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长安岛出来后,便径直去了靠近市中心一家度假酒店,顾宗祠的助理开了两间套间,一间给了我。t一间顾宗祠自己用,他大约还要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让助理送我回我的套件后,他便入了自己的房间。只不过在临走时对我说,让我这几天最好别乱跑,沈世林随时都有可能找到我。
为了不让沈世林找到我,我在那间套件吃喝拉撒整整三天没有出过门,顾宗祠在这边有生意谈,我也没有见过他,到第四天夜晚时,外面正下气大雨。
这座城市正处雨季,来这里断断续续下了不少天了。
我洗完澡正准备睡觉时。听见门外有人按门铃,以为是服务员送水过来了,穿着浴衣便跑去看门,可门开后看到的人居然是顾宗祠。
我吓了一跳。这三天他都没来,今天这么晚来干什么。他额头正抵在墙壁上,不知道想什么,我唤了一句顾先生,他才从墙壁上翻了个身背靠在上面,带着满身酒气看向站在门口的我,拧眉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理所当然的说:“这是我的房间。”
他手揉了揉眉心,似乎很难受。许久说:“哦,我进错房间了。”他转身要走,看到外面的大雨,他脚步顿了顿,看向我身上的浴袍,许久才问:“可以在你门前等停留十几分钟吗。”
这是他出钱订的套间,根本不需要征询我,我说:“可以,你稍等。”
我说完,便将门一关,回身到达房间换掉身上的浴袍后,然后从冰箱内拿了一瓶冰的矿泉将门打开,门口没有了人,我侧过脸一看,发现他蹲在门口左侧的墙壁上,西装挽在手臂间。
我随着他蹲了下来,手在他手臂上敲了敲,顾宗祠从手臂间抬起脸看向我,许久,迷蒙着双眼说:“是你。”
我将手中的矿泉水递给他说:“喝点,人会舒服一点。”
他看了我一眼,伸出手从手中接过,拧开瓶盖喝了几口后,他脸上的醉意终于退却了一些,我正想起身离开时,顾宗祠忽然伸出手将我一拽,我有些毫无预兆的尖叫了出来,我人便被顾宗祠抱在怀中,他脸垂在我上方,脸和我挨了大概三厘米远,我感觉鼻尖净是酒气。
我们四目相对,可是我很冷静,只是躺在他腿间说:“顾先生,您就打算这样抱着我吗?”
他眸光定在我脸上许久,嗤笑了一声说:“你倒是挺会临危不乱,平常如果是轻浮的女人早已经主动,矜持的女人也早已经抬手就打人,这么冷静和我对视,倒还是第一次见。”
我笑着说:“当然,我知道顾先生对我并不会怎样。”
他脸离我近了一厘米,他故意恐吓我说:“不一定,说不定因为你是沈世林的女人,对你心血来潮有意思了呢?”
我说:“等心血来潮后,在报警也不迟,我相信顾先生大好的名声,不愿意背上qiáng_jiān良家妇女的名声吧。”
顾宗祠挑眉问:“你还是良民?”
我说:“当然,大大的良民,家世清白,世代为农。”
他抿唇笑了两声,然后将我放开,我立马站稳,往后退了几步,顾宗祠也依着墙壁站了起来,身体有些摇晃的朝着雨中走去。我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抹掉额头上的虚汗,在心里责备自己刚才确实大意了,就算他对自己没什么意思,可好歹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喝了酒血气方刚的男人。
我不敢在外面多有逗留,转身回了房间,将门关上后,还不死心又把门死死锁紧,移了旁边的鞋柜给挡住。
回到床上后才算安心,第二天早上醒来后,是被门外一片铃声给吵醒的,我从床上下床,随手将头发抓了个马尾,然后站在门口问了一句:“谁啊。”
门外传来顾宗祠助理的声音,他说:“纪小姐,您醒了吗?”
我说:“醒了,怎么了?有事吗?”
顾宗祠的助理说:“您快准备一下,我们必须要走了。”
我听他声音似乎有些奇怪,问:“怎么了?”
他说:“沈先生已经找到这里来了。”
听了顾宗祠助理这句话,我立马将门口的鞋柜给移开,顾宗祠和他助理便站在门外,他目光落在移到一旁的鞋柜上,像是看出了什么,我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解释说:“昨晚听见院子内有脚步声,怕贼,所以挡了一下。”尽阵他扛。
顾宗祠并有接这个话题,而是说:“收拾一下东西。”
我说:“不如我们兵分两路吧,反而跟在你身后,树大招风。”
顾宗祠说:“你确定你一个人可以走?我可以特别肯定说,不出这里两步,你就被找到。”
我不是很喜欢和顾宗祠同路,可不和他同路的话,我zuò_jiāo通工具肯定会有自己的个人信息留下,说不定刚坐一趟高铁回到我之前预定的旅馆,人便暴露了,我想了一会儿说:“行,我们到达下一站后,再分也不迟。”
我转过身,便回房收拾好自己简陋的东西,他助理为我提上车,车子便从酒店离开,这一次比较幸运,并没有撞到沈世林他们,我们车子一直行驶几个小时,到中午,我们入了一间酒店,进入包厢吃饭,菜单似乎早就预定好了,我以为顾宗祠只是顺便来这里吃饭的,没想到我们到达不久后,有一位中年男人赶来和顾宗祠吃饭,我才知道他原来是特定来这里谈生意。
也是,他怎么会用自己宝贵的时间在这里和沈世林捉迷藏?又不是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