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家里不主动联系自已,不提前告知自已发生了什么事,司马瑨忽然有些明白过来,莫非他流落在外历炼的事情,京城方面的对立面还不知道?
若是这样的话,自已就不该再主动联系家里。
因为,保存实力才是日后复兴的基础。
司马瑨满怀希望地向青元观踩去,他希望二爷爷司马翼能知道一些什么风声,或许能给他今后行事以启发。
不过,司马瑨也揪着一颗心,生怕到了青元观又失望,生怕二爷爷会离开了青元观。
司马瑨不说话,赵菲也默默地在车后架上不吱声。她明白,男人想说话的时候,自然会主动说,不想说的时候,就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交待的时候。
此时若是一再追问,反而会乱了司马瑨的心绪。
“阿菲,青元观自行车踩不上去,我把车锁在山脚下,咱们爬台阶上去吧?”
司马瑨回过神来,已经到了青元观脚下,他这才想起一路上自已冷落了赵菲,可是她没有丝毫见怪的样子,让司马瑨顿觉照顾不周。
“行,还要爬多久呢?”
赵菲见青山葱茏,根本看不到一个观庙的踪影,不禁好奇地问。
“如果开吉普车的话,半个小时就能到了。光靠爬山路,得快两个小时,你能爬得动吗?”
司马瑨有点担心地问。
“完全可以,我放暑假还帮着做割稻子的农活呢,你忘啦?”
“呵呵,没忘。”司马瑨抓了抓脑袋,想起暑假时赵菲站在田里的情形,笑道,“脸上身上到处是黑泥巴,把自已都弄成泥人了。”
“好哇,你嘲笑我?”
赵菲忘不了司马瑨那时酷拽地和自已的约定,要到大兴一中等她,一想到那个情形,她的心里就有一股莫名的温暖。
“哪敢,哪敢,下回你再割稻子,记得叫上我,我帮你割去。”
司马瑨老老实实地道。
两个人锁好自行车,把自行车藏在深深的草丛里,便有说有笑地往青元观方向沿着山间的石阶小道而去。
和赵菲司马瑨的轻松祥和相比,秦莲花这个国庆节过得有点憋屈,爷爷秦太恪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她们家,这天,他一看到秦莲花就惊呼:
“乖孙女,你的眉角开润,印堂发亮,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奇遇?”
秦太恪把“艳”遇的艳遇吐到嘴边,又改成了“奇”遇,其实关于秦莲花面相变化他也没说完全。秦莲花眼带桃花,波光涟涟,这让他这个做爷爷的不太好说出口,因此脱口而出的,都是的话。
“爷爷?你怎么看相看到我头上了?我能有什么奇遇,不就是整天上学放学的嘛!”
秦莲花一阵心虚,不由想到了田申。随着田申对她“暴力掠夺”的深入,秦莲花有时隐隐觉得自已的贞操防线都要失守了。
如果不是考虑到自已年纪还小,秦莲花没准就放弃防守,凭凭田申长驱直入了。
还好,田申似乎也有所忌惮,每次到了关键时刻总是戛然而止,对她没有进行深度的侵犯。
爷爷这么嚷嚷,让秦莲花顿时想到,如果自已更加喜欢田申的话,家里人会有什么想法?是不是极力反对?
不知不觉地,秦莲花的心里,已经有一部份被田申给占据了。这个时候如果有人说让她离开田申,恐怕比让她离开司马瑨还难受。毕竟,田申是她生命里第一个追求她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