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年年,哪怕那个人是他血缘至亲的大哥,也决不允许逾越。
久年僵硬着在关辰言怀里,感觉那抹肃杀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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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林念约在咖啡厅聚着。
心思不在焉的搅着咖啡,眸光跳跃性瞥着窗外来往的人群。
“年年,男神老师的伤势如何了?”林念好奇问道。
“我不知道……”久年闪烁着眸光,不敢直视林念的眼神。
“你没去看他吗?”林念困惑着,瞥着久年脸色可疑的泛白,心底疑惑更深。
“没有……”久年小小抿了一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和她此刻心底是一样的感觉。
“他为你受了伤,你都不去看?也太没有良心了吧你!”林念指责着好友的不对,小脸满是正义。
久年搅拌着咖啡,低低道:“他应该好好休息,我不想去打扰他。”
“你这话说的太没良心了,男神老师要听见了,心都会碎了。要我说,你去炖点补身子的汤。至少也有诚意,也不会打扰他的。”林念适时提着建议。
“我……他肯定有人照顾的。”这句话久年说的自己都心虚了,想起在医院他说的白素不是他的生母。
而他又刚从国外回来没有多久,一定是寂寥的吧。
眉间不禁蹙了起来,懊恼着。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久年,男神老师也是救你才受的伤。你为他炖汤补补身子也是理所应当的。你可不要忘了人对你的好啊。”林念还在喋喋不休着。
久年低垂着眼眸,挣扎着。
若是他们之间没有那层愉悦的事情,她自然不会这样躲着他。
可是他也是因为她才受的伤,她这样不闻不问,也似乎有些不对。
懊恼了许久,终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晚上去看他……”
林念这才满意看着久年。
与林念聊过许久之后,她心不在焉回了她以往都不会回的岑家。
看着忙碌的张婶,她有些迟疑小声道:“张婶,补身体补血的汤要怎么做?你教我……”
张婶看着面前扭捏的小人,好奇道:“大小姐是要炖给谁喝?”
“一个朋友受伤了,所以我想炖汤给他补补身子。”久年想着关庭彦英挺的面容,小脸倏然染上一层酡红。
张婶笑米米看着面前的大小姐,温柔道:“那我教您萝卜排骨汤。”
久年身上围着围裙,看起来也像是那么一回事。只是她根本没有下过厨,自然生硬着切着萝卜。
她有些艰难切着,那萝卜被她切成一块块丑陋的形状。
不是太大了就是太小,总之看起来各种不顺眼。
懊恼切着,却没有注意到锋利的刀刃,一不小心将手指切了。
久年气馁的把刀放下,去包扎好了伤口。
而后小心翼翼剁着排骨,忙碌了许久才缓缓结束了切菜。
接着是张婶教她如何熬制养生汤,她听着张婶的口述,一边随着她的话语做着。
这一系列下来,把她也是累的不轻。
终于煎熬的将汤炖上了之后,她拖着小巧的下巴等着汤熬好。
快两个小时后,终于熬制好了那一锅的汤水。
她小心翼翼用勺子将汤舀入了保温饭盒里,然后动作轻柔扣紧饭盒。
又用了一层带子将饭盒装好,才急匆匆赶向了中心医院。
当她真正抵达他所在的病房附近时,却是迟疑了。
那次他们几乎不欢不散的,她又厚着脸皮而来,他会不会反感她?
懊恼摇了摇头,他怎么想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应该把汤放下就迅速走人的,不再多纠缠的。
小心翼翼抵达他的门前,久年不知所措敲了敲房门。
没有得到里面的回应,她忐忑推开了门。
但是,病c里面并没有他。
她连忙把饭盒放在了桌上,慌张在屋内找了一圈。可是还是没有找到他……
终于在屋内阳台上看见一抹肃杀紧绷的身影,她颤抖着走近了他。
却闻见了一阵呛人的烟味,她止不住咳了出声。
关庭彦挺拔着的身形倏然紧绷,因为她的到来而绷直了几分。
手指夹得烟不断氤氲着浓雾,将他的背影模糊了一些。
久年嗓音轻颤,大着胆子靠近了他:“关庭彦,你刚手术过。怎么可以抽烟?”
脚下被一地的酒瓶险些绊倒,她瞠目结舌瞥着那一地多的可怕的空酒瓶。错愕道:“你……还喝了酒?”
近乎不敢相信看着面前颀长的身影,她不在的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关庭彦缓缓转身,一双狭长的眼眸幽然瞥着她:“你来干什么?”
那声音极冷,冷到了身体内。
久年眸光颤着,舌尖打结着说不出话来。
是啊,她来干什么……
“我抽烟喝酒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岑久年,你是我什么人?管我这么多……”他掐灭了指尖那一抹烟,倏然逼近了她。
久年下意识后退着,却撞到了坚硬的墙上,没有了退路。
他字字句句都戳在了她的心上,让她无话可说。
她是没有管他的资格,可是看见这一地狼藉,他顿然颓废了一些的模样。心底就蔓延出一抹无可抑制的心疼,她没有办法做到漠视。
“你……应该照顾好自己的。”她别扭道,视线与他的错开,不敢看他摄人魂魄的黑眸。
“我照顾不好又如