑之间,好像想起什么般,急忙转身去外边。
不大一会儿,她抱回来一只凶萌猫。
这世上独一无二的,跟我一路走来的凶萌猫。
花球儿好像很讨厌让老人家抱,它皱着鼻子,一脸的不开心。但它见到我后,立马叫了一声儿,然后晃了晃脑袋,就拱到我怀里来了。
我搂着花球儿,抚摸它大大的脑袋,同时伸手接过了老婆婆递来的一碗……
咦,这是酥油茶吗?
很浓,闻起来有腥气,膻味儿。
不过听说这东西非常好,我看了看,仰头一口给它喝下去了。
说实话第一次喝这玩意儿需要勇气和胆量,不过想一想大雨衣曾经放出的臭熏烟。转眼就会发现,这世界简直不存在吃不下去的东西。
喝干了这一碗酥油茶,我又喝了第二碗。
然后我喜欢上这味道了。
老婆婆看我喝了这么多,她咧嘴一笑,又给我倒了一碗。
我一怔,感觉喝的已经够多的了,难道……
这时,帐篷的门帘让人轻轻一挑,我见到次松大哥走了进来。
“朋友酥油茶的味道不错吧。“
我说:“嗯,不错呢。“
次松大哥一笑,好像明白般说:“如果喝的够多了,就少喝一点,然后把碗放在那里就行。藏族的朋友们好客,他们是不会让客人的碗空下来的,无论是酥油茶,还是酒。”
“噢!“
恍然间,我明白过来,小喝了一口后,我问次松大哥,孙师父还有关欣,小黑,普布大哥,他们都去哪里了。
次松讲,他们的任务实际上已经完成。
接下来,我们要去的藏南,到时会有藏南的朋友来与我们接这个因缘。
原计划是我跟孙师父,关欣,小黑一起走。
但因为我伤的实在太重了,所以他们就先走了,我则要在这里养几天伤,等身体复原后,先去拉萨,再想办法去藏南。
同时次松告诉我不用着急去藏南,因为他已经问过牧区的佛爷了,佛爷让他转告我,因缘已经出现了一些变化。他让我不要着急,安心利用这段时间,在这里休养一下。
我听从了次松的建议,同样我也确实需要让自已的身体休息一下了。
铅汞之物离不开身体这个工具,我现在的火候,如果按齐前辈跟我讲的道家知识来分析,那就是,铅汞之物尚且不成什么气候。所以真要没了肉身,我该没,也一样是没。
同样,在平时我不仅不能利用铅汞之物实现在什么神奇的力量。
我还要尽可能的少用,乃至不用。
我要尽量去用肉身的本力,而我原有的本能就是化劲。
这种本力在外人眼中,可能骨头灵活一些,力量大一些,耐力相对比较持久。
仅此而已了。
我需要做的是用身体来探知这个世界,我接触的每个事物,每个人。内心生成的每一道感动,都是提升铅汞之物的最佳手段。
第二天,我感觉能起床了,就起来在附近溜达。然后次松给我领到了帐篷后面,他拍着一个老式的军用挎斗摩托告诉我,这车他已经给加满油了。机器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