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叶凝问她:“依据呢?”
叶凝:“很简单,只有这一条理由,能说明他现在做出的一切。反之,他的行为就很矛盾。解释不清楚的那种矛盾。”
“首先。听朋友说你来丽江,这个朋友是谁?要知道,口风是我放的,接到的人全是武道上的兄弟姐妹。”
“他肯定知道武道上的事。他一个普通人怎么会知道武道上的事。”
“其次,他找人试你功夫。”
“他是马彪子生意上的朋友,不是武友。他怎么知道你有功夫?怎么知道你功夫多高。还有,这丽江几个玩泰拳的,又怎么可能知道你在京城把乔雄放倒的事儿呢?”
我品了下说:“确实有道理。不过我看不大出来他身上的功夫呀。”
叶凝:“藏功夫的人。手段多了去了。也高明的很,并不是说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比如这位,你瞅他那样儿,好像活不起似的,谁知道他真实身份是个八极拳的顶尖高手呢。”
骆小楼咬了咬牙。把手上的珠子盘了盘说:“你这是夸我,还是夸我,还是在夸我?”
叶凝噗嗤一乐。复又对我说:“我琢磨这些人,开始只是试探性接触。”
“这是丽江,又身处内地,动手什么的,对谁都不好。况且了,来的都是高人,什么叫高人,高人就是不动手则已。动手,就要达成目地!”估沟圣扛。
叶凝讲到这儿,她抻了个懒腰说:“放心吧!这几天呐,危险倒是没有,但热闹会越来越多。怎么讲来着,生旦净末丑、妖魔精鬼怪,各种人马,各种事物,全都会在你面前出现。”
“仁子哥,你说,你该怎么办呢?”
我倚在床上,笑了下说:“太极锤法中,有一个说法叫随势。讲究的是,心意,精气神,随这个锤的坠劲来走。”
“这个理论掌握好了后,运用锤法中的一些路子,技巧,可以用很小的力气,来舞动一对大锤。”
“但这个方法,有个关隘。”
叶凝兴奋:“说,什么关隘。”
我说:“自身的体重。”
“体重是一个大关隘,舞动低于自身体重的锤,运用随势的法子完全不是问题。可一旦超过了自身体重,关隘就会出现,就会考验人怎么来想办法,把这个给打破了。”
叶凝:“棒!就你这一句,师父憋了我三年多!哎……还是没悟透。我现在呐,也只能说是勉强用暗劲玩玩三十来斤重的小锤。”
我赞了一句说:“已经很霸道了。”
接着我话音一转说:“眼下的事,我就是要用锤法中的随势,跟着这些人走。前期肯定没问题,因为,我的重要性很大。可一旦离开了丽江,到了缅甸那边儿。事态本身的重要程度就会超过我,那个时候,才是真正杀机四伏的时刻。”
叶凝问:“那你打算怎么应付呢?”
我笑了下:“想法有一个,看能不能实现了。”
叶凝:“你说。”
我说:“我先不说,我问你们跟不跟我去缅甸。”
叶凝:“废话!不去我干嘛来了。”
我说:“会很危险。”
叶凝:“吃馒头一口气顺不过来,也能活生生噎死!”
骆小楼笑了:“仁子哥,你放心!我跟你去!在后边,紧紧地跟!”
我说:“好!但咱们需要一些东西,手台,卫星定位。手台要那种比较小的,功率覆盖几公里的那种。卫星定位一定要小的。定位要能准确的。”
叶凝:“交我吧,不行我去趟昆明,保证给你弄妥妥儿的。”
我再次强调:“是手台,手持无线电,不是对讲机。”
叶凝:“放心吧,大官人!我玩户外的时候,你还在上学呢。“
我听这话,对叶凝只能用佩服二字来形容了。
没错,有钱就是好。
咱有钱,咱大学时候,也天天户外去,对不对吧。
眼下讲到了户外,叶凝一下子来劲了。
说她来过云南,不仅来过云南,还走过川藏,还去过墨脱。
反正小青年们,内心向往的纯净之地,她都有去过。
她说了,去的时候,刚回来的确有种洗礼的感觉。但过个半年,六七个月后,该是啥德性,还是啥德性!
于是,后来她试了一下,背上全套顶尖户外装备,徒步在密云附近的山上走了几天。
回来,一样洗礼了……
我和骆小楼没兴趣听富家女在这里炫耀她的败家经历。
耳听叶凝讲啊讲的,我迷糊糊就睡着了。
“砰!”
我让人一脚踢醒了。
“懒猪,要睡回自已房间睡去,还有你,病鬼,起来,起来,这我房间!”
叶凝黑脸把我和骆小楼带推带拉,扯出了她的房间,又迷糊着让她给我们分别踹回自已房间,然后我倒头上床便睡了。
第二天,果然!
如叶凝所说,各路人马,涌上来了。
早上起来,我去酒店吃早餐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
这人长的很白净,温文尔雅,标准知识份子模样儿。
吃早餐的时候,我要喝那个牛奶,他还主动拿杯子帮我接了一杯。
我朝他笑了笑。
他对我也笑了下,末了他说:“咦……看你面熟,你姓关吧。”
我一怔,忙回问:“请问你是……”
对方推了下眼镜:“我姓杨,以前是王金贵的朋友。”
我小惊。
杨眼镜又一笑说:“但你放心,我跟王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