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是一个下完了小雨的黄昏,之前下雨了,我就躲回到家里休息,碰巧我家门口来了一条大蟒蛇。这小岛上的大蛇好像只有五条,我给它们分别起了名字,这次来我家的那条叫大黑花儿。
我欣赏了一下大黑花漂亮的身段儿后,天放晴碧空如洗西边天际一抹夕阳如火般通红。
再次来到海滩,我仍旧站这种个人认为比较傻x的桩法。
事实上那个时候,我已经认为自已是一个傻x了。我内心深处不太相信这个事儿是真的,我只不过是在干一件非常傻x且没有任何目地的事儿。
反正岛上生活无聊。应前辈又是神仙模样儿,不肯露面跟我说话。我只有用这种在我看来很傻x的行为打发时间了。
我往那儿一站,松了下来。扑通,一屁股坐地上。换了一个地方,松下来,又扑通一屁股坐地上。又换了一个地方。嗡……
我脑子不知怎么突然就嗡了一下,
想像不出突出奇来的感觉,就仿佛我置身一口大钟里,有人突然大力敲了一下钟。但奇怪的是那钟声并没有多震耳,它是渗透到我的骨头,肌肉,细胞深处。紧跟着我的全身都跟着这种震颤产生了一种物理上的共振效应。
我不知道我是跟什么共振了,可能是天地吧!这个我不太懂,但我确实体会到了这种共振的感觉,它很轻微但又无处不在。
而在共振状态产生没多久,我冷不丁就又有了一种强烈的失重感。
我明明是站在地面……
咦我站起来了。我没倒,这次我居然没倒。
是的,我站着了,我站在地面上可我的心仍旧是那种放松后一屁股坐回地面的想法儿。
我心里一乐,一高兴就喊出来:“哎,你们看,我没倒,我居然没倒啊。”
没人看我,除了海浪没有我能看到的人来看我。
与此同时我高兴之余,扑通,又一屁股坐回地上了。
但我找到那感觉了,确实是找到了。那是一种我分析可能是心灵与天地,又或是我默念的声音总之什么东西跟天地这口大大的钟产生了共鸣的感觉。
我找到它就在我心里打下烙印,很深,很深的烙印,永远不会忘记了。
接下来,十次我有三次成功。我继续努力,又利用了五天时间,我终于可以做到十次成功十次了。但我的姿势很难看,我抬着手,头微耷拉着,眼皮也耷拉着,这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病人。
随后又是微调,整个做下来差不多用了将近一百天吧。
我记得清楚,因为我在住处有记练功的日记。我是八月中下旬来的,然后我用了将近九十六天的时间,终于可以让自已用全松的状态来站浑圆桩了。
仅仅是站而已,只能维持一到两分钟,时间长了我还是不行。
我又坚持,再坚持……
期间应前辈经常给我写信,不过没说功法的事儿,他就是告诉我这个岛在地球处于什么样的位置,在太阳系中处于什么样的位置。而正因为这样一个相对较理想的位置,所以我用这个法门比较容易在短时间内达成一种共鸣,共振的效果。
否则的话,换了别的地方就得改用别的法门了。
紧跟着应前辈又跟我讲了很多关于地域,神洲的观念。
这有别于传统的国家观点,他说在修行人眼中,天地就是这个地球和宇宙。神洲指的也是这个大大的地球……另外还有一些东西因为涉及了很多敏感话题,这里就不多提了。
我养成了跟应前辈用书信交流的习惯,同时每晚睡前,我都会阅读陈正前辈写的笔记。有不懂的地方,我就跟应前辈请教。有几次,我都在想,前辈每晚睡着都会来送信件什么的。我可不可以偷偷看一眼呢。
我忖了忖,过后就把这个念头打消了。
这是一种尊重,他既然不喜欢跟我见,那就不见,他教的东西有用,我学便是了。
我一直站,直站到了春节到来。休大序巴。
然后,大年初一的清晨,我门口摆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碗的下面还压了一张纸,上面用工整的字体写着,过年好!
我捧了碗对空大声喊着,应前辈,过年好!晚辈关仁给您拜年了!
声音在岛中的空气里回荡着,久久的,盘旋不散。
我终于能站住桩了,接下来又开始学习转圈圈。
这个也要领心法,应前辈在信中讲,我们每个人每天都在转圈圈,因为地球在转,只不过我们人感知不出来罢了,他要求我站桩,然后站上一天,累了可以稍微休息,接下来利用站桩来体会地球的自转!
这是一个要领的根性上的心法,即体会地球的自转,他不要求我一下子做成,他说了这是我站一辈子桩要去用心体会的东西。
再有就是,要时时让自已的关节,保持一个轻微转动的频率,手指,手腕,脚踝等等,脚站在地面转不了,就转其余的地方,比较头,颈,腰,骨关节,等等,要时时存这个念想。
除了这个,应前辈说他已经准备好一些训练的东西他要教我剑术了。
然后他在信中指明了一个方位。
我按信中指的方位,找到了一个地方后,我惊呆了,只见满树挂的都是几百个手臂长短没开刃的铁剑。然后在每个铁剑的不远处,都安放了一个剑鞘。
应前辈告诉我,这是晚上练的地方。还有白天练的地方。
那个地方就在不远处的一个山顶上,然后,那里摆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