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传上网去,让你的家人看到?”金星见少妇如此豪爽,便不解地问道。
“不怕,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不怕。”少妇把一双豪u放在金星的胸膛上,决绝地说道。
“哥,想我你就call我,别管我上不上课,山坡上、野地里,你家我家,都行,别放过任何机会,行吗?”那位目光清纯、脸孔冷峻迷人的大二学生紧紧地抱住金星,毫无顾忌地说道。
“我成了你的性奴了。”金星在女子白嫩丰满的tun部上用力拍了一下,笑着说道。
“弟,只要你让姐天天舒服,姐不会亏待你,车、房,要什么只管和姐说。只要你张口,我绝不皱眉头。”那位三十八岁风韵不减的富婆赤身骑跨在金星身上,忘情地说道。
“姐把我当成了吃软饭的小白脸了,我可是有工作有事业的啊!”金星淡然一笑,继续发力。
“我把家里的钥匙给你,你随时来。”富婆在金星脸上狂吻着,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的好东西都送给他。
“你就不怕我是条贪色又劫财的狼?”金星抚摸着女子肥白的大腿,笑着说。
“贪色巴不得,劫财更高兴,反正让你这头小公狼也不是外人。”女子撅起嘴唇,娇嗔地说道。
从纯情的学生到放浪的少妇,从家资巨万的富婆到不名一文的下岗女工,承业天天纵情,夜夜欢娱,沉浸在难以自拔的欢快中。金星不明白,这些外表美丽,行止斯文的女子,在自己面前竟那样肆意豪放,竟那样不顾一切地钟情于自己,难道自己的身体和相貌竟有着如此无穷的魔力吗?
可每次欢娱之后,他得到的都是更加空虚的茫然,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凌菲,那个在信里嘱咐自己好好生活的美丽女子;他也觉得对不起姐姐,那个总为自己担惊受怕的善良的女子。
空虚失落之后便是无边的仇恨,那个肆意蹂躏凌菲,胡乱掌控凌菲命运的恶棍,一定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金星来到纹身店,在自己的胳膊上刺上了两个笔画粗重的大字仇恨!
从此,他开始了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复仇之旅。
把那些材料交上去之后,牛德学并未轻松。
他天天盼着华晟被查的结果,幻想着李承业被警察带走的情景,一天,两天,自己盼望的结果始终没有出现。
他整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半个月过去了,李承业不但没有伤到一点毫毛,还又在电视上风光了一回,给贫困边区捐献一百台电脑。
楚凌菲带着仇恨走了,李承业仍在风光无限,他觉得自己真成了那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周郎,贻笑大方了。
第二天,他正坐在电脑前看着楚凌菲的头像发呆,七八个工作人员径直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其中几个还身着制服。
“先把所有账目封存之后交上来,我们要看看。”审计局一位姓赵的科长严肃地说。
“怎么,你们怀疑我怎样?”牛德学大怒,拍着桌子指责道。
“注意态度,积极配合,别太嚣张了!”赵科长毫不买账,大声警告。
“好,你们查吧,随便!”牛德学恼羞成怒,大声吼着,叫财务科把所有的账目拿出来堆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一天,两天,审计署的人夜以继日,一丝不苟,牛德学几乎崩溃。
第四天,审计结束,天罡集团三年来偷税漏税一亿七千万元,按规定,应对集团总裁和财务经理实行逮捕。
那天中午,牛德学被戴上了锃亮的手铐,他抬头望了望火辣辣的太阳,心想,这次不是梦啊。
一同带走的还有财务经理魏士通以及财务科长李文奇。
在黑暗的铁窗里,牛德学后悔不迭,真是啊!这才是真正的引火烧身啊!
各方疏通之后,牛德学补交了一亿七千万税款之后,又缴纳罚款三亿四千万,然后又花了二百万元的保释金,把自己保释出来。
天罡集团就像被拿掉了几根肋骨,牛德学差点气死。
坐在宽敞而冷清的办公室里,牛德学悔恨万分,李承业继续呼风唤雨,华晟依旧蒸蒸日上,而自己,几乎葬送掉自己的后半生。
人生,还不就是那么回事,趁有生之年,趁有力之躯,好好享受吧,否则,你能得到什么呢?
于是,他变得疯狂,就像一头知晓世界末日的犀牛,带着面对未来的惶惑,也有着来日无多的恐惧,还有着得过且过的侥幸……在附近几个足疗店里、洗浴中心里四处寻欢,从每次一百元的站街女到每次四千元俄罗斯女郎,他都不放过,尽情陶醉在那些信口开河的小姐对自己的谄媚中。
“呵呵,真好,这种快乐以前从未享受到啊!”牛德学夹在两个**的俄罗斯女郎中间,得意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